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玉迅速的用袖子擦了眼淚,鄭重說道:「請小姐放心,奴婢一定會親自面見威寧侯,將小鄒氏這幾年來的所作所為一一稟報。」
許瑾瑜也被含玉的決然勇敢感動了,親手攙扶起含玉:「好,那我就將此重任交付給你了。」
含玉定定神,問道:「小姐,此事宜早不宜遲,奴婢今日就出發。」
許瑾瑜失笑:「今日出發也太急了,還是等明天吧!趁著今日有時間,你收拾好衣物行李。還有,這么遠的路途,你一個女子不能孤身上路,我會暗中派幾個身手過人的侍衛護送你去邊關。還要准備路引和一路所需的銀子,這都要些時間。」
含玉聽聞有侍衛護送自己,頓時悄然松口氣,一一應下了。
至於許瑾瑜為什么要對付小鄒氏,含玉並不追問。
每個人都有不願為外人道的隱秘。許瑾瑜不說,她也沒什么可問的。
許瑾瑜又細細的叮囑了一番。然後才出了含玉的屋子。
......
陳元昭一直站在外面等著,表面神色自若,心里卻有些不滿。
許瑾瑜進去這么久了,怎么還沒出來?不過是幾句話的事,哪里需要費這么多口舌。難得見一面,她在含玉身上耗費的時間也太多了......
就在陳元昭等的不耐煩,打算敲門喊人之際,許瑾瑜終於推門出來了。
「讓你久等了。」許瑾瑜略有些歉然的笑了一笑。
只一個笑容和一句溫柔的安撫,陳元昭心里所有的焦躁不耐,立刻奇跡般的散去。
柔能克剛,這句話半點不假。再冷硬心腸的男人,遇到了放在心上的那個女子,也會變成繞指柔。
陳元昭淡淡應道:「也沒等多久。」
許瑾瑜抿唇一笑,聰明的不去揭穿陳元昭眼底的不耐:「我有些事要和你商議。含玉此去邊關,路途遙遠,她一個人孤身上路,我實在放心不下。所以想請你派些暗衛一路護送她到邊關。還有要准備路途所用的路引之類的,我一個女子,不便出面打理這些,一切就有勞你了。」
陳元昭俊眉微挑,想也不想地說道:「這些事你就不用煩心了。」頭也不回地喊了聲:「周聰,過來!」
周聰原本站在幾米之外,冷不丁地聽到陳元昭傳召,反射性的大步過來了:「將軍有何吩咐?」
陳元昭簡短的吩咐一句:「挑十個身手好的暗衛,准備好路引和路費。」
這等小事哪里需要他這個侍衛隊長親自出馬。
分明是將軍小雞肚腸,有意報復!
周聰心里嘀咕著,不怎么情願地應下了。
陳元昭將這些瑣事扔給周聰,心情陡然愉快了不少,對許瑾瑜說道:「阿瑜,隨我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