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又接著去逗女兒說話。
匯報的宮人默默退下,出了門外微不可察的嘆了口氣。
娘娘多好的人啊,偏偏太子爺一點兒也看不到,一屋子的姬妾也就算了,偏偏還不滿足,什么香的臭的都敢往床上拉,而且還在外面置了個院子養著一幫人。
前兒甚至傳回信來,那院子里一個揚州瘦馬竟然偷偷懷了孕。
當時她分明看到太子妃娘娘眼底的厭惡,然而娘娘最終還是打起精神安排人去將那一胎處理了。
不為別的,只為她是太子妃,她需要太子坐穩儲君之位,所以她只能一心輔助他,幫他處理首尾、擦屁股。
可笑的是,太子爺還以為自己做的多隱秘,竟然一點臉面都不給娘娘留。
這馬上就是大格格的抓周宴了,太子不說與娘娘商量商量宴席的事兒,居然還出宮去那個院子里鬼混!
出了宮沒多久,太子的車架就停在了赫舍里府們前,格爾芬聽見門房傳話的時候還有些驚訝,急忙趕出去迎接:「奴才接駕來遲,還請殿下恕罪。」
奇怪的是,以往對他頗為和顏悅色的太子這次卻並沒有扶起他,而是淡淡的問道:「叔祖父可回來了?」
格爾芬一聽這語氣就知道太子心情不好了,當下恭敬的道:「家父還在宮里,殿下不若去書房歇歇?」
這會兒他也不敢請太子去他准備的那個院子歇了。
太子頷首,便跟著格爾芬去了索額圖書房等索額圖回來。
這一等,就等到了夕陽西下。
「殿下來了。」索額圖回來後草草行了一禮,便將其余人都趕出去,才道,「殿下聽說了?」
「孤只是得到消息,李輝祖上了折子,提到趙國瑄。」太子抿緊了嘴唇,「可是?」
他現在沒有監國權,別說這種機密折子了,就連文淵閣那塊兒都不敢靠近,生怕皇阿瑪懷疑他有竊權之心。
「殿下急躁了。」索額圖先是皺著眉頭說教了一句,今天太子的表現可算不上好,這邊剛剛派出八百里加急,他便來了自己府里,還一直等到自己回來,若傳到皇上耳朵里,怕是要多些麻煩。
「李輝祖上折子,是因為吳三桂原下屬黃明在湖南聚眾起事,偷襲之下傷了許多官員,趙國瑄的知州大印和史在廣的同知大印都被搶了。」索額圖將事情陳述一遍,才回答了太子一開始的問題,「那件事應該沒有被察覺,不過也要通知他們掃好首尾,不能被人趁亂察覺出什么。」
太子聽到後松了口氣:「如此,就都聽叔祖父的。」
這一生叔祖父叫的索額圖舒心了些,他神情和緩的問道:「最近四阿哥的事,殿下可有插手?」
按說太子的勢力當是全部掌握在索額圖手里的,太子插沒插手他還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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