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了半天你也不知道啊要是我進去亂翻,船停下來你又要怪在我身上吧」草包一聽,馬上機靈的講道。
他扶在門框邊,直接伸出一條藤蔓纏住盧小鼎的腰,然後不滿得說:「你是控制船的人,我是放晶果的,開避風是你的事,自己做去。」
食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再看盧小鼎被他拉了回來,就自己進船艙去尋找避風的法陣怎么開。
等盧小鼎和草包走進船艙,他還沒能找到避風在何處。
盯著那些船舵之物看了半晌,食方沉默了一會,回頭講道:「人族總是愛把簡單的事弄得復雜,不開避風也好,對方要是追上來,還得持續的消耗靈力用來擋風,對我們只有好處沒壞處。」
盧小鼎和草包愣愣的看著他,真的是這樣嗎?
食方暗暗的咬了一下嘴唇,就正色講道:「我出去看看,防止那些人又追上來。」
「我也要去,這個就是要有風才能玩。」盧小鼎從空獸角中翻出在丁市城買的風車,晃了晃就興奮的跑了出去。
這回她有了准備,用魂力把自己粘在甲板上,就不會被吹走了。然後就把風車拿了出來,仰著風這么一放,急速的風啪得一下就把風車棍折斷,直接把風車頭給刮走了。
她啞然的看著風車頭瞬間沒了影子,手頭上只剩下根光禿禿的小棍子。
而食方是用妖力包裹全身,這樣風就直接被擋在了外面。只有草包沒有這樣做,他就這樣迎在風中,放出無數的藤蔓,在風中如同狂魔亂舞一般。
不管自己這個形象是不是很糟糕,他還得意的講道:「我現在像不像個萬年樹妖王,很霸氣吧。」
盧小鼎看了看,誠心的講道:「不像,比較像萬頭蛇妖王,或是觸角妖獸之類的,藤蔓這樣伸出來在空中甩來甩去,有點惡心的感覺。」
草包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默默的把藤蔓都給收了回去,竟然說自己惡心。
三人往身後看了好半天,半個人也沒看到,食方便講道:「大人,九州閣的人怎么了,為什么沒有追過來?」
「不知道,我正射的高興,船突然就飛了出去。要不是我機靈,一把抓住船沿的話就被甩出去了,還好本體也機靈自動飛了回來,不然恐怕還得回去找呢。」盧小鼎也不解的說道。
九州閣的人雖然受傷很多,但是還有好多只是在旁邊看,並沒有上來動手。現在應該跟在後面追來才對,就連桐月也只是神識受損,忍著痛吃點丹葯壓一下就好了。
等事情結束以後,再回去溫養個幾年,神識就會恢復了。不可能如此的嬌氣,就這樣算了吧。
食方微微的點頭應道:「一定有陰謀,搞不好已經在船底了吧。」
「不會吧」盧小鼎趕快跑到船沿邊,探頭出去看船底是不是有人趴著。四面都給找了一遍,並沒有發現有人,這才疑惑的說:「船底也沒有人,怎么回事?」
草包無語的看著他們,終於忍無可忍的說:「你們倆有病啊,沒人追過來不是更好,竟然還有求著敵人追上來的」
這是個笨蛋,食方解釋道:「如果追上來表示他們沒有其它的陰謀和埋伏,沒有追上來的話,肯定是已經准備好了,只等著請君入瓮。」
「神神叨叨的,那就是說有人追還是好事了。」草包覺得他想的太多了,哪有這么復雜啊,肯定是他們被甩得跟上不了。
就在這時,盧小鼎站在船尾,眯著眼睛看著後面,突然睜大眼睛喊道:「他們來了,是馭著法寶,沒有開靈船」
遠出的空中,出現了一片黑點,全是踩著各種法寶急速而來的修士。不是他們沒跟來,只是慢了一點點。
食方一拉草包,就往船艙沖過去,「快,趕快去換晶果」
「讓我休息一下好不好。」草包沮喪的講道,這個活計太累人了,不止藤蔓覺得累,就連眼睛都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