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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與野獸 狐十三 12181 字 2020-09-06

☆、(11鮮幣)chapter 21

「你怎麽一天到晚總想著……那個。」米嵐不高興的坐到一邊,不理亞度,顯然是不願意幫他。「那一箭都扎到你腰上去了,你要是亂動扯裂了傷口怎麽辦?萬一腸子破了一個窟窿可怎麽好?」

「誰說我總想了?我都好久沒想了。我幾乎已經忘了上一次我們做愛是在什麽時候了。況且我的腸子不長在腰上,那個箭傷是個小傷,你最信任的威廉先生不是也這麽說了嗎?」亞度翻身躺在軟墊上,露出柔軟的肚皮,說道:「好姑娘,我就知道你最關心我,所以你在上面,我不動,會會有事的,別擔心。」

「你看他已經硬了,他很想你。難道你不想他嗎?你忘記了你身下那張小是怎麽含著他的嗎?每次我要抽出來時,你里面的嫩都緊緊地咬著他,就像是舍不得他出去一樣。當我重新進入時,你就迫不及待的扭著小屁股迎上來。哦,親愛的,你在床上真是熱情極了。為什麽現在就不能熱情些呢?」亞度躺在床上,喋喋不休的說著,胯下的也越來越硬了。

「亞度,你再說下去我就出去了。」米嵐窘迫的從椅子上跳了起來,雙頰通紅。

「出去?難道你想出去做嗎?那我們再去一次圖書室怎麽樣?不過那里現在可能有些冷。」亞度歪著腦袋想了想說道:「廚房怎麽樣?要是夏天就好了,可以去的地方很多。花園里的草坪也很柔軟。」米嵐快步走到門前,手剛剛放到門把手上面,就聽到亞度說:「小灰老鼠,如果你亂跑的話,我就把所有的佣人都集中起來,然後給他們講剛才我說過的話。」

米嵐就像是一只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垂頭喪氣的走回亞度身邊,無力地說道:「你簡直是個強盜。」

「是嗎?那可真是太榮幸了,還是第一次有人這樣說我。」亞度身上有些淺傷此刻已經結痂,紗布也拆下來了,但是仍然在抹葯。結痂時傷口經常發癢,亞度就總忍不住去舔,可是每次都吃進一嘴的苦澀葯膏,幾次之後他便改舔為撓。有幾次米嵐沒注意,傷口就被他又抓破了,每次米嵐都心疼的一個勁的數落亞度。亞度見米嵐不理他,就故意做出一個很明顯的抓的動作,現在米嵐對這個動作已經形成條件反了,她馬上過去按他的爪子。

見米嵐終於肯靠近他,亞度用爪子抱住了米嵐的胳膊,帶著她的手去自己的。米嵐的手不可避免的碰到了亞度胯下那炙熱的,那溫度燙的她渾身一軟,反抗的力度也隨之減小了。亞度在米嵐的手碰上自己的時,發出了很感的低吟聲:「哦……他好嗎?嗯……舒服極了……」

米嵐想著反正也已經上了,就干脆幫幫他好了。於是她順從的用雙手握住亞度的,上下套弄。亞度問道:「嗯……就是那樣,真是我的好姑娘。嗯……告訴我,你在做什麽呢,現在。」

「在、在你的。」米嵐輕聲答道。

「哦,我可愛的姑娘,難道你就這麽吝嗇你贊美的詞語嗎?」亞度問道。

「還、還要怎麽贊美呀,我又沒見過別人的,怎麽知道你這個是大是小。」米嵐雖然沒見過真實的,但是從片子里也看過不少了,自然知道亞度的家夥很大,但是她就是不想讓他那麽囂張。

亞度沈默了好一會之後才說道:「他們都沒有我的大,嗯……真不知道你下面那張小嘴如果吃習慣了我的大,別的男人還能不能滿足你……嗯……」

「我才不像你那麽好色,滿腦子都想著這種事。」米嵐說著,加大了手勁,捏的亞度悶哼了一聲。

「好姑娘,把衣服脫了吧,讓我看看你,我已經有很久沒有仔細看過你了。」亞度說。

米嵐搖了搖頭說:「我幫你趕快弄出來吧,你別胡鬧了,小心傷。」

「你要是不脫,我就撕掉你身上的衣服,要知道,麥斯威爾先生可是已經向我抱怨過好幾次你領新衣服的頻率實在是太高了。」亞度有些無恥的威脅道。

「你──」米嵐氣結,亞度確實不止一次撕掉過她的衣服,有時米嵐甚至覺得他本是在享受撕裂的過程。瞪著他看了半晌之後,米嵐終於妥協,她轉過身去,緩緩地褪下了身上的裙子。隨著衣服一件件被脫下,她就知道今天肯定是得被他折騰一番了。

