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賽馬(1 / 2)

清穿之悠嫻 琉璃未夏 2072 字 2020-0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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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荍跑的並不快,畢竟還是很久沒碰過了,在古代由於驚馬而丟掉性命的不要太多,她並不敢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所以保護她的人也都很快追上,落後一兩米的距離成半圓將雲荍保護起來。

沒跑多遠,雲荍就看見對面有人過來,不用猜就知道是康熙。放緩速度,與對面來的人緩緩靠近,果然是康熙。

兩匹馬越來越近,康熙一拉韁繩,馬兒抬起前蹄嘶鳴一聲,甩著馬尾變換方向,由與雲荍相對變成方向一致。

雲荍給康熙帥氣的動作點了個贊,一夾馬腹,小跑幾步攆上康熙,微微落後半個馬頭。

「皇上。」雲荍笑著跟康熙打招呼。

康熙上下打量她一番,點頭道:「不錯,看來是有些底字。」

雲荍神采飛揚,眉毛高高挑起:「那當然,人家當年也是很有天賦的。」說的一點都不臉紅,完全忘了當初初學時的狼狽。以前,雲荍看見電視里嘯馬西風的女俠是十分羨慕的,覺得這種運動簡直帥呆了,一直想親自體驗體驗。高大上的馬術俱樂部咱不妄想,蒙古草原上的總可以期待一下吧。然而等雲荍好容易等到一個假期,顛簸了幾十個小時火車到達內蒙古,才發現景區騎馬項目所需要的數目根本不是她這等吃糠咽菜的小打工妹能付得起的。好在這里的草原和藍天不要錢,這趟旅游倒也不算十分難過,只是有些遺憾罷了。

等雲荍穿越過來,調整好心態以後,有一天突然發現,艾瑪,在這里她可以騎馬哎,還是完全免費的。興奮的雲荍纏上薩布素要騎馬,薩布素開始擔心她的安全不是很同意,奈何經不住雲荍的撒嬌,敗下陣來。雲荍很高興,完全沒意識到悲慘生活的來臨。薩布素很認真,他可以寵愛女兒、不強迫她學東西,但若是學了,就不能敷衍了事。開始雲荍坐上去的時候新奇滿滿、高興的很,又有薩布素親自給她牽馬拉著她走,完全不用擔心安全問題。第一天只是體驗了一下,誰知道第二天剛走了兩圈,薩布素就撒了手,讓雲荍自己驅使馬走動。雲荍躍躍欲試,認為這根本沒什么,於是雙手學著薩布素教她的樣子攥住韁繩,雙腿一夾馬腹。誰知道力氣沒控制好,勁兒使大了,馬兒突然小跑起來。雲荍當下就控制不住,整個人趴下抱住馬,失聲尖叫。

雲荍到現在都還記得當時的場景。

「啊!阿瑪!阿瑪救我!啊!啊!阿瑪!」整個演武場都飄盪著雲荍的尖叫聲。

薩布素站著一動不動,常德低著頭咬著嘴唇在忍笑,不能笑出來,不能笑出來,不然回去妹妹告狀,他又得被額娘揍了。

雲荍尖叫了半天不見薩布素救她,只能讓自己冷靜下來看能不能自救。一冷靜下來,雲荍馬上發現了薩布素沒來救她的原因,身下馬兒的速度早就慢下來了,甚至是在閑庭漫步。

這就很尷尬了。雲荍再次將身子趴在了馬背上,這次不是害怕,而是因為羞愧,真是太丟人了!

當然這只是一個小插曲,真的苦難還是來自於身體上的苦痛,剛開始學習那兩個月,雲荍的大腿內側就沒有正常過,酸疼是常事,磨破皮也不少,有一陣子她甚至走路都是叉著腿的。好在所有付出都有回報,不敢說跟常德他們這些男孩子比,起碼在當地的女孩子中是頭一份了。東北這里有不少遺老遺少,遷都京城的時候不願意跟著過去,這里的漢人又少,所以很是保留了一些滿族傳統的作風,有不少家的女孩兒也都是會騎射的。

康熙不知道雲荍一瞬間回憶了這么多內容,不過他也沒有對雲荍的自誇潑冷水,憑心而論,在女孩子中,雲荍還真算得上是有天賦的。

因此,康熙表示認同的點點頭,這可大大激發了雲荍顯擺的心,她躍躍欲試的道:「皇上,敢不敢跟妾比一場?」

康熙啞然失笑,這丫頭,還用上激將法了。不過,看來她是真的很喜歡外邊啊,膽子都大了不少。擱宮里,她萬萬不敢跟自己這樣說話的。

康熙沒有掃雲荍的興,干脆的同意道:「行。看見站的最遠的那個侍衛了嗎,就以他為目標,誰先到誰勝,怎么樣?」

雲荍也豪爽道:「沒問題。」說罷就開始擺姿勢,准備起跑,同時還道,「就讓梁公公喊開始吧。」

「等等。」康熙突然開口。

雲荍疑惑的轉頭看他,躬起的身子微微直起,拿眼神詢問,您想搞什么幺蛾子?

康熙的臉色有些不可捉摸:「比賽總要有個彩頭才是,若是荍兒贏了,朕就答應你,以後每年都帶你去一次木蘭圍場怎么樣?」

雲荍的眼睛蹭的就亮了,激動地嘴都哆嗦了:「真…真的嗎?」重要的不是去哪兒,而是能出去,每年一次啊,這福利在前十年沒踏出過紫禁城一步的雲荍來看,簡直太好了。不亞於前世老板突然宣布,以後每年春節多給她幾天的帶薪年假,而且還是不算在年假里那種,幸福的冒泡好嗎。

康熙饒有趣味,他最喜歡看雲荍這種眼睛放光的小表情,可愛的讓人心癢癢,好想捏捏臉啊。考慮到旁邊伺候的人太多,不適合做這種親密的舉動,康熙硬生生壓下了癢癢的手:「當然,朕什么時候說話不算話了。」

這倒是,康熙還真沒干過說話不算話的情況。雲荍頓時斗志昂揚,豪情萬丈:「來,開始!」

康熙似笑非笑:「荍兒是不是忘了點什么?」

斗志被打斷,雲荍有些不滿,還有啥?怎么這么多事?

康熙挑挑眉,好心的提醒她:「若是朕贏了呢,荍兒打算拿什么當彩頭?」

雲荍一聽也對,比賽嘛,當然不能只讓人家出彩頭。她開始思考,自己能拿什么出來當彩頭呢?想來想去,雲荍都想不道自己能拿出什么康熙沒有的東西來,還得是跟康熙的價值相當的。

糾結了半響,雲荍弱弱的看向康熙:「要不,妾給皇上打兩個穗子?」剛剛馬車上康熙讓她打穗子,應該可以吧?

康熙沒有反駁,只是說道:「那朕也把彩頭換成印章好了。」說完還強調了一句,「朕親手刻的。」

「不行!」雲荍不假思索的張口拒絕,等反應過來趕緊解釋,「妾不是說皇上刻的東西不好,妾只是更想去木蘭圍場。」想想好像還是不對,「不是不是,妾不是不想要皇上親手刻的東西,就是…就是…」突然靈光一閃,雲荍脫口而出道,「相比起東西,妾更想跟皇上在一起!」說完才發現自己說了什么,雲荍低下頭,臉紅的像血。其實以前也不是沒說過類似的情話,只不過那都是在情動之時腦子混沌的情況下,這次卻是大庭廣眾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