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字仿佛兩顆原子彈投進陸銘煜的心里,將他佯裝的冷靜炸的煙消雲散,隨之無法遏制的怒火沖上發ding,染紅了雙眸,透著一抹嗜血的殘忍。
他陡然轉過臉來,一步一步的向蘇然緩慢逼近,薄唇勾勒出一抹輕蔑的弧度:「你在責怪我?是嫌我浪費了你的一番美意?是覺得我不識好歹?是不是,嗯?」
蘇然被他渾身上下散發的陰戾氣息嚇的頭皮發麻,隨著他的逼近,她連連後退,聲音因此止不住的顫抖:「我、我不懂你在說什么?」
她從沒有見過此時這樣的陸銘煜,仿佛來自地獄的撒旦,危險陰戾,談吐間就能讓人灰飛煙沒。
她到底說錯了什么,轉眼間,讓他如此憎惡。
「你不懂?!裝什么裝,做了為什么不肯承認,你應該來找我邀功才對。」他長臂一伸,一把攫住她柔若的香+肩,鐵鉗般的大手幾乎能把她的肩膀捏的粉碎,疼的蘇然柳眉緊蹙。
「陸銘煜……你弄疼我了。」雙手撐在他的xiong前試圖把他推開,換來的卻是肩上的痛感加劇。
「疼?我恨不得弄死你!」陸銘煜切齒道。
「我做錯了什么,你要這樣對我?」她已經無力在掙扎,仰著頭,有淚水從眼角沒+入發際。
委屈無助的模樣映入陸銘煜的眸底別提有多矯揉造作,他嫌惡的推開她,力道巨+大無比,蘇然踉蹌著往後退,重心不穩,跌坐在地上。
尾骨與堅+硬的地板撞+擊,綿長而難以忍受的劇痛疼的她都不敢大口吸氣。
陸銘煜轉身將桌面上的一堆照片拿起,重重的甩在蘇然的身上:「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陸銘煜還沒到靠一個女人談生意的地步,就算有那個時候,我寧願傾家盪產,也不需要著丟份的事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