亞度眯著眼睛,看著米嵐一點點的脫光,最後她光潔的後背就完全展現在他面前了。米嵐背部的線條很是優美,看得亞度移不開眼睛。誰又能想到這只看上去灰撲撲的小老鼠會有著這麽迷人的身材呢?不過這樣很好,除了他,誰都不會對她有想法。「轉過來。」亞度此刻的聲音低沈而沙啞,他覺得自己胯下的漲的已經有些疼了。他迫不及待的想擠進她那幽窄濕潤的小中去。

米嵐用手遮擋住關鍵部位,一點一點的轉過身來。亞度再次給出了指令:「到我這來,趴上來。」米嵐身子一僵,然後就聽亞度問道:「告訴我,你身下的那張小嘴已經濕了嗎?」米嵐聽後下意識的搖頭,之後便後悔了。因為她的小確實濕了,早在給亞度套弄時,那里就已經有些酸了。之前兩人瘋狂的歡愛時的場景不斷地涌入她的腦海,在她脫衣服時雙腿更是軟的幾乎站不住。亞度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那樣子就像一個嗜血的掠食者,他說:「好姑娘,你說的是實話嗎?如果被我查出來,那……可就有你受的了。」

「我……我的下面濕了……」米嵐低著頭,小聲說道。這樣的話語令她羞愧的想要找一條地縫鑽進去,可是亞度似乎很喜歡看她羞愧的模樣,每次他逼著她說這些話,那目光就像是要將她生吞活剝一樣。米嵐覺得他在視奸自己,他的視線每掃過她身上一處敏感的地方,都能讓她感到輕微的顫栗。

亞度又問:「下面是哪里?」

「小……」米嵐紅著臉答道:「是我的小濕了……」

作家的話:

之前在群里說過,我一直想寫關於貓妖的短篇(一個古代一個現代),因為很喜歡貓科動物。然後今天就真的動筆了,但是不想再開坑了(實在是坑多壓力大啊),於是就決定放在作家的話里,大家就權當是買v贈送的福利吧。哈哈,這算不算是捆綁出售- -|||總之呢,希望大家喜歡~

我悄悄的挖坑,無人知~哇哢哢~誰說我坑多?證據呢!

ps:作家的話是免費的,不要有壓力~

山貓<一>

注:山貓其實就是猞猁,為毛又是猞猁?我也不知道。。。

香兒拿著要洗的衣服到到河邊,就聽到鄰居家的嬸子們正在聊天:「喂,聽說了麽,村頭老王家的姑娘也死了,和二狗子他姐死相一模一樣!那屍體干巴巴的,活像個老太太,怎麽也看不出來是個十六的姑娘。哎,你說好好的一個姑娘就這麽沒了,你王嬸哭暈過去好幾回。」

「我跟你們說……」李家嫂子壓低嗓音,神秘兮兮地說道:「我聽張婆子說了,她給那姑娘看過了,已經不是清白身子了。張婆子說,二狗子他姐也是一樣。她說這兩個姑娘啊,都是給山里的狐狸給糟蹋了!」

「狐狸?那不都是女的麽,敢情還有男狐狸呀!這我倒是開眼了。」趙四媳婦一邊揉著手里的衣服一邊說道。

「你懂什麽,那是公狐狸變的唄。」李嫂子說道。

「就你能,你懂的多!那你到是想個輒把那狐狸收了去呀,省得他在這禍害咱村里的大姑娘。」趙四媳婦說。

李嫂子又說:「我們家那口子就跟我說,真應該去鎮上請個能人來看看。你們沒看這姑娘死之前老是恍恍惚惚的麽,那是魂讓狐狸給勾去了。我聽說呀,這狐狸都是采補陽的修煉呢。他把那些姑娘的氣吸走了,那屍體就干巴巴的了。」

趙大娘啐了一口道:「呸,瞧你那張爛嘴,什麽都敢往外掄,人家香兒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呢!別凈說那些個有的沒的,等你回了家和你們家李剩子愛怎麽說怎麽說去。」

