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Chapter 59(2 / 2)

戲劇女神 明月璫 2427 字 2020-09-04

眾人一聽就開始起哄。

霧茫茫也跟著學習了不少。

艾果果貼過來挨著霧茫茫坐,「茫茫,什么事後把你家路先生也帶出來玩兒一玩兒啊?」

自從看過路先生的腹肌照以後,艾果果想睡路先生已經是路人皆知了。

「看你這小臉憔悴得,路先生是不是很猛哇?」艾果果簡直就是給霧茫茫雪上加霜。

霧茫茫都覺得路隨是白瞎了他那人魚線了,昨天喝得微醺,居然都不亂性的。

過了年,霧茫茫虛歲就算二十六了,連個膜都沒送出去,在群里還得裝自己什么都經歷過,還得替路隨吹噓時間長短。

老處/女三個字,想想就郁卒。

霧茫茫在會所里喝了點兒酒,吼了幾首歌,看到路隨的電話,也懶得接,反正不外乎就是又冷又淡的那幾句話。

但因為搶不到麥克風,霧茫茫覺得這兒也沒啥可玩兒的,所以起身打算離開。

角落里路青青正在和艾果果玩兒親親,看見霧茫茫起身,只是淡淡地瞥來一眼。

霧茫茫跟大家打了聲招呼,拿了外套往外走。

霧茫茫的悍馬停在前頭路口的停車場的,會所因為是老會所,以前的停車場不夠用,後來才又租了一個,霧茫茫來得晚自然只能停在距離較遠的新停車場。

走出去不遠,霧茫茫就看到街對面有人在鬧事兒。

兩個殺馬特造型的黃毛兒正圍著寧崢,而寧崢懷里正摟著一個大冬天穿黑絲襪超短裙的紅頭發女人。

霧茫茫實在不能昧著良心說是美女,搖了搖頭剛要離開。

就看那三個黃毛兒對著寧崢拳打腳踢,寧崢回擊了幾拳,但好像腳步很虛,應該是喝醉了。

想想也是,沒喝醉能看上那種女人?

霧茫茫猶豫了一分鍾,就這一分鍾,寧崢都被打倒在地上了。

霧茫茫抬腳跑過去,想也沒想借著剛才的助跑,飛起就是一腳。

沒別的原因,就是想打架了。

兩個黃毛完全沒料到有人敢老虎頭上拔毛,想也沒想就朝霧茫茫打來,這會兒也顧不上對方是美女了。

美女更好,一邊打一邊占便宜。

霧茫茫雖然厲害,但是雙拳難敵四手,好在寧崢看到霧茫茫過來,扶著車子顫巍巍地站起來,幫她擋了幾下。

兩個黃毛兒占不了上風,可是他們見過寧崢這個醉鬼的錢包,這會兒又覺得霧濃濃這小娘們兒漂亮得太夠味兒,兩個人對視一眼,也不管那個超短裙了,一溜煙跑了。

霧茫茫伸手去扶歪倒在引擎蓋上的寧崢,卻被寧崢一巴掌拍開,「滾,不要碰我。」

霧茫茫氣得跺腳,她這可真是狗拿耗子了,不過霧茫茫也是有脾氣的人,甩頭就走。

可是還沒走出半步,就被寧崢又一把拖了回去,「你是不是忒瞧不起我?」

霧茫茫多少也知道點兒他和沈媛梓的事兒,看寧崢現在這副蠢樣兒,就已經明白。

「是。」霧茫茫回答得很干脆,「你這副樣子做給誰看啊?自己選擇的路,□□也得當吃蛋糕一樣舔了。」

大概是霧茫茫的形容太過惡心人,寧崢果斷吐了。

還好霧茫茫跳得快,只是鞋面上濺了一點兒。

對面那位超短裙就有點兒慘了,大腿上全是,發出了刺耳的尖叫。

但其實這聲刺耳的尖叫不是沖著寧崢吐的東西,而是沖著霧茫茫背後那三個拿西瓜刀的黃毛。

寧崢一把推開霧茫茫,霧茫茫沒防備地撲倒在地上,手肘絕對蹭脫皮了。

這回多加了一個黃毛,還拿著西瓜刀,寧崢根本不是對手,霧茫茫對著那個還在尖叫的女人喊:「快報警!」

「路先生!」黑色轎車剛轉過街口駛入街道,司機就看到了驚心動魄的一幕。

路隨側過頭就看到霧茫茫將寧崢撲倒,替他挨了一刀。

司機已經下車,三步就沖了過去,一拳一個地將三個小黃毛直接爆了。

這就是職業保鏢的體質。

霧茫茫趴在治療台上,做賊似地不停地偷看正在和醫生講話的路隨。

她的傷不重,她又不是傻子,推開寧崢的時候就已經判斷好了形勢,如果那一刀寧崢挨了,肯定得劃爛半個肚子,但是她是有備而去的,大衣厚不說,她還收了腹,卷了尾椎骨,頂多就是皮肉傷。

