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部分(2 / 2)

孽戀-父女情 未知 6367 字 2020-09-06

你媽……哎,你當是拍電影呢,你上哪找船偷渡,你有門子啊?

c,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怎么弄?這,只有一個辦法,想辦法讓這妞閉嘴,讓她心甘情願的承認是自願跟著我們走的。但是,怎么才能叫她聽我們的呢?

c,都是廢話,跟沒說一樣。沙強還以為他真的有辦法,結果就這么一個餿主意,忍不住又罵了一句。

要不怎么辦,真沒其他活路了,這妞現在認出咱們了,她知道陳陵跟咱們認識,到時候怎么跑?向你說的,為這么點p事再被判幾年?看這丫頭一身打扮,她不是段璧的妞嗎?

還是從加拿大回來的,真要搞定她,指不定還真是以後能吃香的喝辣的呢。方文良自己自言自語的說道,越說膽越壯,就連邊上沙強也琢磨出點味來。嗯,你這么一說,還真是,能供得起這s妞出國,這家肯定有錢。讓我來跟她談談。方文良就要轉身去開身後一扇鎖著的鐵門。

等等,為什么你去,你小子想找揍是不是?麻痹的,想撿便宜啊?

沙強說著揮了揮笸籮大的拳頭威脅道。

就你那德行,剛怎么把她抓回來的,不就你把她嚇暈的?還你去,你去咱們還不如一塊去自首蹲監獄好了。方文良指著沙強鼻子說道。

c……她敢說個不字,看老子不揍死她。打到聽話為止。c,你再攪和,警察都好找上門了,還勾引個p啊。沒時間磨蹭了,你聽我的,到時候有好處咱哥倆平分。妞也有我一份。沙強還是對娜娜賊心不死。

行,等眼前這事都解決了,咱哥倆要把她捏成圓的,她敢是個方的?

方文良只是急於解決當下的困境,至於讓不讓沙強沾小妞便宜,反正不是自己的老婆,他才不在乎。你先去買點必備的家伙……嗯,明白我的意思?方文良比劃了個照相的動作。

好,就這么說定了。沙強也不怕這小子反上天去。剛想走,但是心想外面警察到處在找自己,要拍照,自己的手機先對付著用吧。就偷偷的跑去聽牆根去了。

方文良打開的門鎖,里面還是一間廢舊的車間,在緊里面的一間黑黝黝的辦公室里,有一個堆滿雜物的小儲藏間,正因為隔得這么遠,他倆才敢在外間大聲的吵吵而不怕被里面聽見。

他解開幫著娜娜手腳的繩子,揭去封住她嘴的膠布。美女,我叫沙強。

你叫什么名字?他才不會傻到把自己的名字說出來。

我……我叫程娜娜……自己的行李都在人家手里,不說實話也不行,娜娜只好老實回答。

方文良確實是在試探,看看她老不老實,因為他倆早就翻過娜娜隨身的證件了。你別害怕,其實我不是壞人,不會傷害你的,我們之間怕有一點誤會……我想你聽聽我的故事,可以嗎?娜娜看到他神態和藹,外貌談吐,舉止文雅心里也稍微放松了一點。只是,剛才的那個……娜娜顯然是被剛才的那個身高馬大的野人嚇到了。

他是我的手下,其實他人挺好的,不過我們受人迫害,他才會顯得脾氣暴躁一點的。

他停頓了一下,看到娜娜眼中有疑惑的神色,他知道她已經上鉤了。要說這個方文良確實也是個不學有術之輩,特別是說瞎話、編故事騙小姑娘,那更是他的拿手好戲,簡直張嘴就來。