「哎呦,你瞧我這張嘴,一說起來就沒注意香兒還在這呢。」李嫂子在自己臉上輕輕打了一下,然後說道:「我說香兒,剛嫂子的話你可別瞎聽啊。」

「嗯,我知道。」香兒一直頭也不抬的洗衣服,聽了李嫂子點她的名字就乖巧的點了點頭。

「我們香兒可是個懂事的,哪像你!」趙大娘瞪了那李嫂子一眼,然後又對香兒說道:「不過你嫂子說的也對,你最近注意些,要是有那不認識的野男人跟你搭話,你可千萬別理他。你啊,要是想去哪,就叫我們家柱子陪著你去,那娃子壯實著呢。」

「嗯,我知道了,謝謝趙大娘。」香兒說著站起身搓了搓手,然後說道:「我衣服洗完了,我先回去了,回去晚了我娘著急。」

「快去吧,最近這檔口誰家有閨女誰這顆心都在嗓子眼里提著。作孽哦,你說這是招惹誰了!」

香兒跟這群嬸子們道了別,就拎著洗好的衣服回去了。背後嬸子們議論這事的聲音還源源不斷的傳來。香兒回到家,她娘已經把飯做好了,見到香兒回來,連忙問道:「你這路上沒碰見什麽奇怪的人吧?」

「沒有,我就在河邊和嬸子她們洗衣服,洗完就回來了,誰也沒碰見。」香兒一邊晾衣服一邊說。

「下次你等著和嬸子她們一塊走,可別自己走了。你要是想去哪,就讓你弟陪著你。」香兒她娘說。

「強子才五歲,真出了事能頂個什麽用?」香兒看了一眼正在院里玩泥巴的弟弟說道。

「哎,這不是陽氣重點麽。」香兒她娘小聲嘟囔了一句,不過香兒也沒聽見,就聽見她弟弟扯著嗓子喊:「姐,誰說我沒用了?他們都打不過我。」強子說的他們是指那群天天跟他一塊瘋玩的小蘿卜頭,最大的也不過七八歲。

☆、(11鮮幣)chapter 22

「還沒碰你怎麽就濕了?」亞度繼續壞心眼的問道,明明對她敏感喜歡的要命,可以就是忍不住想去逗她,看她羞憤的模樣。

「你如果再說這些下流的話,我可要走了,最嚴重的也不過就是你到處亂說。反正你和我之間這些事想必大家都已經多少猜到了,我也不怕什麽。」米嵐說完,蹲下身去拾起衣服,就要穿回身上。

「真生氣了?你知道我並沒有惡意的,甜心。我只是隨便說說──喂,你別穿回去!」亞度情急之下想起身攔她,卻不想碰到了傷腿,疼得他倒吸了一口冷氣,跌回原地。

米嵐聽到亞度的動靜,連忙轉身過去查看他的腿,一邊抱怨道:「都說了讓你好好養傷,誰讓你不聽話的?」她捧著亞度受傷的腿看了一會,依然不放心的問道:「很疼嗎?要不要找人來看看?真是活該……」

亞度順勢翻身將渾身赤裸的米嵐壓在身下,他一邊輕輕舔著她的臉龐一邊說道:「擔心我?」未等她回答,他就封住了米嵐的唇。因為他知道即便自己問了,她也一定不會承認。亞度的舌頭在米嵐嘴里好一番纏綿,這才放開她,然後說道:「我難道沒告訴過你嗎,我就喜歡你盪的樣子。喜歡聽你因為我而愉快的呻吟,喜歡你搖擺著腰肢迎合我的動作。你是我的,這輩子都只能是我一個人的,知道嗎?」

「憑什麽?你……嗯……」米嵐有些不高興的撅起嘴,結果反駁的話還未說出口,亞度就已經提著長槍沖入她的小內。那空虛了許久的小在瞬間被填滿,她不由得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嘆息聲。不得不承認,她的身體真的很想念那種欲仙欲死的滋味。米嵐不知道和正常男做愛是什麽感覺,但是她想肯定是敵不過亞度的。

亞度平時做愛都是及其有原則的,除非「做游戲」,否則他都是習慣在進入前保證充足的愛撫,一般都要米嵐先高潮一次他才會進入。可是這一次他實在是太想要她了,因此他幾乎是迫不及待的就將那腫脹的胡亂塞入了米嵐的小中。他在她體內毫無規律的胡亂沖撞,低聲說著:「讓我先一次吧……哦,我的好姑娘,我可真是想死你了……嗯……你下面可真緊……唔……你說我該怎麽愛你才好呢?上帝……哦……我真是……嗯……」

