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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了啊!」
徐妙林家,看著直播的齊開文一邊滿意的點著頭,一邊對徐妙林說道,「師弟啊,你這個學生不僅在這次的約戰中證明了咱們中醫,還借這個機會宣揚了一下咱們中醫的醫德,不錯,很不錯啊!」
「什么就不錯了?」
徐妙林撇撇嘴,一臉淡然的說道,「還差的遠呢!」
齊開文一愣。
轉頭看著徐妙林。
結果卻現,徐妙林陷入沉思,不知道在想著什么壞主意。
……
約戰現場。
聽到方丘的回答,李文博頓失望的嘆了口氣。
看起來多好的一個把柄。
結果不是。
還被這小子利用了一下美化了自己和中醫。
「這都第十一個了!」
「唉……」
「有請下一位。」
方丘說道。
第十二位女士被引入場。
把完脈。
方丘微笑著說道:「是喜脈,恭喜你懷孕了。」
「但是……」
他正色補充道:「不過,你的脈象有點弱,體制也有點弱,一定要注意保胎才行,最好去省市中醫葯找一個好中醫調養一番。」
這個比之前懷男孩的女士脈象還弱很多,有流產的可能,所以必須囑咐一下。
「啊?」
他的話才說完,公證員都沒來得及公證,這個女人就一臉焦急的問道:「醫生,我要怎么保胎,孩子不會有事兒吧?」
「這個……」
方丘遲疑了一下,然後說道,「抱歉,我暫時還沒有行醫資格證,關於保胎的事我沒辦法告訴你,最好找一下好的中醫,然後根據醫師的囑咐來調養。」
保胎的事情,徐妙林沒教他。
他從醫書上看到了不少,但是他沒資格說。
一聽沒有行醫資格證,無法告訴自己。
女人失望的點點頭。
看到這一幕,公證員那叫一個物欲
她這都還沒公證呢,這個女人怎么就暴露了。
這樣一來,不就顯得她這個公證員是多余的了嗎?
不過。
雖然話是這么說,但是該公證的還是得公證。
把這位女士拉到一邊。
查證後。
「經查證,這位女士確實已經懷孕。」
結果公布。
或許是因為大家已經提前知道結果的緣故,並沒有感覺到驚喜和意外,更多的人則是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方丘沒有行醫資格證這件事情上。
沒有行醫資格證?
看著直播。
那些中立的群眾,以及西醫的支持者們,這才想起來。
對啊!
這個方丘,tm的還是一個學生!
一個大一的學生!
一個大一學生都能把出喜脈來,這得證明中醫有多厲害啊?
支持西醫的人都傻了。
他們就是沖著打方丘的臉來的。
可事到如今,方丘連一丁點機會都不給他們,不但連續答對12個,更是把中醫的實力渲染到了一個全新的高度,甚至還借機諷刺了一下西醫。
這讓他們很難接受。
可是。
事實就是事實。
就清清楚楚的生在他們眼前,他們根本反駁不了啊。
一個學生尚且如此。
那些成名已久的老中醫,那得厲害到什么程度?
中醫,真是偽科學嗎?
一時間,西醫支持者心里的想法,都忍不住的有些動搖了。
這邊。
李文博卻是眼前一亮。
對啊!
行醫資格證!
方丘還是學生,還沒有行醫資格證,他還可以從這個方面下手。
心念一動。
李文博直接對著方丘笑著問道,「方丘同學,你把脈把得這么厲害,一定給很多人看過病吧?」
「你這是想說我非法行醫吧?」
方丘瞥了李文博一眼,直接猜到了他心中所想。
「那可就讓你失望了,我學脈象一共也就只學了四天,就是這喜脈也只學了兩天,而且學習的時候都沒有給人看過病,只是把脈學習,開葯的不是我,我這才剛學會就過來了,可沒時間給人看病。」
「再說了,沒有行醫資格證,我就是有時間,也不敢給人看啊!」
方丘這話一出。
所有觀看直播的人,都被震傻了。
「卧曹,竟然只學了兩天?」
「這他媽的是開玩笑的吧,只學了兩天就能做到這種程度,我打死也不會相信!」
「才學了兩天你就敢上場,這逼裝大了吧?」
「這是真的?」
「中醫這么好學啊?」
「不是說把喜脈很困難嗎,怎么剛學了兩天的都能上場了?」
中立人群議論紛紛。
這邊。
支持西醫的人都傻眼了。
「怎么可能?」
「我查過,中醫要把出喜脈是需要非常老道的經驗才行的,剛學兩天的人,怎么可能把得出喜脈來?」
「這個方丘也太裝了吧,你說你從小學我都信,你說你學兩天?要真是學兩天就能學會,那還要西醫干什么,大家都學中醫去了。」
「就是啊,中醫就這么簡單?」
「學兩天,普通人連把脈都學不會,更別說是喜脈了,方丘肯定在說假話。」
「我都懷疑他到底是不是大一的學生了。」
相較於西醫支持者和中立者,中醫界這邊,更是被方丘這一句話,驚了半邊天。
「這小子真的只學了兩天?」
「不可能!」
「兩天,怎么可能把出喜脈來?」
「就是啊,他不但把出了喜脈,還把出了只懷孕兩周的喜脈,這怎么可能啊?」
「就算是經驗老道的名醫大師,也都不敢說一定能把出來只有兩周的喜脈,他一個大一的學生,在只學了兩天的情況下,怎么可能把得出來?」
「這小子,真不知道該說他膽子大還是魯莽,這才兩天就敢上場。」
「但是,不可否認,他表現出來的實力,完全不像是只學了兩天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