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0|第 230 章(1 / 2)

清穿之悠嫻 琉璃未夏 1955 字 2020-0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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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索額圖府上熱鬧的不得了,細細瞧去,目前留在京里的各大頭頭幾乎都在,就連明珠也袖著手坐在上座。

正當氣氛極為熱鬧時,外頭傳來通傳聲。

「太子殿下駕到。」

前院一時極靜,接著就見眾人紛紛起身,按著官職大小前後站了,索額圖在最頭里。

瞧見一抹明黃色時,所有人齊齊請安:「太子殿下吉祥。」

明黃色身影停在索額圖面前,伸手將他扶起,同時笑道:「叔祖父不必多禮。」

說罷又朝著眾人道:「眾位大人也不必多禮,今日都是來給索大人賀壽,孤與你們一樣都是客人。」

話是這樣說,眾人還是乖乖的道了一聲:「謝太子殿下。」才起身。

「太子請上座。」索額圖笑的一臉慈祥,將太子請到主位坐下。

「納蘭大人也來了。」太子笑眯眯的同明珠打招呼。

明珠也笑著拱手:「索相的好日子,臣來沾沾福氣。」

這客客氣氣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關系多好。

眾人坐下,筵席繼續,只不過不比剛才熱鬧,大家都克制了些。

胤礽當然察覺的道,因此略坐一會兒,敬了索額圖一杯酒,又與其他人喝了幾杯,便表示自己要更衣。

索額圖明白胤礽的意思,他叫來自己的嫡長子格爾芬:「伺候太子去後頭更衣。」

格爾芬這會兒表現的人模狗樣的,一本正經的請太子移步。

索額圖望著格爾芬與太子離開的背影,嘆了口氣。

他有好幾個兒子,嫡子卻只有兩個,格爾芬是原配長子,阿爾吉善卻只是繼福晉所生。

兩個嫡子都沒什么出息,不過相較而言,阿爾吉善還算好些,只是資質差,本身還是極為努力的。

而格爾芬,只能說一句紈絝子弟。

可即使兩人都不成器,索額圖也不能真的放棄他們,而去培養庶子。所以依照兩個兒子的樣子,他只能為他們安排最適合他們的路。

格爾芬肯定是要繼承他的爵位的,那就讓他與未來帝王好好相處,不求以後有什么大作為,只求留幾分香火情,有什么事胤礽都能照看一下。

而阿爾吉善,就將自己的人脈留給他吧,至於能接多少,卻是要看他的本事了。

想到這里,索額圖將阿爾吉善叫道身邊,一桌一桌的介紹過去。

這廂,格爾芬將太子請到了正院。

更完衣後,格爾芬殷勤的道:「殿下可需要些什么?」

太子笑吟吟的瞅他一眼,道:「舅舅不必忙碌,坐下與孤閑聊兩句便好。」

他當然知道索額圖對這兩個兒子的安排,他也不覺得有什么,格爾芬也算是他的舅舅,即使他將來登上皇位,赫舍里家的支持對他還是很重要的。

而格爾芬,顯而易見的就是赫舍里一族未來的族長。

這一聲舅舅叫的格爾芬內心舒暢,當下他激動的紅光滿面,道:「殿下不嫌棄臣粗陋,是臣的榮幸。」

就算你們都覺得老子不成器、阿瑪虎父犬子又怎樣?老子就是能讓太子叫一聲舅舅,你們能嗎!

開頭格爾芬還有些緊張,以前太子雖然也常來府上,但基本上都是與他阿瑪談事,他鮮少能與之說上話,更遑論此時一對一的場面了。

後來太子溫和的態度安撫了他,他不由得越說越激動、越說越放飛,很快將原本正常的話題就拐向了他最精通的那些。

「殿下可還記得簡親王雅布?」格爾芬笑嘻嘻的道。

提起這個人,太子不由的皺了皺眉頭,當初惱火的情緒還似有殘留。

「他怎么了?」太子不可置否的問道。

「殿下可還記得,雅布早年子嗣稀薄,後來某一年開始,卻一個接一個的添兒子嗎?」格爾芬賣著關子。

「好似是有這么回事。」太子不太關心這種事,只模糊有個印象。他也看出來格爾芬是在賣關子,不過現在索性無事,剛剛與格爾芬的閑聊中也能看出來,他這個舅舅實在是算得上不學無術。既如此,不如便聽聽他知道的市井消息,就算是消遣放松了,說不定還能有意外的收獲呢。

太子不愧是康熙親手教出來的儲君,起碼在兼聽則明、所有人都有他的價值這一塊兒做的很好。

「臣年前收了一個奴才,這才知道,原來簡親王之所以子嗣突然多了起來,竟是用了一種秘葯。」格爾芬神秘兮兮的道。

太子沒想到聽到這種話,略皺了眉道:「孤記得簡親王去世的並不光彩,那秘葯怕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格爾芬叫他的表情唬了一下,干笑著解釋:「那葯臣私下里請太醫看了,倒是很正常的補氣養血的方子,想來簡親王去世當與之無甚關系。」

太子聽到叫太醫看了,倒是信了,不過他對簡親王依舊沒什么好感,於是便不可置否。

格爾芬見他沒有不悅,便大著膽子試探道:「殿下可知道那簡親王是如何死的。」

「不是說是馬上風。」太子淡聲道。

簡親王那事污穢的很,當時阿古並不敢原原本本的說給太子聽,只撿了『馬上風』這么個不那么直白的詞叫太子明白是怎么回事。

「說是馬上風也沒什么不對。」格爾芬神神秘秘的低聲道,「其實……」

後面的話他聲音放的更低,太子只能堪堪聽見。

外頭守著的人只以為他們在說什么機密事,不但不懷疑,反倒離得更遠了些,以免自己不小心聽到什么不該聽的,惹來殺身之禍。

太子好久沒有被震撼住了,他微微訝異的問道:「當真?」

「當真。」格爾芬肯定道,「臣收的那個奴才,便是當初簡親王的長隨。那個秘葯,也是他家的祖傳房子。」

太子的心微微有些熱。

雖然他是康熙精心教養的繼承人,但這也只限於帝王心術與國家政事罷了。男女之事這一塊兒,他跟其他阿哥沒啥區別,都是教導人事的宮女引著學的,而這些宮女,又是那些重視規矩的嬤嬤教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