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現在的他,仍然能夠因為她不期偶遇,和往昔舊友交談相約,變得不滿且嫉妒。
但江寂並不善於在這一方面的說辭,以往逗弄她還好,那是情人之間相處,自然而出的話語。
落實到這種話題上,江寂只有一個法子,那就是堵上她的嘴繼續做。
可如今她都問到這個份上了,江寂也甘願將自矜摘下來,任由她作亂。
「單純不爽他。」
「哦呦~」季明珠詫異了,她訝然的同時,補充了一番,「江寂,和你提前說好了啊,我也不是那種藏著掖著的人,我和他的關系啊,沒有半分特殊,就是普通朋友,從前也是,現在也是。」
其實呢.........
江寂這樣的反應,她也不是不喜歡,相反,有一種真實的感覺。
真實到,他是會為她拈酸的。
大抵人類的本質,就是這般各種味道盡數嘗了,才能夠割裂出情感的各個發展階段。
「嗯。」江寂應了聲,「那我是你的什么朋友。」
「男朋友啊。」季明珠應的極快,像是應了幾千遍那般順暢。
江寂長睫微斂。
姑娘的眸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月亮,皎潔,瑩潤,泛著這世間最美好的柔光。
心上緊一陣緩一陣地收縮,江寂忍了忍,到底是沒有忍住,輕輕地笑了出來,「那我做你特殊點的男朋友。」
「嗯?」
「做你一輩子的男朋友。」
兩人默默對視了會兒,空氣里又開始冒粉色的泡泡。江寂低頭吮住她洇著粉的眼皮,一路向下。
這般溫馨愉悅的時刻,硬生生地被江寂手中揉著捏著的動作打斷。
他每每到這時候,只講究用蠻力解決問題。
之前幾晚她哭著求著覺得自己愈發承受不來的時候,江寂反倒更為興然。
而有關於此的具體表現形式為——容量日漸趨少的方形銀白小盒子。
說到此——
那天他那么快速地拿了就算了,如若她沒有記錯的話,好像......還是兩盒!兩人總共才在這待幾天啊.........
若說「放肆」的最佳代言人,舍他其誰。
「江寂,說到去超市的那天,你是不是故意的。」季明珠被他親的氣息紊雜了會兒,她從嗓子眼兒里輕啼了聲,輕輕推開他不斷在起伏之處作祟的的腦袋,指尖往上搖了搖,說道,「這邊的櫃子里不應該沒有吧?」
那里是上方附有凹槽的床上壁燈,嵌進去的地方可以擺放一些物品,例如手機之類的,上面挖空的地方可供有無限充電區域,十分方便。
而一些紙巾盒,脫下來的手表和飾品項鏈之流,都可以擺在那兒。
就好比紙巾盒......這幾天能夠被寵幸許多回。
所以,季明珠的猜測是有合理性的。
這么大的套房里,理應是應該有儲備的。
江寂「嗯」了聲,「我知道。」
季明珠拱了拱,聲音頗有點不信,「這個時候你又知道了?」
「當然知道。」江寂語氣徐徐,「床側邊的櫃子里有。」
「............」
他居然還能夠知道具體的方位,都精准到哪一層櫃子了。
江寂是......還認真地扒著看了?
季明珠沉默了。
想到這兒,季明珠決定切斷這個話題,再往深入了揣測,冥冥之中就覺得有些不可描述的成分。
然而江寂並沒有打算放過她,他攬緊她,下巴抵著她的發頂,嗓音磁磁,「我知道你想問什么。」
季明珠:?
「無非就是這里的我為何不用,卻偏偏去買?」
等等......她能是那意思?
季明珠總覺得哪個地方有些不對勁,但她說不上來,畢竟,她的初衷並不在於此。
可是——江寂自顧自提出來的這個問題,她也挺想知道答案的。
季明珠扶了扶額,決定先裝傻再說。
見季明珠沉默,江寂不緊不慢地說出了他的答案,「你怎么就確定,這邊的型號符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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