「啊……那里……嗯……你別亂撞啊……嗯……撞那里……不、不是……啊……」米嵐雙眼朦朧,兩條腿不知不覺的已經盤在了亞度腰上,她前的兩只玉在亞度的撞幾下上下起伏。亞度張口含住她一邊的首,那兩只跳脫的小白兔每次都讓他有一種一口吞下的沖動。他有時需要極力控制自己才能忍住那種用力咬下的欲望,如果他還能恢復人身,一定要用雙手好好蹂躪這兩只讓他愛到骨子里去的小兔子。

「是哪里呢,我的寶貝……」亞度明知故問,同時還將尾尖送到了米嵐的菊口處,輕輕搔弄著那朵從未被人染指過的菊花。

「再往上面一點……嗯……那里……就是這……啊……亞度……撞它……啊……我要去了……快些……亞度……」米嵐的手揪緊了亞度脖子後面的那塊皮毛,不斷地催促。

亞度按照米嵐說的用力的撞擊起來,沒過多久米嵐的意識就開始渙散了,她的身子越來越燙。身體漸漸綳緊,小附近的肌也都蓄勢待發的准備收縮進入高潮。可是米嵐的小才不過微微一緊,就聽亞度低吼一聲,緊接著自己的花內一陣溫熱流過。亞度了,雖然不是秒,但據以往的納糧經過來講,這次實在是讓人倍感失望。米嵐有些不高興的撅起嘴,欲求不滿的抱怨了一句:「亞度,你怎麽只顧著自己舒服?」

亞度這次連正常水平的一半都沒發揮出來,事後還被米嵐這樣打擊著。這種時刻女人不都該說一聲:「親愛的,你是累了吧?快點休息吧。」這樣安慰人的句子麽?她大概也是因為沒有經驗才不知道這種時刻該怎麽做吧,亞度沒有得到米嵐的安慰,便開始自我安慰。他極力扭轉局勢,說道:「我的心肝,因為你的小實在是太想念我的小兄弟了,那小嘴吸得讓人受不了,於是他就提前給你的小吃了。她吃的很開心,不是嗎?這次實在是意外,我們再來一次吧?」

「別胡說了,你身上的傷口撕裂了怎麽辦?剛剛就不行該依你的。要是威廉醫生知道了,肯定要責備你的。他走之前不是囑咐過不能亂來嗎?」米嵐說道。

亞度發出一陣愉快的低笑聲,然後一邊舔著米嵐的唇,一邊說道:「親愛的,你的表情可完全不是這麽說的。你現在的表情本就是沒吃飽不滿意的樣子呀,我真應該讓麥斯威爾先生在咱們頭頂裝上一面鏡子,讓你好好看看自己現在的表情。這小嘴都快撅上天了。你的小現在還在一吸一吸的夾著我的小兄弟呢,可別告訴我你自己不知道呀,我可愛的姑娘。」

「你怎麽什麽葷話都敢說出來?真是……色獸!」米嵐此時索緊緊地攀附在他身下,用身體磨蹭著亞度的腹部。

「我不說你又怎麽知道我喜歡你這樣呢?」亞度舔著米嵐的耳垂,說道:「就好像你不說,我怎麽能知道你的小想讓我狠狠地干她呢?」

「你到底對多少人說過這些麻的令人脊背發寒的情話?」米嵐揪著亞度的耳朵問道。

亞度想也不想的說著與事實相違背的話:「只有你一個,甜心。」笑話,再傻的男人也知道在此刻該怎麽回答,除非他們想被一腳踹下床。

米嵐想想覺得也對,除了亞度的親信,自己大概是唯一一個知道他會說話這個秘密的外人了。她看過亞度和那個已經死了的妓女做愛的樣子,那完全就是為了發泄他旺盛的欲。而對待她則不同,他顧及她的感受,說好聽的情話來哄她。想到這里,米嵐不由得露出了一個開心的笑容。

亞度嘟囔了一句:「真是個單純的孩子。」說完,便吻住了她的唇。

作家的話:

山貓<二>

晚上香兒她爹從鎮子上賣東西回來,一家人一塊吃了飯。她爹也是千叮嚀萬囑咐讓香兒最近小心點,連著死了兩個姑娘,怎麽看都有點邪乎。香兒吃著飯,有些心不在焉的應下了。

入夜,香兒躺在床上輾轉難免,一直豎著耳朵聽著院子里的動靜。今夜靜得出奇,仿佛就連草叢里的蟲子都睡去了似的。待到子時過後,香兒的屋門果然被人輕輕的叩了三下。聽到這敲門聲之後,香兒心下一沈。隔了一會,那人不見有人開門,便又敲了三下,同時壓低聲音叫了聲:「香兒,睡熟了嗎?」

