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自己的視野里,唯有一個他。
她笑著伸出手去,直到被來人抵到了餐桌一旁的地板上,季明珠才「嚶嚀」了聲。
那地板涔著薄涼,刺的人脊背發了麻,起了一片的雞皮疙瘩。
但面前火種般的熱意,卻與之相反。
季明珠在兩個極端中反復游走著,只覺得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
朦朧一片里,只有江寂給予她的感知最為清晰。
而後,她的裙子被掀開,瑟涼四處亂躥。
江寂的手去往季明珠腿內的側邊,緩緩地揉,大有更往里,更往源地的架勢。
她在微醺的時候最乖了,任由人擺布,也不會露出張牙舞爪的齒,鋒利的小爪子也好好地收斂起來。
季明珠被江寂這樣撥弄,下意識縮了縮,只說道,「江寂......別......我要喝紅酒.........「
這樣還不夠,她斷斷續續地補充,
「......我和你說哦......得是很多杯很多杯的那種......」
江寂聲音啞的不成樣子,「都這樣了,還要喝?」
「嗯......」
「好,如你所願了。」
他應著,起身拿了杯過來,季明珠還沒伸出手去,只覺得肩膀有涼涼的液體灑下來。
烏發紅唇的女孩,桃花眸水霧覆蓋,頭發凌著亂著批亂在肩膀和地板上。
因著紅酒的浸潤,雪白的羊絨衫透了一片。
「喂......你犯規了!」季明珠雖然醺然不已,但還是有自己意識的。
這是她要喝的紅酒嗎!
不是!
江寂指尖從裙子里抽了出來,在她肩側略略劃了兩下,讓那股子酒味兒自然蒸騰著,在空氣里彌漫開來。
「不,你說錯了,犯規的人,是你。」他啜了口紅酒,復又低垂著頭,往她嘴里渡了一口。
季明珠被迫承受著,只覺得濃郁的紅酒幽香在唇齒間炸開來。
而後,在這夜色如水的夜里,大理石的地板上。
她聽到江寂嗓音循循。
「喝到了嗎。」他說。
......
因著那夜被鑽了空子,季明珠在之後的幾天里,一直都是避江寂如蛇蠍。
因為只要看著她,那些雖不清晰但朦朧的回憶就能涌上腦海。
那種被支配的感覺,實在是讓人難以招架。
江寂在當初喂了她以後,還變本加厲,從耳側一路下移,哪兒都沒能放過。
囂張極了。
現在的揉饅頭技術也比之前嫻熟。
可謂是!狗模雞樣!!
季明珠決定明哲保身,讓自己能夠安息會兒,同時,也能讓他消停一段時間。
江寂大概也沒想到,因為自己突發其來的孟|浪,接下來好幾天都沒能近季明珠的身。
可謂是賠了夫人又折兵的典范。
這樣的狀態,直到兩人再次出發去溫泉酒庄,才有了好轉。
「還不理我?」江寂開著車,一直惦記著這段時日季明珠對於他的冷漠。
這些天來,季明珠說話都是能少則少。
柏悅那邊也是,能鎖門就鎖門,絲毫不給他機會。
這個周末,還是他說出發要去溫泉酒庄,讓她收拾行李,季明珠才給他好臉色。
為什么不理他......江寂心里就沒有點兒逼數嗎!
那晚上居然.........
再次想起來都能惹人臉熱,更何況當事人呢。
地板簡直不能看了。
她的羊絨線衫以及短裙,都不能要了。
全都是紅酒滓。
「江寂,你完全沒有反省過來,要是我趁著你喝酒不省人事的時候,對著你動手動腳,你會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