礙於是江季這貨出的差錯,晚上就由江季留下來照顧南墨。
本以為情深的西子會主動邀請陪他留下,江季正要說:「西子,你回去睡覺,不用陪我。」的話。
怎知,小姑娘抱過去侄女兒,她說:「走,今晚陪小姑姑睡覺,反正你姑父不在。」
雨滴是比較好帶的,謝閔西抱著她走,她一聲也不吭。
林輕輕:「西子,我給她喂個奶你再抱走。」
床上南墨輸著液,看著留下來的男人。「我不需要你照顧,我自己可以。」
江季:「弟弟,在哥哥面前別逞能。」
「哎呦,我說你能別自稱哥哥,叫我弟弟么?聽起來很怪異。」
娘里娘氣的。
江季走到南墨床的另一邊,脫鞋,躺下。
兄弟二人,同床共枕。
南墨靠在床頭,他朝床邊咧了咧,「你在床上睡吧,我去沙發上輸液。」
江季:「站住,躺下。」
他正郁悶呢,自己白天一個普通的葯丸,怎么就相克,還讓他半夜輸液,最重要的是,白天的自己,毀了夜晚她的一夜千金。
「不是,你一個男人,你躺在我床上,你不覺得很別扭么?」
江季本身不覺得別扭,但被南墨一說,還真是……哦。
他煩躁的起身,下床拉過一個凳子坐在輸液瓶的旁邊,眼睛盯著里邊的液體,一滴一滴,慢極了。
江季:「把開關開最大。」
「這已經是最大了。」
江季著急,急著回溫柔鄉,南墨比他更著急,眼前有個江季讓人頭大,覺都不敢睡。
一直到凌晨兩點,江季才得到解放,他打了個哈欠,去了一趟西子的卧室,為她和雨滴蓋了蓋被子。
又去將卧室的窗戶關小一點,出門。
周六的清晨,天氣霧蒙蒙,來了蕭冷之意。謝家的人都衣著整齊的出現在客廳,謝夫人買了許多的北國的特產,「a市沒有土特產,我就給你們准備北國各個地方的所有好吃的好玩兒的你們帶回南國,落個紀念。」
老夫人捏著女兒的手說:「等你科目三考過,拿到駕照了給媽媽報個喜。」
謝夫人緊緊拉著母親的手,她答應下來。
南墨坐在沙發上等江季去接老江和江夫人到來。
停機坪上放著一架藍色的飛機,計劃七點飛走。
現在也是清晨五點半。
南墨突然說:「爺爺,我能帶走一張照片么?」
謝爺爺問:「什么照片?」
他指著照片牆上掛著的一張有他的新年照,「我想帶回去,珍藏。」
管家了然,他走到照片牆上,取下它。
底片還有很多,現成的照片就這一個,現在洗也來不及。
酒兒感知到一個帥哥要走了,她在謝閔慎的懷中哼聲醒來,接著主動投入南墨的懷中。
小家伙也被晃悠醒,他打了個哈欠,手扣著爸爸的表鏈子看著滿屋子的熟人。
大約一刻鍾,江氏夫婦到了,他們也給南墨准備了許多的禮物……
人生的相逢,便意味著注定有分別,或早或晚。相隔或遠如千里,或遠隔天涯,幸好他們都還年輕,還有再次相逢的喜悅。
……
南墨登機前,酒兒這個小花痴還抓著他的領口,不願意離開南墨的懷抱。
林輕輕恐嚇她,「你和叔叔去了南國,以後就見不到媽媽和爸爸了。」
酒兒眨著大眼睛,她繼續盯著南墨不讓走。
南墨也喜歡這個女娃娃,除了聲音大一點,其他哪兒都好,「叔叔以後回來看你好么?現在叔叔要回我的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