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Chapter 77(2 / 2)

戲劇女神 明月璫 4208 字 2020-09-04

連寧崢都覆滅了,霧茫茫覺得路隨他們居然會放過羅楷越,這不合邏輯,當然也有可能是羅楷越和她們一樣是幸運的漏網之魚。

「我不同意,我都累死了,又累又渴,別折騰行嗎?」趙新韻實在沒力氣了,她覺得霧茫茫簡直是個女怪物,看著漂亮纖細,結果生命力簡直就跟野草似的。

「我是無所謂了,反正我們家沒錢,你確定如果你被俘\虜的話,你願意任人魚肉?」霧茫茫反詰道。

趙新韻不說話了,不情不願地接過霧茫茫手里的通訊器呼叫羅楷越。

但是羅楷越那方再也沒有不能接通,霧茫茫低聲罵了一句「該死。」敵人太狡猾了。

霧茫茫就地選了一棵樹,「我去樹上看看情況,你找個地方趕緊躲起來。」

只可惜霧茫茫剛爬到樹上,低頭一看就看見了趙新韻胸口處的紅點。

「閃開。」霧茫茫大叫道。

可惜趙新韻的反應實在太慢,霧茫茫眼睜睜地看著趙新韻胸口中彈,抽搐了一下倒了下去。

霧茫茫立即朝子彈射擊的方向看去,雖然看不太清對面樹上那個人的臉,但是憑直覺霧茫茫就猜出了那是路隨。

霧茫茫心里忍不住飈了一句臟話,然後就看見路隨很瀟灑地順著繩子從樹上滑了下去。

霧茫茫選的是一顆雲杉樹,枝葉根本遮擋不住她,她掛在樹上儼然就是個不會移動的靶子。

霧茫茫飛快地抱著樹滑下去,也顧不得手掌被磨破了皮,跐溜溜就慌不擇路的往山下跑去。

後面的人追得似乎並不急,但是霧茫茫一回頭就能看到遠遠跟過來的路隨。

看剛才路隨對趙新韻的心狠手辣,霧茫茫可不敢抱著僥幸去面對他,她覺得路隨也不是沈庭那種紳士。

霧茫茫現在覺得沈庭才是那種骨子里就是紳士的男人,而路隨根本就是個專\制王\朝的暴\君。

殺人不眨眼吶。

後面有子彈破空的聲音,霧茫茫只能抱頭亂竄,一枚子彈就從她臉頰旁邊擦過。

霧茫茫不知道自己跑了多遠,也不知道路隨打了多少發子彈,她懷疑路隨把整個3號營地的彈葯庫都帶在身上了。

大概是虐狗虐夠了,霧茫茫腳下一軟,小腿中了子彈,痛得她當時眼淚就掉下了,難怪大家都拼命相贏,這種子彈擊中身體的痛苦估計不比真子彈差多少了。

霧茫茫心里咒罵,土豪們玩得這么逼真不怕痛死么?