那人的聲音溫潤悅耳,說出的話就仿佛流水一般滑過心頭。香兒嘆了口氣,最終還是下床開了門。門外立著一位俊美的青衫公子,頭發用玉簪松松的挽著,容顏清俊的就仿佛是天上的神仙一般。一見到香兒,他便輕輕地笑了起來,那笑容美得讓人不敢直視。

香兒將他讓進屋內,他便徑自走到桌邊坐下,給自己倒了杯水。香兒輕輕掩上門,背靠著門板,低著頭輕聲道:「戍言,你以後不要再來了。」

被喚做戍言的青衣男子微微一愣,然後低聲道:「香兒?」

「你走吧。」香兒沒說別的。

「你怎麽了,前幾天不是還好好的?是氣我這兩天沒來找你嗎?」戍言小心翼翼的問道。

「咱們這樣本來就是禮法不容的,你快走吧,別說別的了。不然、不然我就去叫我爹了。」香兒說道這里有些著急,去扯戍言的衣袖,想將他拉出去。

戍言順勢將香兒納入懷中,不由分說的吻上她的唇。他霸道的吮吸著香兒飽滿的紅唇,強迫她張開皓齒讓自己的舌頭進入。

「唔……放開……嗯……」香兒雙手握成拳狀,用力捶打戍言結實的臂膀。「放開……唔……我、我要叫了……」

戍言不但沒有放開她,反而變本加厲的開始解她身上的衣裙。他三兩下便除去她的外衣,只剩小衣和褻褲。他將她壓在了她的床上,低聲道:「為什麽放開?你不是很喜歡我這麽疼愛你嗎?你難道忘了自己是怎麽在我身下承歡的嗎?」

至此,香兒大概是真急了,她一口咬在了戍言的胳膊上。她咬得很用力,沒多久她便嘗到了腥填的味道。戍言眼中的情欲逐漸退去,他沈著嗓子說道:「你真的要叫?讓你爹娘看見你衣冠不整的和男人在床上廝混?」

雖然戍言的表情一如平常那般淡然,香兒卻已經感覺到了他的怒意。她下意識的就停止了掙扎,一雙晶亮的眸子里蓄滿了淚水。

隨便說說:

推薦大家一本書《燦爛千陽》胡塞尼寫的,講的是阿富汗的女人的故事,感興趣的可以看看。在網上看了好多關於阿富汗女人的文章,她們地位低下得令人發指。

☆、(12鮮幣)chapter 23

「唔……」米嵐閉上眼睛,專心的感受亞度的吻。亞度此時緩緩抽動著再起硬挺起來的長槍,在米嵐濕滑的小內移動。米嵐不安的扭動身體,討厭他這種不急不緩的磨人的作法。「亞度……嗯……快點……嗯……」米嵐嬌滴滴的催促道。

「別急……這才只是開始呢……嗯……今天有你受的……」亞度用他那飽含情欲的低沈嗓音說道。他才剛剛過一次,這一次是准備打持久戰的。亞度伏在米嵐身上,做著最原始的律動。沒過多一會他便示意米嵐翻身背部向上,這是他最喜歡的姿勢。

米嵐有些害怕這個姿勢,因為這讓亞度的進的更深入。在這個姿勢下她幾乎每次都能很快的進入高潮,有時甚至是幾個接連不斷的高潮。這太浪費體力了,偏偏亞度就是喜歡看米嵐那副幾欲暈厥的模樣,往往米嵐那邊已經抖若篩糠了,他還在猛烈地進攻。

「嗯……亞度,慢些……啊……太深了……啊……這樣下去會瘋的……唔……亞度……別、別那樣……啊……唔……」米嵐回頭想看看身後的情況,便被亞度用嘴封住了她的唇。一個綿長的深吻結束後,米嵐便只剩下喘息的力氣了。

亞度這時才說道:「剛剛是誰在抱怨來的?你說,不這樣怎麽能滿足你這個盪的女人呢,嗯?你說我說的對嗎?我可愛的小灰老鼠。你怎麽能夠這麽迷人呢?讓人看了就像使勁的蹂躪。」