如今他就嘆了口氣道:哎,你知道段業均是誰吧?娜娜一聽是段璧爸爸的名字,更是聽的雲山霧罩里了,只是靜靜地等他說下文。

我的家在北京,原先呢,我們家有個小工廠,我爸爸很早以前就和段業均合伙做買賣,所以,我很早就認識段璧了。方文良滿嘴瞎話的編著,一邊偷偷觀察著娜娜的臉色反應。

所以呢,你在北京機場時候,跟豆子,哦,就是我給段璧起的外號,跟他通電話的時候,我聽見了……他似有意無意的給段璧編個外號,也是為了降低娜娜的戒心。

那……是這樣啊,那你是跟他有什么誤會嗎?段大哥……娜娜已經被誤導,有些相信方文良的話了。

我是……娜娜,我這么叫你可以嗎?看到娜娜沒說話,他繼續說道:娜娜,我想跟你說,他們父子都是混蛋。他爸爸騙光了我家的錢,把我家的工廠也給搞垮了,從此就躲著我們,段璧也是個混球,他經常欺騙小姑娘,就我知道的,為他打過胎的姑娘就有三個了。

娜娜,我真的不忍心看你往火坑里跳啊。

不會的,你胡說,段璧哥哥不是那種人,他不是,段伯伯……娜娜只覺腦袋嗡嗡的,她完全不能接受這樣的說法。雖然眼前的這個人也挺可憐的,更可怕的是,她根本沒有理由相信他在撒謊。

真的,段業均2000年的時候,還因為我爸爸信任他,壓給他一批貨款,後來他移民了,每次我爸爸上門要債的時候,他們一家就躲到國外去。我們家就是被他這么生生拖垮的。還有段璧,他以前有個女朋友,是他在高中的情人,他把人家肚子搞大了,偷偷帶著那個女孩兒到北京來,還是我陪著去醫院做的手術。

我……當時我把那女孩兒從手術室扶出來的時候,我真想狠狠的揍這孫子一頓,你肯定沒見過,你能想象嗎?一個女人從那種地方出來,經受過的身體上和心理上的折磨……哎,我不能再跟你詳細描述了,那場景真是超出你想象極限的十倍、百倍……哎……想想都令人發指。最惡心的是……這個王八蛋,當時他就住在我家,他當天晚上,就和那個姑娘做了,這種手術後,女孩兒是很久是不能做的。

求你別說了……娜娜痛苦的捂著耳朵,她簡直不敢相信,她的男朋友居然能做出這些令人作嘔的禽獸行為。她告訴自己,這都是胡編的,但是這些事顯然不是眼前的這個人胡亂編造的,顯然是他親身經歷過的,他難道有理由來陷害段璧么?為什么?你為什么要跟我說這些?我,我,因為我看到你那幸福的笑容,就讓我想起了那個女孩兒,她有著像你一樣美麗的笑容,而你知道,為什么這個笑容對我靈魂觸動如此大嗎?娜娜很茫然的搖搖頭,疑惑的看著他。

因為我一想到這個笑容,我就想起,那晚上段璧還強迫她跟他做a,和她不堪忍受流產帶來的痛,從樓上跳下去前回頭對我微笑的那一個笑容。說道著方文良的眼眶已經有些濕潤了。

不……這不可能……不是真的……你在騙我,還是我在做夢,一定是一個噩夢。但是無論如何,娜娜也不能說服自己,她實在無法相信,他的眼淚也是假的。

我不能再看著更多的,像你這樣天真純潔的姑娘被他傷害了,他是個人渣。方文良腦子轉的飛快,娜娜的問題也都在他的預料之中,段璧是他的初中同學,他除了知道段璧的父親叫段業均和確實在北京機場聽到了娜娜和段璧的談話以外,其他的事情,其實都是他自己做的孽,而那個精彩故事的男主角,其實就是他的好哥們沙強,而不是段璧,所以他能將故事講述的這樣活靈活現。他也很會把握節奏和細節的詳疏,不會引起女孩兒的反感,更會引起女孩兒的憐憫之心。看到娜娜已經被他描述的情景感染的痛哭失聲,他知道時機已經成熟了。

他輕輕的拍著娜娜的肩,手看似很自然的滑在娜娜腰間,很溫柔的說道:娜娜,其實……希望你別不高興,當那個可憐的女孩兒,在段璧身下忍受著他的摧殘的時候,那楚楚可憐的無助眼神,都時時在我腦海里浮現出來。他分明能夠感覺到娜娜的手,攥住了他的衣服下擺,知道她已經漸漸放開心防,他才繼續說道。