小腿在劇痛後就開始麻痹,霧茫茫心里的怒氣也被路隨給徹底激發了出來,拖著腿快速滾到旁邊最近的一棵樹後。

霧茫茫原本以為路隨是逗著她玩兒的,以路隨的槍法還不至於打不中她這么大個活人,所以她東奔西竄讓他出出氣也算是對陛下最好的賠禮道歉了。

結果原來是她想左了,人家路隨壓根兒就沒打算放過她。

而且還將她當成喪家犬一樣逗著玩兒。

霧茫茫心一橫,從腰上拔出槍,手伸出樹後胡亂掃射了一通,她只需要給自己爭取一點兒時間,十分鍾之後麻痹的效果就會完全消失。

不遠處有落葉被踩踏的「簌簌」聲,霧茫茫探出頭去一看,路隨已經離他不過四、五米遠的距離了。

霧茫茫舉起槍瞄准路隨,「別過來。」

這句話根本就是廢話,下一秒霧茫茫的手就被路隨的子彈擊中,□□應聲落地,霧茫茫這下可就成了偏癱了。

路隨走到霧茫茫的面前蹲下,用槍抬起霧茫茫的下巴,態度十分輕佻。

霧茫茫撇開頭,她如果是女戰士的話,就該先吐路隨這個資本家一臉口水。

不過這種粗魯的行為霧茫茫演不出來,只能硬氣脖子道:「你殺了我吧,我什么也會說的,也什么都不會答應你,我絕不會背叛我的戰友。」

路隨沒理會霧茫茫的自導自演,取下腰帶上系的繩子,將霧茫茫的手並在一起綁了。

「路隨,你這是干什么?」霧茫茫急了。

「我在綁我的俘\虜。」路隨答道。

天色漸晚,陰影將路隨的臉勾勒成了英俊致命的魔鬼,夜晚總是讓人覺得恐懼,尤其是在寂靜的山里。

霧茫茫努力放松自己,柔和了聲音道:「我又不會跑,我很尊重游戲規則,我被你俘\虜了我認輸,你能不能不要綁我的手,磨得太疼了,會脫皮的。」

路隨沒有回答,重新站起身,然後一拉手里的繩子,霧茫茫就被力道帶著站了起來,她如果不站起來的話,就會往前撲個狗啃、屎。

路隨在前面走著,手里拉著一根繩子,霧茫茫就在他後面踉踉蹌蹌地跟著,很像遛狗的場景。

「路隨,你懂不懂什么叫紳士風度啊?小姑姑看到你這樣對待一位淑女,會恨不得撞死的。」霧茫茫在路隨身後吼道。

「對一個甩了我的女人,我還要什么紳士風度?」路隨頭都沒回地甩來一句。

霧茫茫咬了咬嘴唇,她就知道男人不可能不介意,尤其是路隨這種人。

他的自尊肯定受不了,所以霧茫茫才一直躲著他。

「不是我甩了你,是我自知配不上你。你顏值爆表、富可敵國,學歷高、智商高,是我配上不上你,我怕你將來甩我的時候,我自己喘不過氣,尋死覓活就不好了,所以才先開口跟你說分手的。」霧茫茫的手是真的疼,又累又餓,還特別渴,這會兒什么自尊、顏面完全顧不上了,就想找個安樂窩躺下。

「你不是嫌我太老了嗎?」路隨轉過頭看向霧茫茫。

霧茫茫聳聳肩,「那是我亂找的借口,你哪里老啊,現在四十五歲都算中青年,你這樣就是標准的青年,正當盛年。而且保養得又好,看起來就跟二十三、四的小青年一樣,皮膚還比他們嫩。體力也好,每天都要,一個晚上來三次,每次還都超過半個小時。我跟你朋友說,你朋友還不信,說怎么可能?」

「我哪個朋友?」路隨突然停了下來,害得霧茫茫差點兒沒摔跤。

幸虧此時天色還沒全黑,霧茫茫隱約能看到路隨臉上的怒意,心里懊惱自己畫蛇添足,拍馬屁拍到了大腿上。

本來以霧茫茫對路隨的了解,只要你對路先生歌\功\頌\德,高呼路先生,千秋、萬代,一、統、江、湖什么的,他的氣就能消,結果卻被霧茫茫自己搞砸了。

「看不出你還有跟男朋友討論前任床、技的愛好。」路隨諷刺道。

「寧崢不是我男朋友。」霧茫茫趕緊道,而且也不是寧崢好嗎?但此刻提沈庭的名字顯然也不是明智之舉。

「哦……」

在路隨更難聽的話出口前,霧茫茫趕緊補充道:「你看到的是寧崢強吻我,你應該看到我的手了吧,當時你們要是沒出現,我就一巴掌呼在他臉上了。」

「你不用對我解釋這些。」路隨淡淡地道,然後轉過身繼續往前走,步伐絲毫不見放慢,拉得霧茫茫踉踉蹌蹌。

霧茫茫咬咬牙,看來認慫賠禮、諂媚討好這條路是走不通了。

所以霧茫茫也懶得再裝,「路隨,人家說一夜夫妻百日恩,剛才我已經瞄中你心臟了,可我都沒有開槍。當然你想怎樣是你的事,我也沒逼著你對我手下留情,可是你也不用把我當只狗牽著吧?」

「我不喜歡養狗。」路隨拋來一句。

霧茫茫就是跺腳都沒用,路隨簡直軟硬不吃,她只好留點兒力氣不再說話。不過她在心里發誓絕對再也不跟路隨說一句話,這種男人一點兒風度沒有,當初她真是瞎了狗眼了。

走到3號營地的時候,天基本已經黑了,因為閃電戰隊這邊陣亡得差不多了,所以這個營地一個人也沒有。

霧茫茫看著那棟可愛的小木屋,差點兒沒哭出來,終於可以坐一坐了。

結果路隨將她隨便地往屋子外面的柱子上一栓,霧茫茫的活動范圍就成了直徑三米的圓。

霧茫茫眼睜睜地看著路隨打水洗臉洗手,喝水吃干糧,點燃酒精爐燒水煮面。

霧茫茫吞了吞口水,雖然沒喝水,但是膀胱積累了一天的量,此刻已經有些憋不住。

霧茫茫雙腿緊緊收緊,可惜人生三急憋也憋不住。

「我要上廁所。」霧茫茫對著路隨道,她臉都憋紅了。

「大還是小?」路隨回道。

霧茫茫牙齒都咬緊了,這是什么問題啊?