「瘋、瘋子!啊……亞度,輕些……你要弄死我了……啊……啊啊……輕、啊……」米嵐的雙手緊緊地握成拳頭,那突如其來的快感幾乎在瞬間就席卷了她的全身,她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去了……去了……啊啊……讓我、讓我歇歇……唔……亞度……」難得的,亞度這一次竟將抽了出來。沒有了的堵塞,大量的水混合著白色的便從米嵐的小中噴出來。那盪的體劃出一條靡的弧線,濺到了來不及躲閃的亞度身上。隨著米嵐身體的抖動,依然還有許多從她的花中滴滴答答的流出,順著白皙的大腿內側一路下滑。

「嗯……」米嵐長出了一口氣,然後軟倒在床上。

「一會我會好好安撫你那空虛了好一陣子的小的,所以先讓你歇歇,免得一會受不住暈過去。」亞度來到她身側,用鼻子拱了拱米嵐被汗水沾濕的臉龐。

「還來?」米嵐有氣無力地問道。

「是呀,看你下次還敢不敢說我只顧著自己舒服?今天一定讓你舒服的暈死過去……」亞度說完,再一次爬上了米嵐的背。

米嵐哀嚎一聲,然後便開始了又一輪的戰斗。米嵐不知道這一次亞度到底做了多久、了多少次,她只知道自己不停地高潮、不斷地哀求,最後正如亞度所說的那樣,昏睡過去了。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米嵐只覺得渾身酸疼,尤其是雙腿間,腫脹難忍。米嵐側過頭,對睡在她身邊的亞度說道:「亞度,我下面好像被你玩壞了,感覺很不好。」

亞度從睡夢中睜開眼睛,昨天的荒唐累的他此刻也是渾身無力。他站起身子,用嘴叼著被子掀開,然後去檢查米嵐的小。只見那里積滿了他的,原本那粉嫩的花瓣此刻也是紅腫的張開,看上去情況確實不太妙。「並沒有你想的那麽糟糕,不過看樣子你得自己上些葯了,我可憐的小甜心。等她消腫了就好了。」亞度有些抱歉的說道。

亞度跳下床,從一堆瓶瓶罐罐里翻出了一小瓶,然後叼到了米嵐手中。米嵐強撐著身子坐起來,准備去浴室先清洗一下,結果雙腿一著地,就軟到在地上了。她帶著哭腔說道:「都怪你!你把我玩壞了,你這個混蛋!」她很怕自己在這個醫學不發達的年代感染上什麽婦科疾病。

「哦,別哭。相信我,不會有事的。」亞度走到米嵐身邊,用自己的額頭緊緊貼著米嵐的。「我背你去浴室好嗎?」

亞度在米嵐面前伏下身子,然後米嵐順勢趴在了他的背上。她摟著他的脖子,在他耳邊問道:「你身上的傷口有撕裂的嗎?」

亞度仔細的感覺了一下,然後說道:「好像沒有。」

「那可真是太遺憾了!」米嵐氣呼呼的說道。

亞度一時無語,最後說道:「你要是實在生氣,把它撕開也無所謂,只要你開心就好。」

「變態。」米嵐找准他身上的一處傷口,然後在那里不輕不重的戳了一下。同時就感到亞度的身子輕輕一顫,顯然還是很疼的。「這點疼都受不住,還說什麽大話。你知道我那里被強行進入有多疼嗎?」

說話間二人已經到了浴室,亞度蹲下身子讓米嵐下來,然後歪著頭看著她說道:「不是很舒服嗎?」

「那只是你這麽認為的,適當的行為帶來的是快感,但是過度的話就只剩下疼痛了!」米嵐將身子浸到水中,頓時覺得渾身都放松了。

「我昨天弄疼你了?」亞度又問。

「是的。」雖然說是疼,但又不完全是。那種介於痛苦和歡樂的邊緣帶給米嵐的快感還令她高潮了好幾次,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什麽受虐體制,居然這樣都能高潮。不過這一點她不准備告訴亞度,免得他嘗試什麽更變態的東西。

亞度蹲在浴池邊上,歪著頭仔細回憶昨天的細節。米嵐那盪的呻吟聲,怎麽也不像是痛苦的哀嚎呀。雖然有的時候似乎確實是有些痛苦,但很快就變成了她因快感過於強烈而大聲的嘶喊了。怎麽會痛苦呢?

