死一般的安靜,仿佛時間靜止一般,卻並非是因為蚩拔的獲勝,而是被劈中的陸玄竟如融化般消散。
「什么?」蚩拔臉色大變,他費盡周折本以為能夠斬殺陸玄,卻沒想到劈中的仍然是陸玄的分身。
「第八式,火棺囚神!」
平地拔起兩道沖天火柱,形如棺材閃電般扣向蚩拔。
那火棺來的快,更是出其不意,任誰也無法躲閃。
蚩拔剛回過神來便被火棺死死封住,無數如纏絲般的火繩更是困住蚩拔,任其力量再大也無法掙脫。
這時,一道人影自殘存的火海中漫步走出,他面無表情地看著蚩拔,道:「你只要認輸,我便放了你。」
「休想!」蚩拔咆哮道。
陸玄嘆了口氣,猛然握拳,火棺之中無數火繩頓時收縮,似是要將蚩拔活活勒死。
「啊!」
蚩拔痛苦慘叫,手中的涕血魔刀都無力拿捏,咣當一聲掉落在地上。
「我再問你最後一次,你認不認輸?」陸玄冷漠道,他似是失去耐心,也絲毫不在乎蚩拔的生死。
饒是蚩拔心性堅韌,也承受不住凌遲般的折磨,但他還是不願認輸,只是痛苦的哇哇亂叫起來。
陸玄不禁頭疼,他雖然與蚩拔有一點過節,卻也上升不到要人性命的地步,但他若不殺此人,想來這場比賽還不知持續多久。
「既然你一心想死,那我就成全你吧!」
說罷,他猛然握拳,火繩迅速收縮,頓時將蚩拔勒的變形。
無人會懷疑蚩拔的死狀定會悲慘異常,或是想到場面太過惡心,不少人都不願看這一幕。
「等等!」
就在這時,台下有人開口。
陸玄投去目光,卻從未見過此人。
那是一名男子,神態上倒與蚩拔有幾分相像。
男子抱拳道:「還請陸公子手下留情,鄙人是蚩拔的父親,犬子不才敗於你手,此戰鄙人代他認輸。」
陸玄聳了聳肩,道:「我是無所謂,只是不知規則上有無這一條。」
眾多目光隨即投降龍皇。
龍皇輕咳一聲,道:「自然沒有。」
陸玄攤手道:「你看,龍皇大人都說沒有了,我也沒辦法,要么蚩拔自己認輸,要么就只能殺了他了。」
男子頓時急色道:「臭小子,還不快認輸!」
蚩拔卻咬緊牙關,吼道:「要我向陸玄認輸,做夢!」
「唉,前輩你也聽見了,非是我不想放過他,可規則如此,我也沒辦法啊!」陸玄苦笑道。
說罷,他用力握拳,便要下死手。
撲通!
男子當眾跪下,向龍皇等神主哀求道:「還請各位神主大人高抬貴手!」
父愛如山莫過於此,饒是鐵石心腸之人也不僅動容。
宙天神主眉頭微皺,也有過猶豫,可最終還是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