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8 黑頭發的小妖精(求首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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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然抬眸迎上陸銘煜的目光,一雙翦水的眼眸波光瀲灧,像是在控訴自己的委屈,可偏偏眼前這張英氣逼人俊臉始終掛著一抹讓人寒心的寡淡笑靨,許是被他刺眼的笑容給刺激的腦子發懵,許是為了博一個存在感,於是,她死死的盯著陸銘煜,櫻唇微啟,吐出的每一個字鏗鏘有力:「我、願、意。」

陸銘煜啞然一秒,不理解蘇然為什么會同意,預料之外的話,弄的他措手不及,這女人為何事事與他作對,哼,既然她自己同意的,他也不好駁了她面子。

「公司的工作你就徹底停下,反正你也不適合干秘書的工作,以後你就每天去我家里上班,照顧好璟熙,薪水方面你隨便開,蘇秘書覺得如何?」

他的黑眸死死的鎖定住蘇然白/皙的小臉上,可仍是探尋不到他想看到的情緒,一種無力感脹滿整個xiong腔,導致語氣越來越冷,言辭越來越刻薄。

每天去他家里上班?!照顧好璟熙?!

他竟是讓她去他家里做保姆。

好,只要他不覺得膈應,她有什么好怕的呢?

蘇然輕輕地闔動了下眼瞼,唇角綻出一抹明媚的笑靨:「好啊,能照顧陸總和夫人是我的榮幸。」全然一副只要給錢讓干什么都成的表情。

反正在他陸銘煜的心里,早就沒有她的立錐之地,不如借此機會像塊膏葯似的貼在他身上,不但能每天見到他,而且也能讓他正視自己的存在,何樂而不為呢?

蘇然這樣安慰自己,可當真負氣的說出那句話時,心像是被一雙無形的大手狠狠的攥住,擠出的不是腥甜的血液,而是酸水。

她又一次將自己逼上了死角,沒有後退的余地。

「那好,你出去把工作交接給文特助。」陸銘煜說。

「好。」蘇然端起茶盤,轉身離開,身後倆人的談話還是清晰的傳入耳府——

裴璟熙:「老公,知道嗎,我就怕你會像在美國那樣給我找個又老又丑的非洲女佣呢。」

陸銘煜:「非洲女佣有什么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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沖動時作出的決定,後果總是要付出代價的。

蘇然置氣的答應去陸銘煜家做保姆,本以為是鍾點工那種,可去了才知道是全職,連保姆房都給她安排好了。最後,不得不將蘇郁郁在幼兒園里轉成全托,一周接一次。

為此,蘇郁郁哭了好長一段時間,哀嚎自己的悲慘人生即將拉開帷幕,這是蘇然拋棄她准備重新組建家庭的節奏啊。

拋開裴璟熙是陸銘煜妻子這層關系,蘇然不得不承認她對她其實蠻好了,說話細聲細氣,從不發脾氣,唯一令她厭惡的一點,她把自己一些過時不穿,或者買了又不喜歡的衣服包包這類物品送給她。

