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季用鐵棍子指著南墨的心口,「你准備演戲?當著你爹手下的面追西子,給他一種錯覺,好像你狠快就會成功,讓他對你燃起希望,實際上沒有實質性的動作?麻痹他。」
「對,這是當務之急。只要拖住我父皇,我就有機會回國。回去後,我不會再使用這種辦法。」
謝閔西看向江季,眨眨眼,「江季哥哥你說呢。」
「看你也挺不容易的一個人,在南國國王面前演戲,想想就刺激,那行吧,我們幫。」
江季收回鐵棍,他說:「事先聲明……」
「我發誓,絕對不會喜歡西子,我現在的心不在情愛上邊。」
江季:「那就好,以後上課不許多看西子一眼。」
南墨:「我盡量,但我會控制。你們每周也回家住兩天,一方面麻痹南國,另一方面奶奶念叨了。」
江季眼神不友善,「我回去也是氣外婆,還不如不回去,家中和平一點,你下車,我和西子去約會。」
南墨:「奶奶的意思是,不是讓你回去,是讓西子回去。」
說完這句話,他打開車門,朝著自己的車子走去。
蘭博基尼在他下車後,呼嘯而過,憑車速就知道正主有多惱。
謝閔西在車上問:「江季哥哥我還以為你不會答應,就算是答應,你答應的太快了。」
「我尋思南墨那小子也沒什么壞心思。」
謝閔西撇嘴,她才不信呢,江季哥哥就是想玩把大的。
三月柳枝彎彎,垂首低尾羞澀如同一個大姑娘。雲舒想要的人工湖,謝閔行已經命人做好了,她就是一個監工的作用,這個學期,她除了忙畢業答辯,再有就是丈夫每天也會布置任務。
本來應該是在學校的,後來她給自己開後門,在家中折騰。
十幾個工人在埋頭苦干,雲舒在旁邊打了個棚子,她身邊是一輛嬰兒車,里邊兩個帶著帽子的侄女兒,身邊還有一個奶包兒子。
她認真規劃著周圍的建築。
「參天大樹不能移,過來沒有靈性。」她愁眉苦思。
謝閔行從遠方走到她面前,他們的兒子邁著小步子過去讓父親抱。
謝閔行將他舉起來,坐在他的胳膊上,到妻子的旁邊問:「柳樹如何?」
她聽後,立刻大手筆的買來一大批的柳樹,栽摘在兩旁。
人工湖中扔下「幾條」小魚兒。
雲舒一拍手,她說:「齊活了。」
老夫人無聊至極過來,她瞧到旁邊的石頭太大了,於是指出問題,「小舒,那個石頭影響整個美觀。」
雲舒看了眼,「不影響,我就喜歡它。」養魚最合適。
老夫人繼續,她喜歡讓旁人都順從她的意思,這是一個缺點,但身為南宮老夫人一輩子,這不是個缺點。
「這個湖面是圓的,你在後邊弄一個大假山,周圍是柳樹,不搭配,你還不如在中間安裝一個噴泉,供人欣賞。」
老夫人這樣的脾氣,也是遇上了雲舒和江季。
江季是個敢懟的,不好惹的。恰恰雲舒也是個倔丫頭,她有自己的打算,誰都不能讓她的觀點變沒有。
於是,小妮子對老夫人說:「我就喜歡這樣子。」
老夫人繼續反駁:「這樣不好看。」
她雖然不同意,但是個有眼力勁兒的,「外婆,我用這個假山自然有我的用途,到時候你就知道啦。」
老夫人欲要說什么,謝閔行及時打岔,「相信小舒,讓她根據她的愛好來辦,外婆如果喜歡,我們也可以在家中再挖一個。」
對於老夫人,必須得給她一個合理的理由。深知這一點,於是雲舒又說:「外婆,我弄這個假山的用途,我晚上悄悄的告訴你,現在我老公在場,不能讓他知道。還有外婆說的噴泉,都是南國貴族裝扮的,在家門口弄一個噴泉,但是我們家不適合。首先,我們是在山上,只有夏季吃過飯散步會來這里轉悠。其次,這個方位也不對,它對的不是正大門。」
老夫人覺得有道理,她點頭:「是外婆管得寬了,小舒你繼續按照你的想法來。」
她討好般的湊上前,手擋著嘴角,附在老夫人的耳旁,悄悄說:「外婆,里邊別有一番洞天。我用來藏零食,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