珂珊站在道德置地點,乖覺地在自家里關了不只三天。
羅良璽每天都過來,可能是怕她餓死,要送飯給她吃。
早餐和午餐不是面包就是炒剩飯,晚餐就是他從星級酒店帶回來的飯食。
到周五晚上,男人丟過來一份合同。
珂珊翻開看,竟然是跟司文博公司簽訂的關於三江的合同。
他點了一根香煙,對她散漫地笑:「不是只有你那一種方式,也不是只有靠你,藍田才活得下去。」
珂珊面上一片灰敗:「那就是說....其實我對你,一點用都沒有。」
羅良璽搖搖頭:「我只是在告訴你,不要太過自以為是,不要急功近利。」
珂珊俯身趴到桌面上,又是懶懶地起身,給自己倒酒。
她自嘲道:「你現在真的可以叫我滾蛋了,我沒有價值了。」
羅良璽不悅地皺起眉頭:「你這叫鑽牛角尖。」
無論他怎么說,珂珊幾乎認定自己完敗,各種意義上的,各個維度上的。
她回到卧室,靠在門板上緊捏拳頭。
或許他們的確已經走到盡頭了,珂珊決定鋌而走險,決定最後狂歡一場。
家里還有葯,迷奸葯、安眠葯,當然還有催動情欲讓人不能自已的那種。她一直沒有把最後一種納入選項范圍,是因為這個沒法偷偷摸摸進行,靠這個葯做了,對方總會知道她是誰。
她再次出去,趁羅良璽去廁所的時候,在他杯子里投下一顆,緊張地盯著葯丸化干凈。
羅良璽出來,掃掃她手上的杯子,眉頭微微皺起:「不是要睡覺了嗎?」
珂珊勉強笑一下:「睡不著。」
「那好。」
男人過來,俯身從她手上拿走杯子,背對著她加酒,一轉身又送回來。
珂珊搖頭:「這是你的杯子。」
羅良璽嗯了一聲,坐回去,對著她的眼神,一口口緩緩下噎。
隨著月色越深,珂珊越來越熱,心口燥熱到可怕,仿佛一萬只螞蟻在圍著跳動的心臟在胡亂爬動。
心率漸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