或許她是好意,但蘇然覺得這正說明了自己在她眼底徹徹底底的淪為保姆。

多可笑,明明做了保姆工作,卻還是不肯承認自己是個保姆。

陸銘煜每天只有晚上回來,所以一整天她都要陪在裴璟熙的身邊,她是個安靜的女人,只有在提起陸銘煜的時候神采飛揚,看的出她很愛陸銘煜。

從她的談話中了解到她知道陸銘煜是個離過婚的男人,當然,她不知道她訴說的對象是丈夫的前妻。

她說,她感謝那個人女人,如果不是她鼠目寸光,她不會和陸銘煜相遇,也造就不了陸銘煜今天的功成名就。

呵,她鼠目寸光?當年的她離開陸銘煜完全是高瞻遠曙好不好。

蘇然心中暗道,一顆心像是經受煉獄般,生死不如。

她強忍著泛酸的眼睛,扯出一抹淺笑:「你很幸運。」

她笑的明媚:「我也這么認為,人常說二婚的男人是個寶,一點都不假,他真的很疼人。」

最後她支著下頜,微眯著眼,感慨道:「如果有機會我想見見他的前妻,也不知道她長什么樣子?」

「……」蘇然臉上的笑容一僵。

是日,陸銘煜回來看到蘇然和璟熙有說有笑的,倆人關系好的不得了,心情一下子不美好了。

不,確切的說自從蘇然來家里,的心情就沒好過。

他以為她干幾天就會干不下去,就像前幾次一樣,主動服軟求他,可這一次,完全在預料之外,她保姆做的還ting自在。

進門,將鑰匙放在鞋櫃上,裴璟熙聞聲笑盈盈的走過來,和他擁吻了下,而後從鞋櫃中拿出拖鞋,蹲下來給他換上。

陸銘煜大手一伸,阻止她的動作:「這種事情以後你不要做了。」

「為什么?」裴璟熙不明所以。以前可都是她做的。

陸銘煜捧著她柔若無骨的香肩,飽含柔情的黑眸深深的凝睇著她:「我心疼你。」

自從她回國,感覺陸銘煜像是變了個人似的,從來不會說甜言蜜語的他,現在卻時常掛在嘴邊,饒是她已經聽習慣了,可每次還是忍不住臉紅心跳。

這樣的感覺很美好,很奇妙。

她眼波流轉,蔥白般的手指摳弄著他襯衣上第三顆扣子,有些許含羞帶怯:「可我覺得這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陸銘煜情難自禁的去吻她的眼瞼,溫熱的氣息撲在她嬌媚的小臉上,瞬時如熟透的蜜/桃般,粉粉的,甚是誘/人。

「聽話,這種下人的工作以後都不要做了。」

話落,抬眸望向像木偶般站在餐桌邊,正直勾勾的盯著他們看的蘇然,劍眉一擰,聲音變得冷硬尖銳:「還杵在那里做什么?」

淚水在眼眶里打轉,蘇然極力將眼睛睜大,好似這樣可以增加眼眶的容量,能讓淚水晚一點奪眶而出,緊抿的紅唇之下,上下牙g咬的咯咯作響,身體因為過於緊綳而微微顫/栗。

她認為自己已經做得夠好了,內心也練就的足夠強大,已經做到面對他們秀甜蜜而無動無衷,可是……卻怎么也忍受不了他看她是像看奴隸的眼神,對她人格的羞辱,自尊的踐踏。

好幾次她都想一氣之下走人,然而都沒有,因為她怕她走出去後立馬後悔,怕以後想見到他,和他『朝夕相處』就成為一種奢望。

裴璟熙轉過身去,看到蘇然站在那里一動不動,以為他們剛才的談話她可能沒聽見,所以,微笑著吩咐:「蘇然,過來幫先生把拖鞋換上。」

從她來到這里的第一天,沒人稱她蘇小姐或者蘇秘書,而是指名道姓的叫她,這都不算什么。裴璟熙刻意叮囑她稱呼她太太,稱呼陸銘煜先生。

蘇然說:「是,太太。」

背過身去擱下手中餐具的同時,抬手不動聲色的用袖子吸去眼眶里的淚水,像古代大戶人家的小丫鬟般,低眉順眼的走過去,蹲在陸銘煜的腳下。

陸銘煜垂著眼瞼,只能看到她的發旋,然後,感覺一雙冰涼的沒有溫度的手,捧住他的腳踝,不知為何,這一瞬,他的心驀地抽痛了下,很輕,但卻無法忽視。

隨之,他按著她力道方向,抬起微微僵硬的腿,看著她給他脫下鞋子,把拖鞋套在腳上。

整個過程不知道她是什么感覺,反正他覺得不適應極了。

腦海中忽然浮現出和他們舉辦婚禮那天,蘇然因為不聽他的話硬是穿了一天十厘米的高跟鞋,到賓客走了腳腫的連鞋子都脫不掉,最後他給她脫鞋了,給她洗腳,還做了足底按摩。

所以,今天的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的結果,怨不得他,誰讓她摒棄他對她的愛。

如此一想,陸銘煜立即覺得心安理得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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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房在樓梯的下方,說白了就是個儲物間,里面支了張單人g,角落里放著吸塵器這類雜物。

