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端和駙馬死的不明不白,有可能是被端和公主……」
宴會結束的第二天,外面就有流言傳出,大意就是端和駙馬死得不明不白,現在找端和公主回來報仇了。
華夕菀聽到這些傳言後,心里有些無語,先不說端和駙馬究竟是不是被公主害死的,就算真的是被公主害死的,他回來報仇的對象也應該是端和公主,害死一個小太監有什么用?
沒過兩天,傳言又變了,大意就是這事乃是上天預警,老天對皇後不滿意,所以才在她的千秋宴上,出現這種晦氣的事情。
接著就有官員上奏,說皇後的娘家為非作歹,又有上天示警,皇後並無國母之德,不堪為後。
短短幾日內,本來很簡單的一件小事,結果卻與廢後一事牽扯上關系,華夕菀覺得這事如果沒有幕後黑手,怎么可能發展到這一步?
不止是她,就連晏晉丘也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他與自己的門人商議過後,雖然還沒有得出一個結果,但卻選擇了按兵不動。
對他來說,一個無子的皇後比一個未來不知道會不會有孩子並且得寵的皇後要來得好。方後如果被廢,皇上定會另立新後,這可不是什么好事。
晚上他與華夕菀一起用完膳,兩人坐在舒適的被窩里聊天時,華夕菀道:「聽說朝上有不少官員上奏請求廢後,是真的嗎?」
晏晉丘點了點頭。
「該不會是皇上想廢後吧?」華夕菀皺了皺眉,「如果皇上沒有這個意思,在第一個官員開口的時候,就把事情壓下去了,怎么會任由事態發展?」
晏晉丘輕笑一聲:「誰知道,也許吧。」
朱雀宮中,太子妃與皇後面對面坐著,因為懷的時間越老越長,太子妃隆起的腹部也越老越明顯。只是以往在皇後面前小心翼翼的太子妃,已經變得隨意起來。
「不知母後找兒臣有何事?」太子妃手里捏著一件小衣服,微笑著問皇後,「您看這件衣服怎么樣」
皇後冷笑一聲道:「你究竟用了什么手段?」
「母後您在說什么,什么手段?」太子妃嫣然一笑,食指輕輕的撫著衣服上的面料,「您說的話,兒臣不太明白。」
「明不明白你自己心里清楚,」皇後冷笑道,「你想跟我斗,還嫩了點!」
「呵呵,」太子妃掩著嘴角不停的笑,直笑得皇後臉上露出不耐煩的表情才停了下來,「這可真是稀奇,你想去母留子,難道我便不能反抗嗎?」
在別人眼里,帝後乃是天底下最尊貴的夫妻,可是在她的眼里,這兩人卻是最惡心的男女。一個趁她酒醉占了她清白,一個把她當成泥人揉搓,她就算真的是泥人,也是有三分性子的。
她還沒有活夠,她不想死。
「好,很好,」皇後聞言,沉聲道,「我就要看看,你有什么手段!」說完這些話後,皇後轉身便走。
太子妃捂著自己的肚子,突然痛呼出聲,「來人,來人!」
要對付皇後,她根本不需要什么高明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