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離光幕正好十米的華夏駐地中,方丘也盤腿坐在地上,仔細的觀看著觀光幕上的變化。
仔細的看了好一會兒,方丘發現,光幕上的壁畫還是在不停的變化,完全沒有穩定下來的意思。
也根本形成不了多為的地勢。
在這種情況下,根本就沒辦法去破解。
不僅僅是方丘。
其他人似乎也發現了這一點,全都停下了比對和研究,每一個人都不自覺的挑起眉頭,看著光幕有些犯難。
埃及方。
名叫拉赫曼的宗師,在無法解開遺跡之門的情況下,直接站起身來,冷冷的掃視了周圍一眼。
看到那些散修還在遠處觀察遺跡,頓時就眯起雙眼,對著那些散修們喝道:「你們沒聽我之前說的話嗎,這里不歡迎你們,我讓你們離開!」
散修們傻眼了。
才剛剛過掉一個血獅佣兵團,怎么又來一尊大神啊?
「我們一不進入你規定的禁區,二也不打擾你們,就在遠處看看也不行嗎?」
「就是啊,還不給人看了?」
「憑什么不讓我們看?」
「我們又不動手,也威脅不了你們,你憑什么讓我們里開?」
「我們是合法入境的,這里是埃及的景點,我們是正常觀賞,你沒資格要求我們離開!」
散修們紛紛張口,據理力爭。
「哼!」
聽到散修們的反駁聲,拉赫曼冷哼一聲,直接舉起手中的長矛,眼看就要動手。
「我給你們一分鍾時間,離開這里。」
拉赫曼的話聲傳來。
散修們一看,頓時都啞了。
這不是擺明了欺負人嗎?
散修們心里很憋屈,但是他們也沒有辦法啊,對方是宗師,拉赫曼要是真動手的話,他們可就完了。
最終。
散修們只能帶著滿心的憋屈和郁悶,紛紛退了出去。
「媽的,有種嚇華夏去啊,嚇我們算什么本事?」
「就是啊,欺軟怕硬!」
「埃及人,真無恥!」
一邊退去,這些散修們一邊不滿的出聲抱怨。
這邊。
方丘轉頭掃望了一看。
非常清楚的看到了那些散修們的憋屈,同時還看到,被逼走的散修們離開的方向,恰好就是血獅佣兵團離開的方向。
宗師他們惹不起。
但是帶著這滿心的憋屈和憤怒,要是在路上碰到雪獅佣兵團的話,雙方說不定還會爆發一場大戰!
不過。
這跟方丘無關。
逼退散修之後。
拉赫曼轉頭,看向希臘一方。
因為希臘方的宗師一直都沒有顯露實力,所以埃及方也把希臘方看得跟散修一樣,試圖把希臘的人給趕走。
「如何?」
就在拉赫曼轉過頭來的時候,希臘方中,一個帶著牛仔帽,左肩上批著一塊及腰的小形披風的中年人直接站起身來,面色淡然的笑看著拉赫曼,問道:「連我們冥河的人,你也想趕?」
說話的同時。
一股強橫的宗師級氣息,自其體內爆涌而出。
此人,正是希臘的宗師獵手,墨索里尼!
「冥河!」
聽到這個名字,拉赫曼眼眸一縮,立刻緊皺起眉頭來,把目光從希臘方的身上,轉移到四大國和其他大型勢力的身上。
結果。
身為宗師的拉赫曼,這一眼卻並未引起大家的重視,反而使得四大國和那幾個大型勢力之人,都笑了起來。
那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你以為,就我們這些人來嗎?
這一幕。
讓拉赫曼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四大國,不知道有沒有宗師來,以四大國的實力,肯定是有宗師級高手的,而且宗師高手來沒來,他都不太敢對四大國的人動手,畢竟四大國的實力擺在那里,他要的動了手,埃及說不定就要遭到四大國的針對,那時候可就麻煩了。
轉望一圈。
發現,四周都沒有什么零星的小勢力和散修了。
最終。
拉赫曼又把目光落定在了方丘的身上。
到現在為止。
方丘是現場剩下來的唯一一個散修,雖然一開始沒有直接進入華夏陣營,但是從之前的表現來看,方丘和華夏人很曖昧,拉赫曼也不知道他到底算不算是華夏一方的。
「拉赫曼。」
察覺到拉赫曼的眼神,落雲淡然張口,問道:「你對我們華夏人,有什么意見嗎?」
這話一出。
拉赫曼頓時怒上心頭。
卻又不敢發火,只能把滿肚子的火憋在心里。
對他來說。
爭奪遺跡的人當然是越少越好,因此他才會主動站出身來逼走那些中小型勢力和散修,可逼走了一大半,再一看依舊還有不少,爭搶遺跡的難度沒有絲毫減弱,這讓他心里很急,這一急自然就容易憤怒!
無奈。
拉赫曼只能重新坐下來,繼續觀察光幕。
一直到太陽下山。
方丘才發現,出現光幕之後的大黑石,也在這幾個小時的時間里上浮到了頂點,不再多了。
光幕上的古埃及壁畫,也終於是漸漸的固定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