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就不要問了，涉及到家里的一些事情。好了剛剛將我離家出走，也許是天意弄人，我來到海邊。正好這個時候，有一艘大船在找水手。我就莫名其妙的上了船。我的海盜生涯就開始了。海盜知道是什么么？」宋波左右看了看兩個人。

「海盜？是不是水匪？」程處默對這方面反應很快。

「嗯？」了塵很顯然並沒有怎么經過世事。

「沒錯，是水匪。不過是大海上的水匪。知道大海有多大么？大海足足有一百個中原這么大。那里面什么都有，大到鯤魚，小到發絲般的蟲子。甚至於還有肉眼看不到的惡魔。」

程處默和了塵兩個人緊閉著呼吸非常仔細的聽著宋波說話，生怕會漏掉任何一個字。

「就是在這么大的一個地方。有著非常多的人在那里，有人魚。蛟龍等各種鬼怪。但是在那里有著一種人正在不停的戰斗，那就海盜。這些海盜，正常情況下都是老老實實的商人。他們將大秦的寶石和金銀，甚至於刀劍盔甲販賣到大唐。再將大唐的絲綢茶葉瓷器販賣到大秦或者黑色的土地上，知道么黑色的土地上盛產昆侖奴。當然也盛產黃金。

不過這只是在正常情況下，但是當他們的船空倉的時候，他們就會想到一些鋌而走險的方法。那就是搶劫。當然在海上搶劫是不犯律法的。因為海上沒有國家。那是一片沒有紀律的蠻荒區域。那些海盜搶劫金銀，然後會將這些金銀的一部分藏到一些沒有人的小島上面。之後又好像是剛剛做完生意一樣，帶著搶來的一部分財寶到岸上去做正常的商人。」

「難道說，當地的官府就不管這些人么？」了塵畢竟還是接觸的比較少。像是程處默這樣的老油條就不會問這樣的問題。畢竟世家子弟對於官場接觸的多。

「當地官府，怎么管？在本境內這些海盜可是守法良民。沒有做過任何出格的事情。甚至於連一只雞都沒有偷摸過，該上的商稅一份不少。任何捐款也是一個子都不落下。這樣的商人可是官府最喜歡的。他們在官府眼皮底下一個個好像是紳士一般。沒有一點粗俗。任誰都看不出來，這是一個海盜。或者說水匪。」

「原來這樣啊。如果官府知道他們是海盜呢？」

「知道他們是海盜又能如何？證據，證據呢？再說了按照律法上說民不告官不究。連苦主都不一定有。怎么管他們？所以不管怎么找，都是沒法子管理他們。」

「難道就這樣讓這些盜賊逍遙法外？」

「盜賊？誰說他們一定是盜賊的？他們可不是盜賊。他們只不過是一些懷著夢想的探險者，或者生意人。這些人從來不搶自己國家的人呢。而且看到同族的人受難了，還會不時的幫助一下。不過一般來說，只要不是同族的人，不管什么他們都會搶走，海貨，船，珠寶，黃金。甚至於被搶劫者的衣服，他們都會搶走。」

「搶的還真是干凈啊！」程處默不得不敬佩於這些海盜的專業性。連被搶人的衣服都不放過。可見他們有多么的專業。

「是啊，真專業。用他們的話就叫做，盡情的拿吧。不用還。」

「真是無法無天，可是那些被他們搶了的人呢？」

「很簡單，殺了。很多海盜都是凶殘之輩。他們搶劫之後會殺死被搶船只上面的所有人。不然的話。對方上岸之後，海盜就危險了，當然也有些海盜，比較仁慈，因為這些海盜有更好的方法。他們將被搶的人賣做奴隸，這樣來說，海盜就能夠多賺一筆錢了。」

「嘖嘖嘖。這些人讓我怎么形容呢？」

「野人，蠻族？」送別戲謔的看著了塵，而程處默則摸著下巴好像是在想著什么。

「是啊，可是我曾經就是他們的一員，我曾經是個海盜。或者說是海商。」

「海商？宋兄說一說你的經歷吧，一定很有趣。」了塵的本行就是說故事給人聽，所以他本人對於故事也是十分的著迷。所以剛剛了解了一下海盜的生活，現在迫不及待的想要聽宋波關於海盜的一些事情。

「這個，不是太好吧。畢竟那是一段讓人不堪回首的事情。」宋波之所以不敢說，是因為他根本沒做過海盜。所以不知道說什么。

「子玉啊，我也想聽聽。是不是比打仗還要驚險。我感覺，那種生活一定很熱血。」

「這個。，這個，既然既然。。」宋波的眼睛正滴溜溜亂轉的想著蒙混過關的方法。『我又不是傑克·斯派洛，我怎么講這些故事，讓我怎么蒙過去呢。等等，傑克，吼吼吼。我知道該說什么了。』

「既然大家這么想讓我講，我就說說。那時候我才十九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