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上三樓。
方丘就在牆壁上看到了兩個鮮紅的油漆大字:大隱。
這倆個字的字形很不正規,似乎在刷印的時候並沒有使用模版,而是隨意寫上去的。
又因為油漆過多的緣故,一滴滴的往下流淌,將白色的牆壁映得極為的恐怖,看上去就好像恐怖片里,用人血寫成的字一般。
在字的前面。
還有一個箭頭,指向左邊。
方丘也沒遲疑,直接就朝著箭頭所指的方向走了過去。
沒走幾步,就看到了一道緊閉著的房門。
房門上方,掛著一塊歪斜著的名牌。
「大隱偵探社。」
「咚咚咚。」
方丘敲門。
「咔嚓」
房門突然輕響一聲,自己打開了。
進入房中。
眼前一片開闊。
房間里沒有窗簾,沒有沙,什么都沒有。
只有一張極為古式的雙人課桌,課桌前擺方著一個方凳,桌後坐著一個青年。
一身潮服,擺弄著一個新潮音樂耳機。
「你是偵探?」
方丘皺眉問道。
對於這個房間不和諧的搭配,他還真感覺很不靠譜。
青年輕輕瞥了方丘一眼。
來了個嫩雞。
「請坐。」
青年放下耳機,示意方丘坐下。
方丘也不遲疑,直接坐下。
「有什么需要幫忙的?」
青年坐直身體,上下打量著方丘問道。
「查一個人,從出生到今日。」
方丘說道。
大活!
青年一伸手把擺放在桌上的紙和趣÷閣,推到方丘身前。
「寫一下名字等相關信息吧。」
方丘拿起趣÷閣。
提趣÷閣寫下一個名字。
魏棟。
住址:城西光明橋,橋洞。
沒錯,方丘寫下的名字,正是他在醫院看的最後一個病人。
這個病人的名字,是他在掛號單上看到的,包括此人的身份信息等等,方丘都全部記了下來。
寫好。
方丘把紙推到胖子身前。
胖子簡單的看了一下,眉頭一皺。
從這寫下來的信息推測來看,這個魏棟,應該是一個流浪漢。
對他而言。
要查一個流浪漢並不難。
但也正是因為太過簡單的緣故,讓他有些疑慮。
「具體要調查什么情況?」
青年再次問道。
他沒有雇主和對方什么關系,雖然很好奇,但出於職業素養有些事不能問的。
就是去查一個螞蟻,他都二話不說給錢就去查。
頂多在肚子里腹誹幾句你丫腦子有病啊!
「我要從他出生開始到你給我信息的前一天,所有的行為紀錄。」
方丘再次說道。
「三萬。」
青年直接張口喊價,說道,「定金兩萬,拿到資料再結尾款。」
說完補充了一句,「不要嫌貴,你要的資料太多,需要費很多功夫。」
方丘點點頭。
和他預期差不多。
「多久有結果?」
方丘問道。
「十天。」
青年考慮了一下說道。
「啪!」
方丘直接掏出剛取出來的五萬中的三萬塊錢,拍在桌上。
然後在紙上寫上自己電話號碼。
「十天後我再過來。」
說完起身,准備離開。
青年直接被方丘這一手給震住了。
卧槽!
這小子是富二代吧?
這么有錢?
還這么楞!
「等等!」
青年趕緊喊住方丘,問道:「不簽合同嗎?你不怕我拿著你的錢,跑了或者不認賬啊?」
「你會嗎?」
方丘停住腳步,回頭看著胖子,笑了笑說道:「況且,你也跑不了!」
這霸氣側漏的話直接把青年給震的不輕。
等方丘離開了,他才反應過來。
「,今天竟然被一個有錢的二愣子給震住了!」
青年搖搖頭說道。
不過對方說出那句話他心里還真有點嚇住了。
「幸好碰到我這個又有信用有辦事的人,否則就你這性格等著吃虧吧!」
青年嘀咕完,趕緊把錢收了起來。
方丘是二愣子嗎?
當然不是。
從進門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了察覺到對方是個武者。
是武者那就有點本事。
可一個武者想拿他的錢跑?
純笑話!
離開偵探社。
他直接打的回學校。
他之所以費這么大的勁找偵探社查魏棟,目的就是想要查一下,治病的時候魏棟所說是否屬實。
若確是真的,那么他手上銀行卡里的那些錢,就可以用到該用的地方了。
三萬雖然貴,但是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