我愛那個可憐的姑娘,可是她卻早早的結束了自己年輕的生命。我不知道那是不是我的初戀,甚至,那到底是不是愛情,但是我知道,我非常想要憐惜她,呵護她。我絕對不會讓她受傷害。至今,我都悔恨,自己沒有救下她,而讓她在我眼前……就在我眼前消逝、隕落……我想,如果她還活著,我會娶她,我會珍惜這樣一個深情的好姑娘……可惜現在一切都晚了。而這個姑娘,你也許會有耳聞,她的名字有一個『欣』字。娜娜徹底的呆了,她當然也聽段璧提起過他的初戀情人,也就是在高中時候的女朋友,一切也都能前後對照起來,只是她並不知道這些故事都是九虛一真的被捏造出來的,欣確有其人,也確實是段璧以前的女朋友,但是卻和方文良、沙強無關,沙強更是因為欣才會對段璧有這么大的恨意。

而被沙強死的少女卻又是另外一個了。沙大哥……你是個好人……

娜娜聽著他如此深情的剖白,她不相信一個有如此深情的人是壞人。

娜娜,其實……我……哎……方文良欲擒故縱的嘆了口氣,什么都沒有再說。

沙強大哥,你有什么困難嗎?不妨跟我說說。雖然我可能幫不上什么忙,但是也許你說出來就會好些的。善良的娜娜哪會想到眼前的哀傷、慈悲面孔下,藏著的是什么樣的猙獰、邪惡,還在不停的勸慰他。

娜娜,你相信有一見鍾情嗎?方文良一手摟著娜娜,含情脈脈的望著娜娜的雙眸說道。

我……對不起,我……可是我在這……也許是剛才被那個……大哥嚇到了,但是我覺得你很親切,很值得信賴。娜娜臉紅紅的說出心中所想。那誘人的模樣,讓方文良幾乎露出本性,就地就把她槍斃掉。但是他告誡自己,還不能著急。

娜娜有些羞怯的低著頭,渾然未覺那道邪惡、y猥的目光正在上下打量著她的全身。娜娜那高挑勻稱的身量,從小得到充足營養,已經發育很好的鼓鼓的胸部,豐滿上翹的臀部。

沒有濃妝艷抹,顯得通透、嬌嫩的雪白肌膚。高高的鼻梁、長長的睫毛,靈動如一汪清泉般的大眼睛,圓圓的鵝蛋臉配上點絳唇透出的清麗、可愛氣息讓方文良看的一呆。雖然方文良憑著一張嘴,騙過至少三位數的女人上床,但是像娜娜這樣純潔如陽春白雪、可愛如三月桃花般的無瑕少女,他還是第一次遇到,他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她是處女。他甚至有些迷惑了,猶豫自己是不是真的要去玷污這個心地單純的善良姑娘。但是,幻想著娜娜脫光了後,火辣辣的身材,修長白皙的美腿、皓腕,以及一雙三寸金蓮他決定給小美女上一課,一堂人生成長中的必修課。

娜娜,我真的,雖然有些唐突,但是人生就是這么巧合,茫茫人海中,我遇到了你,你遇到了我,而我又巧合的揭穿了姓段的真面目。其實我這次來,就是聽到消息說,段璧要回國,才來臨海堵著他要債的。其實他根本就是偷聽到了娜娜和段璧的談話,但是他卻給自己找到了一個更合理的借口和推斷。

此時,娜娜已經對他的話深信不已了。不禁說道:沙強哥哥,他後天就回來了,你帶我去機場找他,我們和他當面對質。傻姑娘,你知道嗎?他已經報警了,現在警察都在外面抓我和良子。現在警察相信你是被我們挾持的。

他只能和沙強互換身份,看到娜娜要說話,他制止道:我知道,你清楚我們沒有虐待你,但是我們確實是用不正當的手段把你綁來的,到了警察那里我們沒法解釋清楚。娜娜把身體靠到方文良身上說道:我懂的,有的時候法律是限制善良的人做順民的最好工具。

還能令壞人逍遙法外,而不加制止。方文良心中暗喜:上鉤了。於是繼續試探道:娜娜,怎么那天你爸爸、媽媽沒去接你啊?