可是她不說話,路隨就不動,霧茫茫不得不憋了一個「小」字出來,

路隨解開霧茫茫綁著的手,將她拉到木屋里。

「你這是干什么?」霧茫茫不解。

這種地方天然廁所都是建在木屋外面的。

「去睡袋里。」路隨道。

霧茫茫只能去睡袋上坐下。

「把鞋子脫了、褲子脫了。」路隨命令道。

「你變、態啊?!」霧茫茫罵道。

「那你就憋著吧,當然你也可以尿床。」路隨道。

霧茫茫恨恨地把鞋子脫了,鑽進睡袋里,又把褲子脫了扔出去,揚起下巴桀驁地看著路隨,也不說話。

路隨扔了一雙賓館用的一次性拖鞋給霧茫茫,「去上廁所吧。」

霧茫茫這才知道路隨這是防她逃跑呢。

霧茫茫倒是想立即跑出去上廁所,可是她下面就只穿了一條黑色蕾絲的小內內,這可有點兒不好意思。

迫於無奈,霧茫茫只好把皮外套脫下來,綁在腰上,面前算是遮住了丑。

霧茫茫剛走進廁所,就聽見路隨在外面道:「一直唱歌,不然我就進去。」

霧茫茫氣得握緊拳頭敲自己的腦袋,她這是前輩子造了什么孽啊?

「兩只老、虎,兩只老、虎跑得快……」

霧茫茫解決完人生三急之後,走出去一看,路隨根本就不在附近,而是在屋子外面的小桌上吃面。

霧茫茫吞了吞口水,眼尖地看著桌子上擺了兩個面碗,她絲毫不客氣地坐了下去。

「洗手了嗎?」路隨問。

霧茫茫紅著臉跳起來,沖到外面把手洗了。

「什么牌子的方便面啊?真好吃。」霧茫茫稀里嘩啦就把自己碗里的方便面吃完了。

路隨二話沒說就將自己的碗推給了霧茫茫。

霧茫茫內心掙扎了半天,可是半塊方便面根本就不解餓好嗎?再說了她已經一天一夜都沒吃過東西了,飢餓的滋味絕對不好受。

而且方便面聞起來特別香。

再看路隨的臉,赤果果地寫著「你不吃我就給你好看」的表情,霧茫茫立即低下頭吃了起來。

算了,好女不跟男斗,想當初談戀愛的時候,路隨的口水她也沒少吃,連他的蛋白都吃過,這吃剩的方便面算個啥呀,是吧?

可是如果這個世界上有人能把霧茫茫氣死的話,絕對非路隨莫屬。

霧茫茫剛吃完面,就看見路隨點燃火又煮了一碗,自己吃了起來。

霧茫茫都已經麻木了。

路隨一邊吃面,一邊伸出手從旁邊的熱水壺里拿出一盒用水溫熱的牛奶遞給霧茫茫。

霧茫茫對牛奶毫無抵抗力,反正尊嚴都已經掃地了,也不介意再加一條。

霧茫茫小口小口地喝著牛奶,「你俘\虜我是想要提什么要求?」

路隨抬起眼皮看了霧茫茫一眼,「你覺得你有什么值得我求的?」

霧茫茫想了想,不得不承認路隨的話有一定的道理,她僅有的優勢就是美\色,可是也已經被路隨得到過了。

「你干嘛不直接殺了我呢?」霧茫茫道,這樣她就可以離開這該死的戰\場,躺到酒店軟軟的床上睡覺了。

「我通常不喜歡對手死得太痛快。」路隨道。

霧茫茫又差點兒被噎死,只能低聲道:「我想去洗漱。」

「等會兒。」路隨站起身。

霧茫茫看他忙里忙外,很快就兌好了兩大盆熱水,取了干凈的帕子放到盆子里,「洗吧,我出去看看。」

這是打一個巴掌,給一顆甜棗的戰術,但霧茫茫很沒有脾氣地就是氣消了。

洗臉漱口,擦澡洗腳,整個人都清爽了。

霧茫茫弄好這些,就爬到了睡袋里躺下睡覺,她瞌睡來得很快,本來已經睡著,可是初時只是淺眠,夢里被什么東西燙著了,一下就驚醒了,然後尖叫著向坐起身,「路隨,你做什么?!」

可惜霧茫茫沒能坐起來,因為她正被人/壓著。

肌膚上熾熱的感覺告訴霧茫茫,路隨這個流、氓,身上一點兒布料都沒有。

(改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