米嵐見亞度還是將信將疑的,就打比方說:「你自己想一下啊,用你下面那個子,連續不斷的戳你後面那個小,會是怎麽一個感覺?舒服嗎?」米嵐的比方令亞度渾身一冷,險些炸毛,他連忙搖頭。米嵐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這就對了,所以你以後不能再胡來了,不然我下面真的會壞掉的。」

亞度聽話的點了點頭。

米嵐洗好之後便爬上來抹葯,亞度也坐在看上看著。只見米嵐纖細的手指蘸著透明的葯膏,輕輕摩挲著她身下那兩片飽經蹂躪的花瓣。花瓣沾上葯膏之後泛著一層晶亮的光彩,就好像是被米嵐的水沾濕一般。抹完花瓣,米嵐又沾了葯膏將手指探入小中抹里面。她的手指才一進去,就疼的皺起了眉頭,看樣子腫的很厲害。她憤恨的瞪了一眼那個始作俑者,就見後者正直勾勾的盯著她手上的動作,那雙眼眸之中已經飽含了情欲,喉嚨也有明顯的吞咽動作。她氣得叫了一聲:「色獸!你在看什麽呢!」

亞度有些尷尬的抓了抓耳朵,然後戀戀不舍的將目光移開。過了一會,他才悶悶的說道:「前面腫了,後面那張小嘴還是可以的吧?」

抹完葯的米嵐將瓶蓋擰緊,然後直接將那個小瓶丟向亞度。正中他的腦袋,同時說道:「你做夢吧。」說完強撐起身子,一蹭一蹭地出了浴室。留下亞度一個人有些委屈的用爪子揉著被打疼的地方。

作家的話:

今日的小劇場叫做《兔女郎》

從前,有一個帥氣的風流闊少。

這一天,他像往常一樣和那群狐朋狗友去夜總會。今天是這家夜總會的五周年專場,為了慶祝,有許多許多年輕美貌身材火爆的女孩子穿著兔女郎的衣服在中間的舞台上跳舞。

闊少他們狂歡之後,便准備帶著中意的姑娘離開了。因為闊少是這家夜總會的黃金vip會員,所以自然是由他們這些人先挑。

友人a:闊少,看上哪個姑娘了?

闊少:就最左邊躲在角落里那個吧。

友人b:怎麽看上這麽不起眼的一個?大魚大吃多了,改吃蘿卜白菜了?

闊少:還好吧,看著挺可愛的,和那身裝扮很配啊。

被點到名的那名女子一臉茫然的被帶到了闊少面前。

闊少:走吧。

兔女郎:啥?

闊少曖昧一笑,直接將兔女郎扛上了肩膀。不顧她的踢打,直接塞進車子開回了酒店。將兔女郎丟到床上,她眼淚汪汪一臉委屈的看著他說:我要回家。

闊少有些煩躁的說:出來做就該有覺悟,別說掃興的話。脫衣服!

兔女郎被他嚇得不敢再說話,可憐巴巴的脫了身上的短裙。然後用雙手護住關鍵部位。

闊少:耳朵和尾巴也摘了,我不喜歡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兔女郎這一次嚇得渾身發抖,上下直打顫:這、這個、不、不能摘的……

闊少:有什麽不能摘得!我說摘就得摘。

他說完,就自己動手向了兔女郎的屁股。那毛茸茸的尾巴做的很逼真,手感柔軟的就像真實的兔子毛一樣。他抓住那團白花花的東西輕輕一扯,那尾巴紋絲不動。倒是懷里那嚇得像只受驚的小兔子一般的人兒輕輕叫了一聲:疼。

闊少有去撤耳朵,結果一樣。這一次那兔女郎疼的眼圈都紅了,活脫脫一只小兔子。闊少的冷汗頓時就順著後背滑下來了。他把兔女郎翻過來檢查尾巴,果然是長上去的!耳朵也是!這是一只純正的兔女郎!檢查結束後,闊少和小兔子大眼瞪小眼。小兔子弱弱的問道:我可以走了嗎?