我沒爸爸,我跟我媽一起生活的。我媽媽陪我在加拿大讀書。我這次回來是看看老師朋友的。娜娜隨口說道。

哦,這樣啊……那你媽媽肯定是個女強人了?方文良心中暗爽,要是個單身女強人就更爽了,他已經開始幻想著夠大被同棲,母女雙飛的好事了。

算是吧……娜娜也不是幾年前的小女孩了,雖然不知道他問話的意圖,但是也不會單純到跟陌生人交代自己的底細,只是模棱兩可的說道。那你家里……爸爸媽媽在北京嗎?

方文良為了再把身世說的凄慘點,隨口胡扯道:我跟著我爸一起,還在廠里維持著,我媽媽被段業均騙走了。她現在跟他結婚移民了。啊?娜娜一聽感覺不對。看對方眼中閃現出疑惑,就隨口掩飾道:是孟阿姨?方文良話出口就後悔了,忽然想起來,別這小娘皮認識……聽她一聲驚呼,還以為被識破了,還在盤算是不是應該動硬的了。但是聽到後面一句,他才放心,是,我媽叫孟若欣。卻是他頭年同學聚會上,聽個曾經去參加了婚禮的朋友說的,他倒是給記了下來。自打盤算著騙娜娜後,他就一直在回憶那個名字,聽娜娜說姓孟,本來還擔心她是在試探自己,忽然想起來,確實叫孟若欣,他還在洋洋得意的佩服自己的記憶力,卻不知道已經掉到娜娜的話套里了。

娜娜一下全明白了,別人不知道,自己親媽叫什么她還不知道嗎?她本來想說個什么李阿姨、張阿姨的試探下,一是,怕對方真的知道媽媽的名字。二是,也可借機試探對方,如果對方非說有個李阿姨是段伯伯的情人,自己也沒法拆穿他,但是這下就一目了然了,對方是個騙子。嗯……沙強哥哥……既然現在我都了解了,你看你也心疼我怕我餓壞了吧,我們出去吃點東西吧。方文良本來想隨口答應,但是轉念想,還是有些不放心,就說道:娜娜,不是哥哥不心疼你,只是這里太偏僻,沙……良子他已經開車進市內去買東西去了。

我們就先在這對付下吧。等一會他回來,吃完飯,我們就回市里,這早點到公安局去投案事,罪過還小點。你可別忘了幫哥哥們多說點好話。嗯,那當然。娜娜聽說那個大個子不在,她就在這盤算,要不要趁他不備逃跑。想想還是害怕對方兩個人再反悔,只要自己跑出他們掌控,就一切都好說了。雖然心里怕得要命,但是如果再拖下去,等那個大個子回來,只怕自己在想脫身就難了。她大體上已經猜到了,這個人叫什么良,而那個大個子才叫沙強。

剛才被綁了好久……我想下地活動一下。嗯,好,來,我扶你。

說著他小心的扶娜娜站起來活動了下。

嗯……強哥,我自己去好了,沒事的。娜娜臉紅紅的沖他笑笑說道。

麻痹的……這小s貨真他媽勾人。看著娜娜走遠了,他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少頃,娜娜慢慢的晃了回來,走到方文良近前,沙強哥買東西回來了。

方文良還沒反應過來,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才反應過來上當了。咔吧一聲巨響,娜娜把藏在身後的一塊木板照直了砸在方文良的腦袋上,木板卻應聲而斷,方文良只是嚇了一跳,卻忍著疼痛一把揪住了娜娜的衣領。c你媽的,你瘋了,怎么跟瘋狗似的亂咬人,打我做什么?唔……卻是還沒等說完,就捂著下t,栽到地上。

娜娜一腿踢到他的下y要害,心想這次知道姑乃乃女子防身術的厲害了吧。還沒等的得意完,就覺腦後一陣劇痛,緊接著就昏倒在了地上。

第七章

傍晚6時許,程志揚等人到達了臨海滄浪機場。又回到了自己熟悉的臨海市,嘉嘉卻沒有時間去感慨,剛才在北京等著上飛機時候,她給李柔然發了條短信,跟她說明了情況,柔然告訴她已經放假了,她正准備去買火車票,當聽說娜娜失蹤的消息後,她立刻打車趕到機場,跟他們一起回來了臨海。公安局江局長已經等在機場出口多時,一見了面,他就招呼大家上車,一邊把手中掌握的線索都向志揚交代起來。

