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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我……」包子吞吞吐吐。

「不許說！」瓜瓜厲聲喝道，表情十分猙獰，「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這件事絕不許說！」

包子吐了吐舌頭，沖葉少陽道：「我答應他了，沒辦法，再說我只是入侵他的神識，知道這個秘密而已，但不知道來龍去脈，老大你還是自己問他吧。」

葉少陽看著瓜瓜，瓜瓜一臉的倔強。

「不說？」

「老大，我只有這個秘密了，我……不能說。我要是說出來，恐怕對你不利。」

「對我不利？」

瓜瓜點點頭，懇求道：「老大，我對你，你也知道的，如果能說，我怎么會瞞著你，你再逼我，那就是不信任我了。」

葉少陽盯著他看了一會，道：「你不想說就算了。」

瓜瓜欲言又止地看著他，突然問道：「老大，我問你個問題。如果……你跟冷玉嫂子只能活下去一個，你是選你自己，還是選她？」

葉少陽怔住。這算哪門子問題？

看瓜瓜這么認真，葉少陽望著他，道：「如果是你，我跟你只能活一個，你選擇誰。」

「那當然是讓你活。」瓜瓜不假思索。

葉少陽動容說道：「你都這么說了，大家都是一樣的，如果真的只能活一個，我怎么忍心讓她去死，自己活下去。」

瓜瓜點點人頭，默默說道：「我早就知道答案……但是老大，你是我最親的人，冷玉嫂子……縱然再親，那也沒有你親，所以，如果真有那一天，我會選擇讓你活著。」

「到底什么鬼！」葉少陽本來都不想打聽了，被瓜瓜這一席話又勾起了興趣，剛要開口，瓜瓜十分嚴肅地盯著他，說道：「老大你別問了，就算殺了我，我也不說的。說出來你就要死了。」

葉少陽無語。「有這么嚴重？」

「有的。」

葉少陽知道瓜瓜的性子，逼他也沒用，只好忍住不問了。看了包子一眼，包子立刻悚然道：「老大你也別逼我，我也是死都不說……」

葉少陽聳了聳肩，作法打開了虛空裂縫，道：「走吧。」

「等等！」

遠處突然傳來一聲呼喊，葉少陽轉頭看去，是青雲子正在大步飛來。

「師父，你咋來了？」

青雲子飛到他跟前，低頭望著他，說道：「我突然想起來，我去人間還有一件事，我跟你一起走。」

「太好了師父！走走！」

葉少陽拉著青雲子走向虛空裂縫，一轉頭看見瓜瓜歪著腦袋，在打量青雲子，問道：「愣著干什么，走啊。」

瓜瓜立刻也鑽了進去。

回到人間，還是在自己房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