闊少:你叫什麽呀。

小兔子:小白。

闊少:挺好的。

小白:謝謝。

闊少起身,走到門邊上鎖,接著關了燈。房間里頓時一片漆黑。

小白:哎呀,你要干什麽!不、不能那里!壞人!你放開我!我只是偷偷跑出來玩的!啊!你在舔哪里?不、不行……啊……嗯……好、好奇怪……啊啊啊啊啊──疼!好疼!壞人!嗚嗚嗚……你把什麽塞進去了?嗚嗚嗚……媽媽說的對,人類都好凶殘……嗚嗚嗚o(>﹏<)o

☆、(11鮮幣)chapter 24

這之後沒多久便又開始下雪了,這一場接一場的暴雪令米嵐煩躁的幾乎抓狂。反倒是正在養傷的亞度因為腿傷的緣故並沒有怎麽抱怨這場雪,因為即便是沒有他也沒辦法出去林子里。令米嵐沒有想到的是,就在這大雪紛飛的日子里,她迎來了一位訪客。當麥斯威爾告訴她有人來拜訪時,她感到頗為驚訝。雖然在這里已經住了三個季度,但是一直都過著封閉的生活,與外界完全脫節。「是鎮上的貝?小姐嗎?」這是米嵐唯一能夠想到的人。

麥斯威爾搖頭道:「很遺憾,並不是。他並沒有透露姓名,只是說要見米嵐小姐。」說完這些之後,他又給出其他的信息:「是一位年輕的少爺,看上去……似乎生活有些窘迫。」

「居然是那個孩子。」那個流浪的少年是米嵐在這里認識的唯二的人,他會來這里令她有些吃驚。雖然只見過兩面,但是那個流浪的少年給她的感覺是那種對人抱有很大敵意的孩子。「那我先下去了。」米嵐說完,扔下梳子就快步走出房間了。

麥斯威爾在她身後提醒說:「他正在會客室里等著您。」米嵐走後,亞度立馬瞪向麥斯威爾,用眼神質問他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麥斯威爾馬上壓低聲音說道:「是鎮子上那個流浪少年,曾經幫助過米嵐小姐的那個人。」雖然麥斯威爾要比米嵐還了解那個少年,但是理論上講他們兩個人是沒有見過面的,所以他不能在米嵐面前暴露,這樣她就會知道自己曾經調查過她。

亞度聽後便從軟墊上站了起來,用他那三條沒受傷的腿在屋子里焦躁的轉來轉去。他的地盤上無端的闖進來一個陌生的異,這讓他極為不爽。轉了幾圈之後,他似乎猛然想起麥斯威爾還在這里,就轉過頭低吼道:「你還愣在這里干什麽?還不過去盯著?他要是敢有什麽非分之想,我一定親手埋了他!」

麥斯威爾說了一聲:「好的,先生。」便離開了。在他走後,亞度從軟墊下面出了那面鏡子。那平整的鏡面盪漾出一圈圈水波一樣的漣漪之後,米嵐和一名臟兮兮的少年就出現在了鏡面上。亞度看到那個少年的長相之後,從鼻子里發出了一聲很不屑的噴響,比起他年少的時候可差遠了。但是即便如此,他依然不能掉以輕心,畢竟米嵐沒有見過自己的樣子。他那雙血紅的眸子死死地盯著鏡面,試圖從兩個人的表情來推斷他們此時此刻正在說些什麽。

與此同時,古堡一層的會客室內,米嵐正和那個少年說著話。米嵐一進來就看到他還是穿著上次那身破舊的單衣,坐在壁爐邊的沙發上,沙發邊上的矮桌上放著熱茶,不過他並沒有動過。見到米嵐進來,那少年並沒有起身,只是看了她一眼之後立刻將目光移向了壁爐內跳躍的火焰上。

「怎麽這個時候來?外面下了這麽大的雪,多危險呀,是出了什麽事嗎?有什麽我能幫忙的嗎?」米嵐在少年的對面坐下,開門見山的說道。在路上她就想過了,他來找自己肯定是出了什麽很嚴重的問題,不然依他那種倔強的個,肯定不會來找自己。因為怕他不好意思開口,所以米嵐干脆幫他說了出來。

那少年咬著嘴唇,沒有開口,依然是望著那簇火焰。米嵐想了想,覺得自己可能是太直白了。這里的人說話都很不直接,彎彎繞繞一大堆,才會將話題轉到正題上,他們認為開門見山的講話方式很不禮貌。想到這里,米嵐又問道:「你餓了嗎?要不要吃點什麽東西?」

對面的少年還是不答話,不過目光從火焰上移開了,改為盯著自己的雙手。他的手此刻正規規矩矩的放在膝蓋上,看上去有些拘謹。米嵐這時候幾乎要抓狂了,難道他冒著這麽大的風險和被山上的野獸叼走的風險來找自己,就是為了這樣默默無聲的坐著?想到這里,那個不切實際的想法又冒了出來,難道他和麥斯威爾一樣暗戀自己?可是她不是正太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