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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轉身，只是微微側過臉說著，更沒有直視她。

從這個角度剛好看見剛出升的日光打在他的面容上，將他容顏籠罩上一層金色的光暈，仿佛如天神一樣的威嚴冷峻。

他在問她：你昨晚為什么要親我。

一開口就是。

像是在質問。

像是他一宿難眠，想了整整一夜，在等她的回復，等了她一夜。

他面容緊綳而冷凝，似乎在無形中，產生了距離感。

只是好在他沒有直接和她對視，否則在他提出那個問題時，一定會看到她眼底那一刻明顯的震驚和驚慌。

冷小莫身子一動不動的坐在床上，手下攥緊了床上的被單。

日光似乎都被他高大的身軀遮擋住了，余留下的，是一片昏暗的陰影。

她就那陰影之中。

她不敢再看他，腦海里一片轟亂。

他，他怎么知道……？？

他不是睡著了么。

「小莫，我在問你話。」

冷雲琛卻在這時突然轉過了身軀，俯下身來冷硬的開口。

冷小莫頓時身子瑟縮了下，低著頭不敢看他。

可是她唇瓣卻在此時微微動了動，緩緩輕啟著來了句，「哥，你，你是在生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