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小舒,我沒事。」林輕輕不好意思的拒絕。
如果,因為自己昨晚的緊張導致小舒時刻陪伴自己,她會很過意不去。
「怎么不用,我們是小姐妹,我陪你不是天經地義。」
謝閔行沒有拒絕。
到了地方,謝閔行打量四周,「原來就是這里。」
雲舒指著那個門說:「老公,就是這里,這個藏醫醫術很高明,要是再古代,我說啥也得把他給收入麾下。」
門打開,謝長溯扭頭,他激動的指著賽札,對著爸爸的臉嗚嗚啦啦的「介紹」。
「醫生你好,我是謝閔行,小舒的丈夫,長溯的爸爸。」謝閔行主動介紹。
「我是賽札,來了都進來吧。」
他只看林輕輕的面色,就斷定她的問題,「最近心煩意亂?」
「是的,我晚上多夢。」
賽札進門沒一會兒就出來,遞給她一包葯:「是葯三分毒,調理一下,穩定了就不要喝。」
「謝謝賽札叔叔。」
謝閔行見多識廣,他觀察的也很細致,賽札想抱小家伙的時候,露出了手臂上的疤痕,雲舒以為是曾經的紋身後來洗了,但謝閔行留心的一下,便把兒子遞過去。
又因為小舒說他是藏醫,莫非,是神醫族?
雲舒推搡老公的胳膊,「想什么呢?這么入迷。」
「我想什么了?」
雲舒和謝閔行開車帶著林輕輕回到老宅,謝夫人已經在門口等候多時,她緊張的詢問林輕輕:「你沒事吧孩子?」
林輕輕月份越大,她就比其他的孕婦肚子更圓,人也胖了很多,而且越危險。
「媽,沒事。我只是不放心才去醫院檢查一下。快回屋吧,外邊冷。」
夜晚,雲舒抱著孩子去陪林輕輕,小家伙換了一個地方睡,他竟然到了十一點還不睡覺,眼睛轉來轉去,「寶貝,你該睡覺了。」
小家伙仰臉,看看左邊的媽媽,右邊的嬸嬸,他翻身鑽到媽媽的懷中。
雲舒單手撐著頭,另一只手輕輕的拍打孩子的肩膀,「從前有座山,山里有個廟……」
林輕輕背靠著床頭,她伸手揉揉小家伙額頭上的碎頭發。
「小舒,還有不到一個月是小財神的周歲生日,你要怎么給他過?」
「我就不告訴你。」
小家伙已經被哄睡,雲舒說:「輕輕,江季哥已經出院了,我們明天去悅來年華吧,順便把西子接回來,她一個小姑娘家,整天在江季身邊像什么?再說,這馬上就過年了,她再不會來,我老公就該起疑心了。」
林輕輕:「明天就去吧。」
「唉,有時候想想,我們倆還真挺沒良心的,江季對咱倆真是掏心窩子的好,咱倆對他,確實不咋地。」
悅來年華,江季還在說著小時候雲舒和林輕輕的那些破事兒。
「西子,我給你說啊,你就掌握這幾件事兒,江季哥哥保證小舒和西子以後不敢欺負你,不過一般欺負你的也只有小舒。」江季拍著胸脯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