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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樣做到的。」
方丘聳聳肩說道。
「不是。」
風雪新搖搖頭,說道,「我的意思是,你怎么會的?」
「就這么會的啊。」
方丘依舊回答。
他並不打算把學習毒經的事給說出來。
一來,當今毒醫的生存環境太過惡劣,說出來對自身不好。二來,毒經已經被他燒掉了,沒必要再提起。
「你……」
見方丘連續敷衍自己,風雪新頓時有些氣急的說道,「你不誠實!」
方丘依舊面無表情。
「徐叔。」
風雪新立刻轉頭看著徐妙林,說道:「難道,你就不驚訝嗎?剛跟著你學了沒幾天的學生,居然還有這一手?」
「這有啥可驚訝的?」
徐妙林撇嘴說道:「繼續看病。」
說完,走向診桌。
「這家伙帶師學藝不誠實,要在古代要開出師門的!」
風雪新屁顛屁顛的跟在後面,慫恿道:「要不您收了我得了!」
「看病!」
徐妙林說道。
短暫的插曲之後,方丘繼續抄方子,抄了整整一天,若不是他可以用內氣緩解一下手腕疼痛,第二天肯定拿不起趣÷閣來。
第二天,早上八點。
剛吃完早餐。
風雪新去開門。
門外的場景直接把他嚇到了。
醫館門外竟是圍著密密麻麻的一大群人!
仔細一看。
這群人,赫然就是昨天中毒的那群人。
「你們這是?」
看到這些人,風雪新立刻就疑惑了。
「風醫生,昨天救我們的那位神醫還在嗎?」
一個領頭人偏著身子,朝醫館里瞄的同時,張口詢問。
「在啊,怎么了?」
風雪新眉頭一挑。
在其身前。
這群人圍得死死的,所有人都往醫館里瞄,也不知道打的什么目的。
不會來找方丘的事吧?
「神醫,神醫!」
突然,領頭人朝著醫館里大喊。
把風雪新給嚇了一跳。
趕緊回頭,正好看到方丘和徐妙林正好從後院出來。
「這是怎么了?」
徐妙林出聲問道。
結果。
這群人卻根本不搭理他。
「神醫你來了。」
領頭之人,更是激動大喊的同時,喜笑顏開的直接沖著方丘跑了過去,一把握住方丘的手。
「你們這是?」
方丘望著醫館外,面露笑容的大伙問道。
「我們是來感謝你的。」
領頭人激動的抖了抖與方丘握在一起的手,說道,「我們是在外面那個工地做工的,都是一家一戶的從外地過來的,你也知道我們這些粗人,平日里苦活累活干習慣了,就喜歡去找點野菜來吃,可沒想到,吃到毒野菜了,昨天要不是你,我們還能不能見到今天的太陽都不一定呢。」
說到這里。
領頭人轉頭,對著人群喊道,「快,給神醫拿過來!」
聞言。
那圍聚在一起的人群。
立刻就散了開來,自其中走出一個女人,這女人手里還拿著一面不小的錦旗,上書「妙手回春」四個金色大字。
右邊一列小子:十三中毒患者贈神醫。
見到錦旗,方丘立刻就明白了。
原來,這群人是來送錦旗的啊!
「神醫,謝謝您救了我們!」
「謝謝!」
「要不是您,我們可就沒命了。」
「實在是太感謝您了。」
一群人走上前來,不停的感謝方丘。
一旁。
風雪新,看的眼睛都紅了。
不是感動的,是嫉妒的!
他在這里開了這么多年的醫館,看了這么多年的病,他也沒得到過一面錦旗,方丘這才剛來到這里沒幾天,就有人專門送錦旗來了?
這他媽,還有沒有天理了?
嫉妒!
風雪新看向方丘的眼睛里,深深的嫉妒。
徐妙林則是微笑以待。
在倆人的注視下。
「不用謝,不用謝。」
方丘被人群圍繞其中,不停的點頭笑著,說道:「倒是我應該感謝你們,這錦旗實在太珍貴了,我又何得何能。」
「有什么珍貴的,再珍貴能有命珍貴嗎?」
「就是啊,以您的醫術,絕對承受得起這面錦旗。」
「只給您送錦旗,我們都不好意思呢。」
「這錦旗是我們的一片心意,雖然不是什么貴重物品,但也請您一定要收下。」
大家紛紛張口。
「這樣吧。」
方丘把手伸進褲兜,一邊往外掏錢一邊說道,「這錦旗呢,我就收下了,不過大家都是工人,賺點錢也不容易,這錦旗的錢就由我出了。」
這舉動可把這群人給嚇壞了。
「拿什么錢啊。」
「這是我們的一片心意,您收下就好了。」
「我們怎么能要您的錢,這錦旗是我們做的,怎么能花您的錢?我們先走了!」
眼看方丘要強行把錢塞回來的時候,大家趕緊擺手,一邊說著一邊趕緊的往外跑。
沒一會兒。
這群人就跑沒影了。
見狀。
方丘不禁苦笑。
「干啥呢?」
風雪新的話聲突然傳來。
方丘轉頭看去。
「這人都走了,還不趕緊把錦旗收起了,還嫌晃我眼睛晃得不夠,想生生把我眼睛給晃瞎啊?」
風雪新指著方丘手里的錦旗,很是嫉妒的說道。
聞言。
方丘苦笑一聲,准備把錦旗收起了。
這時。
「不用收。」
徐妙林走上前來,說道,「這錦旗,也是病人好心好意送來的,代表他們的一份心意,昨天你把他們治好了,你就能肯定他們明天或者後天就不會來看病,以後就都不會生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