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我警告過你,不許動我的孩子,又是那個人求我,給我施壓,救你。
第三次,你姐跟我離婚,你被關起來,南聊讓放你,我放了。再一次,我傷害我家人的心。」
謝先生拿起一把手術刀,「這一次,你想讓我的孫子,讓我的兒媳死在你的手術台上?不妨你先替她來試試?」
朱焉搖頭,「不要,謝哥哥不要,謝哥哥。」
謝先生不說話,只是拿起旁邊的注射劑,針管插入。
「謝哥哥,我父親,我父親會求你放過我的。」
這一次,謝先生回復她,「不會,這一次,你父親自身難保。」
南宮伯爵心狠手辣,對於親父親,他下得了手監禁。
朱焉看著謝先生做好試劑,她哭著求著,「謝哥哥,你放了我。我從今往後遠離你的生活。」
「第一次,你也是這么說的。」
結果,她又出現了,開始挑撥,那次他老婆為了跟他離婚,跪在祠堂腿部僵硬,她一個人在小黑屋三天……他作為丈夫如何不心疼?
謝先生走進,「朱焉,你活的夠久了。」
謝閔行在暗處看著,他不相信自己的父親會親手將試劑注射到朱焉體內。
沒想到,謝先生真的上手了。
朱焉的眼皮開始越來越沉,「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哪怕,你是厲鬼,若是在糾纏我的家人,你也逃不了灰飛煙滅。」
那個試劑中有毒,能讓人窒息的毒。
在謝先生冰冷的針管插入到朱焉的體內的時候,朱焉才知道,她一直沒有走到謝先生的心里,他口頭上一直不說,但是他愛只愛她的妻子,他的心中只有他的家庭。
朱焉始終是破壞他家庭的惡人。
朱焉不甘心,她為什么總是會敗?
謝夫人有一個正室媽媽,她的生活優雅,細致。她嫁給了一個全國人都羨慕的男人,有了一場舉世矚目的婚姻,而她年過半百為了相互制衡才結婚。
謝夫人子女齊全,家庭幸福,為什么她要單身一人,被各種人利用?
譚忠也不是個好人,都離婚了還留情,給王珊股份,自己什么都沒有。
她的媽媽是個舞女,交給她的都是狐媚,和勾心斗角。
告訴她的世界上都是惡人。
她的母親,教她如何害人。
她將自己的丈夫給害死。
朱焉看著謝先生的臉越來越模糊,最後失去知覺。
謝閔行對身後的人吩咐:「去救人。」
「少爺,先生正在……」
「去救人。」謝閔行冷聲吩咐。
謝先生的手上不能有命案。
朱焉必須死,但是不能死在自己家中。
他還需要朱焉和南聊相互狗咬狗呢。
提起南聊,謝閔行不耐煩的說:「南國國主的行動太慢了,找個人去催催。」
山區醫院,譚忠被一群醫生圍繞著,謝閔行走過去,「先生,他醒來了。」
謝閔行問:「救回來了么?」
「只救了他會說話,其他的,沒救!」手下邀功似的解釋說:「我們就他一名已經算是功德一件,還想把他病治好,這不是痴人說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