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ong口的襯衣被淚水沁濕,冰冰涼涼的,陸銘煜垂眸看了一眼懷里泫然若滴的女人,心莫名的疼了一下。
「哭什么?有膽量喝那么多酒,我以為你不會害怕的。」
雖是揶揄的話,可聽到蘇然的耳中卻倍感窩心。
她沒有說話,像只乖巧的貓咪,將臉在他的xiong口蹭了蹭。
經過會所門口,蘇然問:「你不進去了?」
陸銘煜頓住,反問:「你這樣可以自己回去?」
蘇然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不情不願的說:「如果你有事的話,我可以打車回去。」
看著她口是心非的模樣,唇角不自覺的抽了抽,順勢把她放下來,把鞋子遞給她:「好,你自己打車回去吧。」
蘇然欲哭無淚啊,有木有?
接過鞋子,單腳著地,朝著附近的花壇跳去,偏偏穿著鞋子的那只腳是受傷的,錐心刺骨的疼從腳踝處傳來,疼的『嘶嘶』的倒抽冷氣,站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
陸銘煜看出了端倪,走過去:「腳怎么了?」
「崴了腳。」
的確,踩在地面上的那只腳,腳背腫的高高的,觸目驚心的淤青,陸銘煜眉頭微蹙,一言不發的再次將她抱起。
「陸銘煜……」蘇然勾著他的頸項,仰頭凝睇著他,冷清堅毅的俊臉,許是醉酒的緣故,聲音別樣的姣嗲:「謝謝你。」
陸銘煜微眯著黑眸,直視前方,淡淡的說:「不謝,換做任何一個稍有正義的人都會救你的,同樣的,如果是別人我照樣會救。」
說了這么多,不就是怕她誤會他對她有感情。
「那你是怎么找到我的?」蘇然覺得陸銘煜口是心非,明明關心她,干嘛不承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