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害我！」

「那你就不吃！」

「這么香，我怎么可能不吃？」二堂姐十分氣憤，忽然她又瞄到了柳曦，問道，「柳老師你在程雲這里天天這么吃，不怕長胖嗎？」

「不怕。」柳大女神溫柔的答道，「而且我吃得也不多。」

「可程煙也沒長胖啊。」二堂姐又看向程煙。

「我也吃得不多。」

事實上程煙每天的運動量極大，即使二堂姐也要練形體，練舞蹈，公司還要監督她健身，但她的運動量也遠遠不如程煙。

二堂姐想了想，又看了眼殷女俠，但只是一眼她就收回了目光。

饒是如此，這個目光也被殷女俠捕捉到了。

「我……我也吃得不多。」

殷女俠口中含著一大塊把子肉道。

二堂姐硬是沒敢接話。

她生怕從殷女俠口中聽到什么『吃得越多長得越瘦』的理論。

思考了下，二堂姐下定了決心，鼓起勇氣道：「那好，今天柳老師吃多少我就吃多少！絕不多吃！」

聞言，幾人都愕然的看了她一眼。

二堂姐則回以『我意已決』的眼神。

兩分鍾後。

嘗遍了每道菜的柳大女神放下筷子，溫柔有禮的點頭說：「我吃好了，大家慢慢吃。」

二堂姐也隨之放下了筷子。

憑什么柳老師能吃這么少她不能？

這就是人家柳老師為什么腰這么細、腿這么長、屁股這么翹、胸這么大……好像越說越離譜了？是啊，為什么她吃這么少還能做到前凸後翹啊？

二堂姐對自己的決定產生了懷疑。

而柳大女神欣賞著眾人的吃相，尤其是殷女俠和小蘿莉。她大腦中則思考著自己要怎么開口才能既表示謝意又不顯得生分，如是拿出了好幾套方案，還在腦中演繹了一遍，漸漸地臉上不知為何就升起了一絲紅暈。

這時耳邊響起二堂姐的聲音：「柳老師你在想什么呢？」

「啊！」

柳大女神輕輕的驚呼了聲，還用手微微掩住嘴，她眼睛小幅度的轉動著，但表情依然平穩，大概只有同樣一慌就喜歡轉眼珠子的殷女俠才能看出她的慌亂，可惜殷女俠現在沒空。

沉吟了下，她說：「我……我在想怎么感謝你們今天給我做的宣傳呢，我想請你們吃個飯，但是我又沒錢……」

二堂姐一臉驚訝：「原來你糾結的是這個么……嗨！哪需要感謝啊，都是我這個做學生的應該做的。」

柳大女神真誠的道：「還是很感謝，因為宣傳效果很好，不然的話，我在這個時間段發歌很可能完全沒人注意得到。」

二堂姐則不以為然：「網絡的水雖然深，但是只要歌好聽，總是會浮出水面的。那么多一點兒名氣都沒有的網絡歌手都能做到這一點，更別說柳老師您了。」

柳大女神嗯了一聲，又安靜了下來。

她閉上眼睛就能看到那些真正十分喜歡這首歌的人，雖然數量還很少，增加得也很慢，那也是因為時間尚短罷了。

這首歌沒有像二堂姐的新歌那樣爆炸，但柳大女神並不意外，首先作為獨立音樂人的她並沒有二堂姐那樣強大的宣傳渠道，她也沒有名氣，其次地球正處於一個特殊時期，大部分人的關注點都被那支還在數億公里外的外星艦隊所吸引了，她能做到這個地步已經非常厲害了。

但就如二堂姐說的那樣，只要是好歌，總是稀缺的，熱度總能慢慢發酵的。

而柳大女神並非一個急性子。

慢慢的，就很好。

飯吃到一半的時候，唐清影騎著殷女俠的電動車回來了，回了房洗了個臉才開始吃飯。

程煙在邊上問：「怎么樣？教練罵你沒？」

唐清影的表情有點奇怪：「沒有，教練這幾天在帶科二那幾個補考的，科三就掛了我一個，就把我分配給了另一個教練。」

程煙皺著眉看著她：「怎么？新教練脾氣不好，罵了你么？」

「沒有。」

唐清影一向是個很討人喜歡的姑娘。

她看了一圈桌上的人，有點不好意思，但想了想又覺得沒什么，便直言道：「那個教練惡心得很，色咪咪的，還總說些調戲人的話，臉皮還厚，我懟了他好幾次他都笑嘻嘻的，換我讀高中那會兒的脾氣早照他臉上呼他一板磚了！」

程煙聞言眉頭皺得更緊了。

她倒確實聽過一些駕校教練品行不端的傳言，這個也不算多奇怪，每個人都有不同的性格，這些人充斥在各行各業，在哪個行業見到都不奇怪。

而且這個時間段，一些賴皮倒確實很容易變得膽子更大。

相應的，也更危險。

於是程煙很快說：「你直接給駕校說吧，叫他們換個教練，或者等原來的教練有空了再去練。先給他們講講道理，不行的話我陪你去解決。」

旁邊的殷女俠頓時抬起頭：「唔唔講道理啊，夭夭老師我去幫你講道理吧？」

「你？你還會講道理？扯淡的吧！」

「嗯！！」

殷女俠重重點頭，她十分篤定的說道：「我最擅長講道理了，我去講的道理還沒有一次講不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