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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內心有些小尷尬。

「媽…問這個干什么，重要嗎，不過……說到底，也有好多年了。」

顧涼一聽，似乎有些訝異，怎么都沒想到，這孩子喜歡她哥哥原來這是很早就萌芽的事情了，屬於早戀不說，在那時還是禁忌戀。

怪不得，到現在長大了都那么執著。

不管她怎么暗示都不聽。

「媽，你呢，說真的，你和我爸爸在一起生活那么久，你曾後悔過么？」冷小莫反問。

其實冷小莫只是不想媽咪在她身上留下太多想要探尋的目光，所以才反問，可是她沒想到，媽咪居然會說出那樣的話。

「後悔？」

顧涼眼底閃爍了下，最後不覺玩味般的微微嘆息道，「其實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說，也許後悔過，也許沒有，看具體情況吧，比如二十多年前生你哥哥的時候，我差點死在手術台上，他都沒有出現，那個時候我何止後悔，我都快恨死了他。」

說這話的時候，到後面似乎都帶著一些牙癢癢的滋味。

冷小莫一聽這話，有點後悔了。

「我不是一個偉大的女人，一手可以撐起一個家，何況我也沒有那么大的胸懷，哪怕我曾經經歷過多少大風大浪，我也是一個女人，在我需要你的時候，你不出現，以後也不用出現了。」

「那可是爸爸每次回來……」

「家里還有你們兩個小孩子，你們不能沒有父親，而且，你們那個時候小，所以大概可能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

聽她媽咪說起這些，冷小莫簡直一顆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