晚上,等陸銘煜和裴璟熙上樓睡了,蘇然才能拿著睡衣和洗漱用品去一樓的衛生間洗漱。

這晚,左未未打來電話,向她訴說自己埋藏在心底的秘密,蘇然年長未未幾歲,所以以著過來人的身份給她了一些建議,姐妹倆這一通電話整整煲了一個多小時。

掛斷電話,蘇然沖著黑掉的手機屏幕自嘲的笑了笑,自己的事情都處理的一塌糊塗,還給人建議呢,真夠不自量力的。

一看時間,十二點多了,想著樓上的倆人早都睡了,所以她在房間里直接裹了浴巾,拎著洗漱用品的籃子去外面的衛生間。

……

自從蘇然住進來,陸銘煜沒怎么睡過一個好覺,這不他又睡不著了,聽著身邊人兒輕淺勻稱的呼吸,確定她睡著了,小心翼翼的拿開搭在自己腰上的胳膊下了g。

他原是打算去書房抽煙的,出了房間本能的往樓下望了一眼,有昏黃的燈光。

她還沒睡?

也不知道在什么的作祟下,鬼使神差的下了樓,她房間的門是開著的,陸銘煜走過去一看沒人。

這女人深更半夜的去哪了?

心里正嘀咕著,背後傳來開門的聲音,循聲望去,只見蘇然裹著浴巾站在浴室門口,浴室里的燈還沒有關掉,含著水汽的氤氳燈光從里面傾瀉出來,仿佛給她的嬌/軀蒙了一層光暈,煙霧繚繞的畫面讓他聯想到90年代的古裝神話劇,好似仙女下凡,又似妖精化成人形的一幕。

被水汽蒸騰的泛著紅暈的嬌顏,白/皙的頸項,雪藕削出般完美的香肩,兩條纖細的胳膊垂在身側,浴巾下面露出兩截纖長勻稱的玉/腿,還有人字拖里露出來的可愛圓/潤的腳趾……

雖然光線昏暗,可他還是將她迷人的乳/溝看的清清楚楚,尤其是瀉在xiong前濕噠噠的烏黑秀發,發梢聚集的水珠在她如凝脂般的肌膚上劃出一道道泛著光的水痕,最終沒/入xiong前的浴巾里,惹人無限遐想。

陸銘煜腦海中浮現出一個名詞——黑頭發的小妖精。

她現在是波浪大卷,頭發濕了以後變成直的,好在她沒有追隨流行去染發,陸銘煜覺得此時的她和記憶中的沒什么差別。

因為他喜歡黑直發,璟熙因此也留了一頭長發,為此沒少花功夫做保養,這種刻意加工出來的直發總覺得缺少了些什么,當然他不會殘忍的說出來,打擊璟熙的迎合他的心。

蘇然是被他嚇到了所以才怔怔的站在原地,等她反應過來,護住xiong前風光的時候,陸銘煜早就看的光光凈凈。

某人欣賞完美人出浴圖,立馬不買賬了,劍眉一蹙,壓著嗓子低喝:「你當這里你是家了?」

蘇然的臉頰紅的都能滴出血來:「我、我不知道你會下來。」

陸銘煜闊步走到她面前,凌厲的黑眸死死的鎖住她的臉龐:「我看你是時刻准備著……」勾/引我。後面三個字,他沒有說出口。

蘇然明白他的意思,極口否認:「我沒有!」

「這里沒外人,說吧,你答應來我家做保姆到底有什么企圖?」陸銘煜問。

蘇然驚訝的瞠大水眸,這男人……還真是無語,竟然倒打一耙。

蘇然答:「我這不是聽從你的吩咐么。」

「哼——」陸銘煜冷哼一聲,薄唇勾勒出一抹篾然:「你說這句話不覺得可笑嗎,你捫心自問,你什么時候聽從過我的吩咐?按照我的意願做過事?」

「……」蘇然被堵得無話可說。

陸銘煜又問:「你不是已經勾搭上墨銜之了,怎么還能屈尊到我家里做保姆?」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和墨銜之真的沒有什么關系。」都這個時候了,蘇然還妄想著解釋清楚。

他猛然往前逼近,將蘇然鎖定在牆壁和他之間,一只手撐在她頭ding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