北京發過來的所有資料,我們都核對過了,也排查了所有有嫌疑的人,其中這兩個…

…面包車上,江局長下屬的警員拿出來一張名單,遞給了段璧,給他指著問道:來替你接機的人說,這個是你的初中同學?段璧接過來看了看,說道:嗯,這是個流氓,我跟他沒什么來往,但是也聽說他到處招惹,確實不是好人。另一個……像是見過,是初中同學,但不是一個班的。嗯,他們在臨海有案底,所以我們現在就是重點盯梢這兩個人,根據機場的記錄,沒有他們打的的記錄,所以只能判斷是有人來接他們或是坐的黑車。江局長同來的警員繼續給他們陳述道。

這個時候江局長發話了:志揚啊,現在判斷來看,基本可以確定就是這兩個人所為,我們已經安排人員布控,24小時監視嫌疑人家周圍,不過根據我們資料顯示,他們倆4年前輟學離開臨海去了南方,雖然沒有進一步的資料,但是不排除他們手里有大殺傷力武器,你們自己千萬不要輕舉妄動,這些問題還是交給我們來處理,我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

江局長也知道這次的紕漏,雖然跟熟人作案有關,但是把自己多年的朋友給牽扯進去,自己臉上總是下不來,趕緊表態道。

這哪里話,這眼看快過年了,我們這還給各位添麻煩,不過,還請同志們多費心了。

這一定的,你不說我們也肯定盡力,保護人民生命安全,是我們的責任嘛。對了,你托我辦的那件事,我已經找找上面請示了,電信部門說如果這樣做,費用可能不低。江局長說道。在北京機場時候,程志揚就托付他利用gps定位,搜索所有可疑份子,撇開里面復雜的行政程序,單就移動公司的那部分不菲的服務費,所以,江局長還是又確認了一句。

錢不用擔心,只要能把人找到。那這樣把握會更大一點了……王隊、張琦,你們要盡快的把人找出來。是,局長。小張辦案能力強,別看年紀不大,但是已經有多年的打擊誘拐人口犯罪的經驗,剛從市南分局掉過來的,這件事就讓他來負責。江局長一指張警官說道。

您多費心。志揚跟張警官握握手,心中卻在想:哎?這人看起來這么面熟……總覺得哪里見過。

這人在哪見過?張警官心里也這么想著。兩個人互相一愣,卻都想不起來究竟是在哪見過,心想臨海地方小,可能以前打過交道也難說。

只有嘉嘉在一旁,將頭扭到一邊和柔然說話,卻從剛才江局長說市南分局時候,就已經認出來這個張警官就是當年在火車站的那個張警員。但是,一來,時隔好幾年,程志揚和張警官的印象淡了,但是嘉嘉細心卻早已注意到。第二,對於張警官來說,這種類似的案子,每年至少要處理幾千件,所以他根本也不可能記住每一個人。

而就在這邊車上所有人都滿腹心事的時候,程娜娜人生的一個最大的危機就在眼前了。

當娜娜從昏迷中醒來時,發現自己的外套已經被脫了,她被五花大綁的捆在一張結實的鐵椅子上,對面的一高一瘦的兩個人正在直勾勾的盯著她。腦後還傳來陣陣疼痛,她不僅喊道:你們要怎么樣,放我出去。臘月的寒風吹進並不密閉的廢棄倉房里,已經把衣衫單薄的女孩凍得嘴唇都有些發紫了。

嘿嘿,放了你?那我們哥們就好進去了。方文良已經撕去了偽善的斯文,露出了猙獰的y邪冷笑。

說了你那些辦法一點用都沒有,還是要來硬的。沙強上前啪的抽了娜娜一個嘴巴,指著她說道:c,給我閉嘴,你媽就是欠抽,你再叫聲試試?娜娜從小哪里受過這種委屈,臉頰上火辣辣的疼痛,讓她的眼淚幾乎要奪眶而出,但是她還是倔強的緊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哭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