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嘟囔著, 「.........你回來了啊?」
與此同時, 因為被江寂掀開被子,空氣里的瑟涼也逼近了被窩兒, 她這樣說著話的時候,帶著點沒察覺的輕顫兒。
江寂那邊沒吭聲,下一秒, 季明珠感覺床墊一側凹陷了下去, 隨著江寂一齊覆蓋上來的,還有掩蓋好的被褥。
江寂在這種時刻,毫不留情地奪走她懷里抱著的sally雞,替換上了自己。
而後, 那只小雞公仔滾了兩圈,落在了床的另一側。
不過慌神的片刻功夫。
一時之間,季明珠屈身於他方之下, 動彈不得。
他壓制住她,牢牢地占著, 不給人反悔的機會。
被褥里原本就滿是他身上的味道,這次的相近相貼,感官更加直接。
更多的是洗漱過後的沐浴露味道, 混合著睡衣的皂莢香,讓人沉醉於其中。
江寂埋在她頸側吸啜,細碎的頭發撓的她癢癢的。
季明珠還在嘟囔,雙手順勢抱住他,「.........怎么了啊你?」
她一心等江寂,結果迎來的,是他的一聲不吭。
上來就直接這樣,這誰還能受的住啊。
「你專門等我的?」他動作仍保持著之前的,而後緩緩出了聲。
「.........干嘛這樣問哦。」
這個「專門」說的她很是害羞。
其他的不提,好像顯得她很迫不及待一樣。
季明珠本來清明過來,被他噬啃的,又迷蒙起來,「你要是覺得我打擾到你了,我走就是了。」
「怎么會?」他悶著哼了下,嗓音像是黑暗里蟄伏已久的獸,一朝見了天日,發出沖出牢籠的嘶吼,江寂徐徐道,「我喜歡還來不及。」
說著,他從她的頸側移開,來到季明珠的唇上。
氣息交互之間,季明珠有點閉悶,她瓮聲翁氣了會兒,「.........你還不睡嗎?」
「你這樣等我讓我怎么睡?」江寂喘了聲,只覺得天堂地獄,不過如此。
說著,他離開她的唇,雙手撐在她的肩膀兩側,微微伏起身子。
床前盞黃的暖燈氤氳,季明珠的視線中,看往他凝墨的眉,漆黑的眸,筆挺的鼻梁,微微抿著的唇。
風華絕代,清癯迷人。
季明珠從他的眼里,以及方才的動作里,感受到了他對於自己的迷戀。
無論是精神上的,還是......身子上的。
被褥里像是燃起了一盞火爐,季明珠嚶嚀了聲,「喂......江寂......你壓的我好重。」
「沒壓著你。」
「.........是下|面!」
哪兒曾想,此話一出,某些硌著的感覺又上來了。
驀然的,突如其來的,打的人措手不及。
像是春天里,雨水過後,從泥土里掙扎著躥出來的嫩芽兒。
而後,變本加厲的,長成粗壯的樹干。
「你......你......!」季明珠說不出話來,一時又氣又羞又惱,「我好心等你,你這樣報答我?」
「你太美了。」江寂稍稍俯首,嗓音醇的像是泡了上百年的紅酒,「忍不住。」
季明珠欲哭無淚,「我只是單純地想跟你抱一下......你怎么這樣啊.........」
但不得不說,她又是極為喜歡的。
被心上的人毫無保留......不!應該是說——被江寂這種人毫無保留地誇贊出「你太美了」這種話,是很要命的。
起碼現在,她就有點兒呼吸不過來了。
江寂是誰?江寂是江氏的絕對掌控者,鄞城百年豪門承衍的大佬,以及......許多人心目中的清冷男神。
這樣的人,在為她狂歡,神魂顛倒。
在為她......忍不住:)
季明珠抓狂了會兒,繼而試探著問道,「那江總,你現在親完了沒?」
相比這樣的,其實她更偏愛於江寂抱著她,安安穩穩地躺著。
「沒。」江寂簡單地應了聲,復又俯了身下來,占據著。
手也箍緊她的纖腰,沒命地摁著......而後漸漸地向上。
像是之前做過的那般,復又著迷。
江寂沉浸於玩大饅頭的游戲里,哪兒也不放過。
而後,將手換下來,他低頭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