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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是事實，可同樣，這也是她給自己找不去的借口。

在說，她也不傻。

容湛要是真的在外面怎么樣的，程東澤是他自己的心腹，是他的人，怎么會給自己通風報信，稍微想想，就能知道他打的什么心思。

桑夏說完那話後，就掛斷了電話。

關於程東霖說的那什么容湛清不清白的話，她輕扯嘴角，就算他干凈怎么樣，他不干凈又怎么樣？和她都沒有關系。

而此時程東霖那邊……

「喂，老大，失敗了，嫂子不來。」他打電話聲音都跟著頹敗了幾分。

容湛隱隱猜到，但是真的是這樣的時候，他的心底還是像是巨石墜下了一樣，悶悶的生疼，他強忍著什么，咬著牙開口，「你沒和她說晚上有好幾個雛伺候老子？」

程東霖心塞，「說了老大，可是她說酒後亂性只是為下半身找個借口，你要是真喝大了，就直接睡過去了。」

容湛眼角隱隱一抽，莫名感覺身體被掏空：「……」

程東霖那邊也無奈著，他們老大不好，他也別想過好日子，他捏了捏眉頭，不過捏著捏著突然就怔住了，「哎等等老大，我想了一個辦法！」

「……什么！？」

＊＊

夜涼如水。

小公寓，晚上九十點鍾了，桑夏剛洗完澡准備繼續去忙電腦，就在這時，樓下突然兩輛急剎車的聲音在夜里驚起了樹上歇息的鳥兒。

格外突兀。

隨即響起吵鬧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