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拿起話筒,幾乎只是聽了一句話,錢富裕的臉上,便『露』出了一絲震驚的神『色』,不可思議的驚呼了一聲,然後臉『色』蒼白的,雙手栗栗的發著抖,手里的話筒,啪的一下掉到了地上。
「什么情況?」
錢富晨望著錢富裕的神『色』,一顆在今天已經被刺激得千瘡百孔,幾乎都要抽搐的心,頓時再一次的猛的沉了一下。
「小傑和小楓傍晚再次去了z大,都張小姐,張家的兩老,才會震怒之下,沒有遵守一天之約,提前行動的,而且……而且……張家的兩老說,已經沒有什么好說的了………」
錢富裕顫著聲音,眼里帶著一絲絕望的望著兄長。
「什么!」
聽到弟弟的話,錢富晨的一顆心,登時猛的劇烈的抽搐了一下,兩只眼睛,徹底的一黑,腦門一歪,便倒了下去。
「三哥!」
錢富裕再次的扶住了兄長,把他救醒了過來。
「噗!」
幽幽的醒轉的錢富晨,睜開眼睛,只覺得喉嚨一甜,一口大口的鮮血,便從嘴里猛的噴了出來。
「三哥……!」
錢富裕望著兄長這悲愴的樣子,眼眶登時一下濕潤了起來,悲愴的喊了一聲。
「老六,我對不起你()!我對不起……錢家!」
錢富晨望著兄弟臉上悲愴的神情,眼神之中,浮過一絲悲痛和絕望!
難道我錢家,幾代的基業,真的就要毀在了我錢富晨的手里嗎?
錢富晨的心中,無比絕望的想著,他的眼眶之中,再也忍不住的流出了幾滴巨大的晶瑩的淚珠!
即便是在他聽到他不久之後,就要死亡……即便是他被病魔折騰多年……即便是球叔離去……他的眼里,亦未曾『露』出過一滴的淚珠!
「三哥……我們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錢富裕聽得出來,兄長的話語之中的絕望,但是想到錢家的基業,可能真的就這么的灰飛煙滅,他的心中,終究還是有些不忍,他眼里,不由得生出一絲希翼的望著他問道。
「張家心意已決!」
錢富晨神情木然,臉上浮起了一絲凄然,苦澀,一想到自己抱以最大希望的兩個,准備讓他們繼承錢家,讓他們將錢家發揚光大的兩個人,竟然給錢家,招來了滅頂之災……他的一顆心,便仿佛被什么狠狠的刺了又刺一般!
這真的是一個諷刺!
「也許……」
就在整顆心,幾乎都陷入了一片絕望之際的,驀地,錢富晨的腦海里,浮過了一道信息,他的眼里『露』出了一絲希望的神『色』……
「怎么了?三哥,有希望嗎?」
錢富裕望著錢富晨臉上的神『色』,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可置信的神『色』,身形猛的震了一下。
「快,給我電話()!」
錢富晨的聲音之中,透著一絲的焦迫,他的眼神,仿佛是抓到了最後的一絲稻草一般,整個身形,都在輕輕的顫動著,他的腦海里,不停的浮動著幾個名字,馬家,馬老太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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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易和張醫生,安老三人一起吃的第一頓飯一直吃到晚上九點多鍾,大家才依依不舍的離別,不過他們三人並不是像和其他人那樣的,一直一杯接一杯的喝的。
三人都是醫生,都知道酗酒對於身體,有害無益,也沒有誰主動的不要命的敬酒,只是剛開始的時候,一人一下的熱烈了一下氣氛之後,便喝得都比較文雅,三***多數的時間,都是在一起談論一些醫學上的問題。
一晚上的時間,主要是蕭易講得最多,從中醫的基礎理論,一直講到一些中醫『葯』方面的較為高深的理論,甚至還談到了中醫的五行氣說這種相對來說,比較高深的問題。
本來,蕭易是並不准備講這些的,但是安老一再的竄說,要求他講,他也不好拒絕推辭,只得厚顏的講述了起來,本來,他只是打算順著安老的問題,簡單回答一下便算的,但是安老一個接一個的問起來,蕭易也不由自主的便講了起來。
對於蕭易的這一晚上的講述,受益最深的,自然非安老莫屬了,蕭易講的時候,他的眼睛,幾乎都沒有眨了一下,聽得目聚精會神的,不時的『露』出了恍然大悟,豁然開朗的神『色』,很多以前糾結在他的心中,一直沒有明白的道理,都感覺一下子找到了症結。
因為有了張醫生的存在,蕭易也沒有一味的講得非常的高深,有些涉及到比較高深的,他都盡量的用一些比較通俗易懂,比較容易接受的語言講了出來,盡量的讓大家都比較好理解,結果,張醫生也聽得津津有味,對於中醫產生了極為濃厚的興趣,同時對於一些簡單的中醫醫理也有了一些初步的了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