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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今天也不早了,今天的學習就到這,我想睡了,你也早點睡吧。」

他開始脫衣服,什么,難道後庭中的東西不幫我取出來?

他好象猜到了我的心思,回答說:「擴張不是那么容易能完成的,這幾天你都必須帶著這個擴張用具,直到取下他之後,你的後庭仍能保持比較大的空隙幷且空隙能一直深入到比較深的范圍,才可以說達到效果了。」

什么!這怎么可能?

「不跟你多說了,現在都十點了,我明天五點得起床。」他爬上床,一會又下來,「對了,反正你每事,明天負責叫我起床吧。至於時間嘛……」他想了一會,塞了一個小東西到我的g點上,卡在附近的幾根分支中。

「啊……」

「這是一個小震盪器,我已經定時了,每整點震動一次,每次十五分鍾。現在十點多了,你在他第七次震動時叫我吧。我就不給你戴口枷了。」他說,「不過,你要是中途吵醒我,我都不知道我不清醒的時候會干出什么事來,特別是,我最厭惡提前被人吵醒了。你如果不想體會生不如死的滋味,像以前吵醒我的兩個下人一樣,最好不要這么做。」

他說的似乎是真的,但這樣的話,這一夜,我可慘了。

我感覺到他繼續脫衣上床,關燈睡覺,之後是輕微的鼻息聲,他也許已經睡著了。回想起最近這一周所經歷的非人折磨,又想到以後可能會遭遇的更多責罰,內心越來越慌亂。剛才這么一折騰,身體又累了,一度被遺忘的下腹那個器官的憋脹感,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又悄悄地彌散開來。我試了試往外排泄,但液體最多只能走到分身根部的棉線處,之後無論我怎么使勁,液體都無法沖破那道關卡。白天輸液的大量水分,早已將吸水棉浸透,多余的水分此時繼續擴展著那個器官,我痛苦得睡不著。

身後的擴張器仍繼續工作著。後穴不時感到陣陣涼風的侵入。我想努力排出擴張器,但這個不像一般的器具,結構上全是空心的。腸道和外界相通,我完全無法通過加大腸內的壓力排出這鬼東西。

「嗚……」震盪器的第一次震動開始了,恰好就在g點處!我拼命地咬緊牙關才使自己沒大叫出來。震盪器持續運作著,我的分身又逐漸硬挺了起來,強烈的快感侵蝕了我。我不安份地扭動著身子,口水繼續不自覺地滴在地上,匯成了一大灘。過程持續了十五分鍾,終於停止了。分身萎蔫了下去,我大口地吸入空氣,緩解剛才差點窒息的狀態。

好痛苦,但是,我也感受到了超出一般的快感。對於下一次的刺激,除了害怕之外,竟然還懷有一點點的期待。我這是怎么了?難道,我的內心喜歡這個樣子么?不,絕不可能。我不知不覺又想到了他,這個十惡不赦的「主人」。

仲迪,傳奇式的人物。在商戰上打退過無數與其競爭的大公司,現在發展到跨國的綜合經濟集團,這其中大部分的功勞,都在於他及時采取的各種應對手段。他在各國均與當地的黑白兩道有深交,權利早就滲透到我s國行政單位,而且為各地的走私以及洗黑錢提供了很多方便,是s國許多黑道的眼中釘。混蛋,差一點就成功了,那份數據只要交給委托人的手里,弟弟的內臟移植材料就不成問題了,居然在這個關鍵時刻被一起執行任務的同行間諜給出賣,被抓了。還好我的數據有備份,只要給我網絡的使用機會,我可以馬上發出將資料直接寄給委托人的命令。

他的鼻息很均勻,我知道他熟睡的樣子,之前那三天的責罰,晚上根本睡不著,可他在我旁邊睡得很香。他睡覺有時候會蹬被子,將腳不老實地伸出來。他的腿很光滑,腳趾甲剪得很短。其實,他算是一個很帥氣的人,根據我的調查,他今年才二十七歲,比我還小一歲。在國內那段動盪的日子里爆發時,我們都參過軍,當時的訓練是及其艱苦的,而我們基本還都是孩子,一些大人都無法忍耐下來的事情,我們經歷過幷戰勝過。所以雖然他在部隊里的日子比我少一年,但我們的體力和戰術基本上是旗鼓相當。要不是上次被折騰得太厲害,那次逃跑根本不會失敗。現在更加艱難的折騰過後,我就更難逃出他的控制了。

其實他的聲音很好聽,如果不是命令,而是溫柔的對話,那感覺就更好了。天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