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茫茫反抗不過,只能擺一條死魚給路隨看,看他還能不能有性/趣。
但霧茫茫顯然不了解男人,別說死魚了,充氣娃娃難道又能比死魚好到哪里去?還不是一樣受歡迎。
過了好一會兒,霧茫茫覺得自己身上白得都快反光了,路隨才抬起頭,「這下你可以當我媽了。」
霧茫茫氣得眼淚汪汪的,直到路隨低下頭將她嘴里的手帕扯掉,在她唇上呢喃,「你別出聲,仔細過路的車聽見。」
霧茫茫果然沒敢出聲,因為路隨的腦袋又埋了下去,這回埋得更下面。
霧茫茫的指甲都快把身下的座椅給扣爛了,身體直發抖。
路隨輕笑著,重新抬起頭去親她的嘴。
霧茫茫撇過頭不配合,嫌棄他嘴上一股子怪味兒。
路隨在她耳邊輕聲道:「下回把毛剃了。」
霧茫茫腦子都炸了,男人的下流話簡直太沒底限了。
這就是男人!
說不過你了,想耍賴皮了,就直接睡服你。
如果沒有和,那一定是他伺候得不好。
如果伺候得也好,那就一定是數量不夠好。
總之,主動權已經完全不在霧茫茫了。
霧茫茫這會兒正忙著穿衣服和抹黑找她的小內內呢。
因為談話被打斷,一時也不知道該從哪里拾起來,霧茫茫的氣勢早就被老狼狗吃到肚子里去了。
但女人的小肚雞腸和尖刻是自己都無法預料的。
霧茫茫整理好衣服之後,尖酸地問明顯還在平復中的路隨,「路叔叔你心真夠寬的,這么喜歡你帽子的顏色啊?」
霧茫茫的潛台詞是,別以為老娘小死了一會兒就能原諒你。
愛和性是不能混淆的!
「尖酸刻薄對你沒什么好處,霧茫茫。」路隨摸了摸被霧茫茫撓出三道血痕的脖子。
霧茫茫冷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而路隨比霧茫茫更耐得住沉默。
最後還是霧茫茫煩躁地揉了一把頭發,「你到底想怎樣?」
其實答案是顯而易見的,但是女孩子嘛,就是要矯情地多問一句,必須把話說明白了。
「當時的確是我做得不對。」路隨沉默了片刻,緩緩道。
霧茫茫准備好的刺兒沒能扎出去,誰讓路隨認錯太快了呢。
「哼。」霧茫茫只能繼續高冷。
「你猜得沒錯,我的確是有的事情沒想明白。」路隨道。
「是什么事情?」霧茫茫又好奇了。
「想知道?」路隨低頭含了含霧茫茫的耳垂。
霧茫茫慌忙地往後一縮,嘴硬地道:「我不想知道。」
她話音剛落,就感覺手心被路隨塞了一串鑰匙。
「這是什么?」霧茫茫不解,她隨著路隨的眼睛往後看,才留意到這車後面還停了一輛悍馬。
悍馬h1。外形十分彪悍,但早就停產了。
「你怎么搞到這個的?」霧茫茫驚奇地道。
「拍來的。」價格一點不比霧茫茫那個法拉利便宜。
「兜風嗎?」路隨問。
兜!
為了兜風,一切矛盾都可以往後放一放。
但其實這貨只有在不平坦的道路上開才有優勢。
霧茫茫後來又跟路隨兜過幾次風,才發現在城市里,這車只適合車/震。
兜完風自然還是各找各媽,霧茫茫可是清楚地記得自己立場的。
她可不承認和好了。
霧茫茫躺在床上一邊把玩鑰匙上的小球球,一邊回想路隨的話。
她問他就一點兒不介意她和威廉的事兒嗎?
路隨怎么說的來著?
就當他們是真的分手了,她重新交了男朋友,現在他們算復合?
嘴皮子真是厲害,上下這么一番,說劈腿的是他,說不算劈腿的也是他。
霧茫茫嘆息一聲,覺得自己太沒用了,簡直是被路隨牽著鼻子在走。
心里一萬個不願意,可又舍不得路叔叔□□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