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雪新臉色一紅,說道,「其實,這歌是我准備表白用的,既然來了,你們也先幫我聽聽看唱得怎么樣,不過可記得一定要保密哦。」
「這小子,終於是開竅了。」
徐妙林哈哈一笑,說道,「你早就該找個媳婦了。」
方丘也微笑。
「來吧,唱來聽聽。」
徐妙林說道。
「我先去拿吉他。」
說話間,風雪新快步跑回屋里,抱出來一把吉他,走到方丘和徐妙林身前,在那石桌旁邊的石凳子上坐下,開始彈唱起來。
「無論生活有多苦澀,我依然是快樂的……」
風雪新開口。
唱的,居然是宋曉峰的親愛的姑娘。
方丘和徐妙林不禁一愣,但誰都沒有出聲打斷,因為風雪新那模樣,實在是太沉醉於其中了。
「親愛的姑娘你要聽我說
想當年哥也是一個大帥哥
只是歲月無情它摧殘了我
哥的心里永遠是最美的……」
這個詞聽的方丘和徐妙林一個楞一個楞的。
這……
這歌去表白?
合適……嗎?
很快。
一曲唱完。
「怎么樣?」
風雪新迫不及待的問道。
這邊。
方丘和徐妙林都是一臉傻眼樣。
這孩子是不是有點愣?
求愛哪有用這歌的?
這家伙是只看歌名,不看歌詞的吧?
難怪徐妙林說他開竅了。
「旺仔啊!」
見徐妙林不說話,方丘才吸了口氣說道。
「停!叫我雪新!或者小新!」
風雪新立刻一臉嫌棄的說道。
「好!小新啊!」
方丘問道:「你能告訴我,你為啥選這歌不?」
「好唱啊!」
風雪新理所當然的說道。
「好唱個屁。」
徐妙林再也忍不住了,怒道,「你爹要是活著,能打死你,你信不?」
風雪新一愣。
完全不知道自己錯在了啥地方。
方丘和徐妙林對視一眼,同時搖搖頭,都一臉感慨的站起身來,轉身回屋。
「誒,別走啊。」
風雪新一看,立刻就追了上去,問道,「我唱的是不是很好聽,是不是?」
方丘和徐妙林都無語了。
走到屋門前。
「唉……」
徐妙林腳步一頓,瞅了方丘一眼,說道,「我想了想,為了他們風家的延續,你還是親自出馬去打擊一下他吧。」
他知道方丘唱歌好聽。
「這好嗎?」
方丘問道。
「要是他以為他自己唱的很好聽,然後真的去唱這歌給人表白,那才是真正的打擊。」
徐妙林說道,「你現在去是幫他,去吧,照死的弄,我不怪你。」
「好吧。」
方丘點點頭。
「你倆背著我說啥呢,是不是被我的歌聲給震驚到了?是不是?」
風雪新的話聲傳來。
方丘無語轉身。
面無表情的走上前去。
一把從風雪新中手把吉他奪了過來,什么話也不說。
直接就開始談唱了起來。
「我可以,陪你去看星星,不用再多說明,我就要和你在一起……」
一曲我可以。
從方丘的口中傳出來。
風雪新頓時就愣住了。
因為,太t聽了。
而且。
這歌詞,怎么就寫的那么好?
僅僅一瞬間,風雪新就徹底的沉浸在了方丘那完美的歌聲中。
這邊,方丘唱完。
把吉他往石桌上一放。
瞥了一眼還在沉醉的風雪新,然後走到房間門口,跟徐妙林擊了個掌,各自進屋。
稍許。
風雪新才反應過來。
望著已經進屋的倆人,也不知怎么的,臉色一沉直接爆粗口道:「操!」
「。」
不滿的暗罵一聲,風雪新又對著方丘的屋子大喊道,「方丘,你唱歌這么好聽去當歌星去啊,跑來跟我搶什么師父,你犯得著嗎?有意思嗎?」
說完。
一屁股坐到石凳子上。
然後臉色一苦,一把捂住胸口,無比凄慘的說道,「我今天居然被人連續虐了兩次,連續兩次啊,我不活了!」
話剛說完。
突然卻又臉色一正。
「不行!」
「我還沒表白,怎么能去死呢?」
「恩,對!」
輕輕點著頭,風雪新瞅了方丘的房間一眼,然後說道:「不行,我得換歌,一定要比你唱的好聽!」
……
第二天,一早。
風雪新像個沒事人似的,起床刷牙做飯,仿佛完全忘記了昨天生的一切。
吃完早飯。
風雪新正式開門,准備接待病人。
「徐叔說了,這一次是為了方丘來的,重要的是給方丘一個實踐的機會。」
說著,風雪新嘿嘿一笑,說道,「按照這么來看的話,可以當案例的病號,看病就一律不要錢,只要抓葯的和不能當做案例的。」
「大不了,賠錢就賠錢了。」
風雪新一邊說著,一邊暗自得意的點頭道,「我倒要看看,這個方丘到底有什么厲害的地方,居然能讓連我都不收的徐叔,收他做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