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雲舒還沒有安靜下來,林輕輕也沒有喘息的機會,人又被拉到雪地中,「小舒,你又干啥?」
「諾,這么多雪,我覺得點火和雪人已經不能滿足我了。」雲舒的眼睛看著面前的一堆雪。
林輕輕眼皮子跳:「你要干啥?」
「輕輕,你敢懷孕躺在雪地里打滾兒么?」
看這是什么大膽的胡話,幸好沒有被謝夫人聽到,若是被聽到有雲舒好受的。
似乎,雲舒只說說不過癮,她背對著厚厚的雪堆,然後後仰,一下子掉在雪窩里,「誒呀,好涼,老公救命。」
被叫的老公在屋內,抱著孩子看著外邊的小妮子,他告訴自己,特殊情況,不能修理老婆。
雲舒起身,她拍拍身上的雪花,瞄到窗戶上的小胖崽子。
「小財神,媽媽來接你咯。」她又把注意打到了兒子身上。
小家伙剛才就羨慕媽媽,這會兒恨不得長在雲舒身上,被她抱住後,小手指著門外,嗚嗚啦啦的說些只有雲舒能聽懂的話。
她不給謝閔行打招呼,呲溜一下,又竄到外邊。
雪中還站著林輕輕,雲舒先把兒子放在雪地上,「滾滾小財神。」
林輕輕看著好生羨慕,「小舒,我也想躺在雪地上。」
雲舒偷瞄了一眼屋內,她抱起兒子,領著林輕輕去了一個大廳看不到的位置。
哪里的雪還沒有人下足。
雲舒放下孩子,又拽著林輕輕的手讓她慢慢躺下。
最後,雲舒也躺在雪中。
厚厚的積雪,很干燥,並不濕,他們的衣服也都是做工精細,一時半會兒濕不了。
「輕輕,你有沒有感覺咱仨現在就像是躺在雲上?」
林輕輕平躺看著雪花,「有啊,小舒,你說咱仨被發現會被懲罰么?」
「我兒子不會,咱倆會。」
誰家的傻媳婦兒大雪天躺在雪地里聊天?聊天就聊天,一個還是孕婦,另一個還是個不會說話的小娃娃。
只有謝家。
雲舒傻大膽。
後來還是謝閔行發現雲舒沒有影子了,他恐怕小妮子又做什么讓人不放心的事兒,於是,連忙出去,不看還好,一看就想家暴。
林輕輕是弟媳不好訓斥,老婆和兒子是自己的,謝閔行:「你就是這樣帶著輕輕玩兒的?」
雲舒站在老公的面前一步之遙,兒子已經擠入老爹的懷抱,小手冰涼,當然,他的屁股上已經被無情的老爹重重的拍了兩個巴掌。
雲舒帶著帽子低著頭,儼然知道自己錯了,就別訓斥她了,「老公~回屋教訓嘛~」。
謝閔行轉身對著林輕輕說:「輕輕,你先回家,今晚多喝點熱水,多出出汗,把體內的寒氣都祛除,當心感冒。」
「好的大哥,你也別說小舒了,是我想玩兒的。」
雲舒趕緊點點頭,「對對對,是的老公,是輕輕想玩兒的,不是我想玩兒的。」左右輕輕懷孕,而且她丈夫肯定知道是自己想玩兒,也誤會不了輕輕。
她的眼睛在夜幕下,就是個單純天真的傻妞妞,眸子中的星星,比天河燦爛,比狐狸還狡猾。
林輕輕這會兒後悔救雲舒了,這個小姐妹,呵呵,呵呵,感情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