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個頭!」蘇然反駁道,他還要不要臉,明明是他自己想要好吧,此時都能感覺他腿心的某物正ding著她,竟然還敢往她身上賴。
真不要臉!!!
罵完,蘇然欲要起身,卻被他圈著腰根本動彈不得,壓著嗓子低喝道:「放開我,我要去睡覺。」
「我們去浴室!」不是商量的口吻,而是吩咐,因為說話間,陸銘煜已經從沙發里站起來。
「我不要,你要你自己去擼!」蘇然捶打著他的xiong膛,漲紅著臉。
聽了這話,陸銘煜也不氣惱,薄唇勾勒出一抹邪魅至極的弧度,「我覺得去你房間還是比較舒服。」
不是嚇唬她,而是他真的改變了方向,朝著卧室走。
蘇然立即服軟,苦哈哈著臉,求饒道:「我錯了,求你別……」
「……」陸銘煜對她的求饒置若罔聞,唇線的弧度卻是增加了幾分。
蘇然想死的心都有,這人怎么這樣,一點玩笑話都開不起,真沒風度!
就在他作勢像昨天那樣將她扔到g上的前一瞬,蘇然死死的勾住他的脖子,一咬牙,一狠心,閉著眼睛,急急的說道:「只要別在這個房間,你想怎樣都行。」
陸銘煜滿意的停下來,垂眸看著一張臉紅的堪比番茄的女人,重復問道:「我想怎樣都行?」
「……」
蘇然最恨這樣的他了,明明聽的清清楚楚,還要讓她再重復一遍,知不知道說出那句話耗費了她多少勇氣和自尊?
看懷里女人猶豫, 有反悔的勢頭,陸銘煜托著她背部的手故意松了下,立即聽到她中肯的答案——
「對,你想怎樣都行!」
陸銘煜唇角漾出一抹邪佞,「這可是你說的!」
「……」
蘇然是被陸銘煜睜著眼抱進浴室,閉著眼抱出來的。
此時的她臉上情+欲的潮+紅還沒褪去,窩在他的懷里癱軟如泥,用奄奄一息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
陸銘煜將蘇然抱回卧室,本想著去蘇郁郁的小g或者沙發上將就一晚算了。
可是翻遍了櫃子都沒找到一g他能蓋得被子,這女人生活要不要過的如此拮據,連一g多余的被子哪怕是不合季節的被子都沒有。
倒是找了許許多多類似於尿片的小褥子,這也不能使啊。
陸銘煜很想叫醒熟睡的女人問問她,可看到她的睡顏,又不忍心叫醒。
而他在這個漫長的春季夜晚,總不能蓋著蘇郁郁如同報紙一般大小的被子,像乞丐一樣蜷縮著睡一晚?
他的確這樣蜷在沙發里睡了不到一個小時,然後被凍醒,最後不得已進了房間在蘇郁郁的另一邊躺下。
一+夜無夢……
**************************分割線*************************
清晨第一縷陽光從窗簾的縫隙中照進來,兩位大人昨晚勞累過度,正是睡的香的時候,可蘇郁郁在學校寄宿養成了勤勞小蜜蜂的好習慣。
說是習慣,倒不如說她每天早上都被尿憋醒的。
她翻了個身,兩條如若無骨的小胳膊本能的抱住了一條結實的粗胳膊,眯著眼,軟軟糯糯的聲音透著一股子起g氣:「媽媽……我要尿尿……」
以往這個時候,蘇然總會一咕嚕拾起,抱著她去尿,尿完了,讓她繼續睡會兒回籠覺,她則是洗漱做早餐。
可今天是個例外,有兩點,一是郁郁抱錯了人,二是她像嗡鳴般的聲音根本喚不醒睡的很沉的兩個人。
「媽媽……要尿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