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雪,厚厚的覆蓋在地上。
小家伙在早上被雲舒抱出門的時候,小眼睛一瞬不瞬的望著,天地間都是白色,和小孩子的眼睛一樣純凈,他被媽媽穿的很厚,胳膊都打不了彎兒。
帶著一個絨絨的帽子,臉上圍著一條羊絨圍巾,只露出一雙眼睛,好奇的打量著一切,「媽啊,啊。」
他小手指著外邊白茫茫的雪,還在下。
雲舒將他手收回,放在懷中暖暖。
她穿著厚厚的防滑靴進入雪地中,「媽媽給你放在雪地中,媽媽教你玩兒。」
身後,林輕輕的肚子圓啾啾的,她本來也是兩個,如今已經二十二個月份,肚子就像個球。
「小舒,外邊冷,你別抱著孩子去外邊,會感冒。」
雲舒為小家伙外層穿了一層皮褲子,防濕,她捧起一把雪,放在兒子面前,「小財神,你敢摸摸他們么?」
小家伙的手很用力的伸出來,不怪他,只怪衣服太厚,穿的太多。
一層秋衣秋褲,一層保暖衣,一層棉花打的棉襖,外邊還有一層買的棉襖,身上現在又多了一層皮外套……
小家伙艱難的伸手摸到冰涼涼的雪,奇怪的觸感,手立馬縮回。
雲舒干脆也一屁股坐在雪地中,和兒子面對面坐下,她看著孩子害怕,仰頭大笑,「小財神,你害怕了是不是?」
小家伙不明所以,跟著媽媽笑。
彎彎的小月牙眼睛承載著天地間最美好的神色,雲舒笑意止住,她又往前坐了一步,離兒子更近一點。
雪還在她的手中,「小財神,你再試一下,軟的涼的,不可怕。」
小家伙看著雪,好奇的伸手,戳摸。
一戳一個坑。
再戳。
「哈哈,啊哈哈」
小家伙找到了玩兒的興趣,他童真的笑聲在老宅的院子里傳播。
謝家的很多人,都被這對母子的笑聲感染,駐足停下,觀望,笑笑,離開。
林輕輕的心操碎了,她懷著孕,佣人又不讓她出門,外邊雲小舒和她兒子玩兒的正歡快,天空大雪紛飛。
林輕輕:「手機給我。」
佣人遞上去。
林輕輕推開門,對外邊的一對母子說:「小舒,你再不回來,我給大哥打電話了啊,還把你倆錄下來。」
雲舒:「我們就玩兒一會兒。」
她繼續和兒子在雪地里歡快。
謝爺爺要不是年紀一把,也被攔著不能外出,他倒是很想加入雲舒和小財神中。
車子熄火的聲音響起,雲舒和小家伙神同步,齊齊扭頭,看到的就是熟悉的車牌,還有熟悉的邁巴赫,從上邊下來,熟悉的男人!
小家伙狗腿子可以仗著不懂事,見到謝閔行就張開手求抱抱,賣可愛。
雲舒呢?
她難道也張開手求抱抱求親親?
謝閔行黑著臉走進,先從雪地上抱起小的,又拉起大的。
小家伙手哇涼哇涼,指頭伸進謝閔行的臉上,「爸爸,爸爸吧爸。」
謝閔行哄兒子,「乖,爸爸給你暖暖手。」
雲舒偷學兒子撒嬌本領,「老公~我也冷~」
「回屋再收拾你。」
嘴上說著狠話,人還擔心的拍拍雲舒的屁股,打掉多余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