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炮,你是不是有病?」
她幾乎是條件反射般的喊了出來,秀眉微蹙,眸中的惱怒之意星星點點的閃爍著。
秦大炮收回了手,望著那一地的玻璃碎片,臉上透著冷意,卻絲毫沒有半點憐惜。
「以前我也很喜歡這盞落地燈,不過今天它不該在這個時候出現在我的一旁,沾了我的怒氣,我照樣可以毀了它。」
他的聲音冷得可怕,眸子緊緊的鎖在池早早的臉上。
池早早知道,他意有所指,打碎這盞燈,不過是在殺雞儆猴罷了,他想要告訴她,即便他今日疼她愛她憐惜她,但她若是不聽話惹怒了他,他照樣會毫不留情的弄死她!
呵,這才是秦大炮!
池早早的心入墜冰窖,冷得她全身發寒,一張小臉上的顏色盡失,只余下慘淡的蒼白。
「我知道了。秦大炮,對不起,」
她聽見自己用毫無生氣的聲音機械的道歉,像一只沒有感情的木偶。
「哼,你不必道歉。」
秦大炮冷冷的從鼻翼間發出一聲冷哼。
「你說的沒錯,池愛愛,咱們在一起就是各取所需的交易,是我一個人想太多,做太多!」
他倏地站了起來,轉身出了門,關門的聲音大的震天響,似乎讓整個大樓的地面都震了一震。
他一走,池早早便像失了力氣一般癱在沙發里頭,眼中的淚水打著轉,執意要往下流,池早早抬手狠狠的在臉上抹了一把,她把眼睛睜得大大的,想要阻止那些不爭氣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