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幼稚,他來解釋,「媽,小舒半個月前和江研吵過架,小舒手厲,打了江研好幾巴掌。」
「誒唷,這性格,還打人。閔行你以後可不能這么慣著她。」
做親媽的告訴女婿別慣自己的親生女兒,雲舒聽了後,估計又要擼起袖子和雲母吵吵一架。
謝閔行點頭,先答應岳母的話,「我上樓哄哄她。」
剛答應不慣她的,謝閔行就上樓去哄妻子。
江季帶著西子去了a大附近的一個公園,這兒有一個溜冰場。
晚上還有滑滑板的人。
他不解釋,謝閔西不問。
車子停下,江季打開一點車窗,拿出一盒煙,去掉外邊的塑料包裝,取出一根點燃。
謝閔西第一次見江季哥哥會抽煙,他的鼻孔還會出煙,二人沉默良久,煙霧在車子里憋得謝閔西咳嗽了一聲,他立馬扔掉,「下車。」
謝閔西不動。
江季從外邊轉到副駕駛,他打開車門:「你不想知道那晚是誰指示的嗎?」
謝閔西才抬頭看江季,莫非是江研。
潑硫酸的晚上是她約的自己,中間她也消失了一會兒。
謝閔西雙腳落地,便被江季牽著走。
溜冰場的人都已經被控制,江季的人很奇怪,七七八八的,都是這一片有頭有臉的混混,這些都是他的朋友。
江季命所有人帶上那晚的口罩,他一個個的看,然而並沒有熟悉的。
警局大隊長穿著便服出現,他一身朋克,褲子上的大鏈子活脫脫就是一個社會不良青年,大型殺馬特。
江季問:「怎么樣?」
大隊長:「幾乎都在這人了,沒找到你說的人。」
他們的視線被幾個光頭吸引,一看就知道剛剃頭發沒多久。
大隊長走上前,手中還拿著一個黑色的鴨舌帽,到三個光頭少年前,轉悠了幾圈。
趁其不必,大隊長手中的帽子一個個的甩在他們的頭上,「誰提議剃頭的?」
三人都搖頭。
大隊長搖了一下頭,脖子處咯嘣一聲,他的十指握成拳頭也有咯嘣的聲音,「小子,還不知道你哥誰是不?當初老子帶人打群架的時候你們都他媽還尿床呢。」
他拳頭重擊中間人的肚子。
溜冰場發出刺耳的慘叫。
謝閔西不知道大隊長的身份,她嚇得一跳,江季緊將她摟入懷中,「乖,不怕不怕。」
「還不說?」
大隊長又對著中間的人踹了一腳,直接在地上滑了一段路,「說不說?」
右邊的光頭,沒見過這種陣仗,他是眾多人中最帶腦子的一個,「我已經報警了,警察一會兒就來。」
屋子里被禁錮的人仿佛看到警察就看到了救星。
地上的人捂著肚子站起來,他背靠著牆。
不一會兒,屋外就響起了報警聲音。
謝閔西拽著江季的衣袖,「我們走吧?」
江季身上劣跡斑斑,不能調查。
江季搓搓他姑娘的肩膀給她安慰。「乖,不怕,都是江季哥哥的人。」
警察進門,「誰報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