但是司機和路隨出現得太巧了,霧茫茫其實並不希望被路隨看見自己打架的樣子。

不過幸虧路隨來了,不然霧茫茫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全須全尾的或者,那個超短裙實在太沒用了,就知道哭。

寧崢的傷勢比較重,送去「搶救」去了。

霧茫茫在救護車上喊了幾聲疼,路隨壓根兒就沒理她,那臉就一個冷字啊,都凍成冰渣子了。

但霧茫茫心里其實還有點兒高興,她這應該是有m傾向。

等路隨和醫生說完話,霧茫茫側頭看可憐兮兮地看向他,「我不會留疤吧?那就沒辦法穿露背裝了,還有比基尼。」

「整容醫生馬上就來。」路隨道。

普通醫生縫合傷口,要是技術不過關是很容易留下疤痕的,不過整容醫生就不一樣了,霧茫茫一聽就放了大半個心。

不得不說,路隨辦事兒就是牢靠。

因為霧茫茫表演得有點兒誇張,似乎微微一動就會牽扯她的傷口,生怕再撕裂會留疤,所以她是被直升機和擔架一路送回路宅的。

這導致老彼得和安妮都以為她是重傷乃至殘廢了,等他們帶著小心翼翼的神情關心了霧茫茫的病情後,都表現出了一種「我沒聽錯吧」的震驚。

至於路隨呢,沒到家之前,他表現得還挺像一個合格的男朋友的,但是到了家馬上就翻臉不認人了,只撂下一句「安妮,你照顧好她」就上樓休息去了。

路隨的作息非常有規律,今晚已經遠遠地晚過了他平時上床的時間。

大家都累了一個晚上,他想去休息也是合情合理的。

霧茫茫則在浴室里折騰了大半天,總算把自己搞得干干凈凈了,阿依達一邊打著哈欠一邊給她吹頭發。

資本家老婆的生活就是幸福。

霧茫茫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屬羊都睡不著,只好艱難地爬起來,穿過走道去敲對面路隨的門。

「路隨,路隨。」霧茫茫敲門沒人答應之後,又小小地喊了兩聲。

正琢磨著路隨估計是睡著了,但又不死心,所以她醞釀了一下情緒之後,又敲了兩下門,哽咽道:「路隨,我做噩夢了,傷口疼得睡不著。」

還是沒動靜兒,霧茫茫打了個哈欠,好像又有點兒睡意了,正要轉身,卻見門被拉開了。

霧茫茫裝可憐那可是一把能手,她雙手伸出去抓住路隨的睡衣,把臉順勢貼了過去,「我害怕。」

「我讓安妮去陪你。」路隨輕輕推開霧茫茫的肩膀。

霧茫茫礙於傷口,沒敢硬來,低著頭小聲道:「我要跟你睡,我害怕,如果今天你沒來,我……」

霧茫茫這朵小白蓮可算是演絕了,因此成功地爬上了路隨的床。

路隨背對著霧茫茫側躺,呼吸均勻而綿長。

霧茫茫在他背後睜著大大的眼睛,回憶起路隨檢查她身上的傷,捧著她的臉時說的話,「他們怎么就沒把你揍成豬頭呢?」

生氣可是好事兒!

霧茫茫拿臉去蹭路隨的背,以一種忒女主的語氣道:「我知道你在生我氣,氣我沒把自己的安危放在心上。傷在我身,疼在你心,你氣惱我魯莽行事的時候,沒有考慮過你的心情。萬一我就這么撒手走了,你的下半身(生)可怎么辦啊,對嗎?」

霧茫茫將手也貼到路隨的背上,細細地抽氣兒道:「隨,這一切都是我的錯,你別生我的氣好嗎?你一生我的氣,我的心就像被刀扎一樣疼,你打我吧,罵我吧,好不好,就是不要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