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說叫爸爸回家吃飯~」
她小斷胳膊從程君闊的懷中伸出來,小手拿著程君闊的手機按著字母鍵盤然後放在他耳旁,「你問爸爸吃飯么。」
「叫你爸回家吃飯的是你媽媽,不是我。」
說完,程君闊從口袋中掏出一個紅繩揉搓成的鏈條,上邊掛著一個銀鈴。
他拉開拉鏈,手控制著雨滴的一條腿為她待在腳上,「這是我特意為你編的,保佑你健康長大,別弄丟了。」
帶好後,程君闊手動晃晃銀鈴,發出清脆叮當的響聲他才滿意。
然後又把雨滴裹在懷中,拉上拉鏈。
屋內,酒兒最有心,她四處尋找姐姐。
「爸爸,你女兒丟了。」
「你不是還在這兒的么?」謝閔慎不想搭理小妞妞。
酒兒又說:「我姐姐丟了。」
謝閔慎環顧一周,果然沒有雨滴的影子,他掐起小酒兒的腋窩,讓她坐在自己腿上,「雨滴去玩兒去了。」
林輕輕也說;「閔慎,家里沒有雨滴,你剛才見了么?」
馬上就該吃飯了,孩子突然找不到,謝閔慎起身,將小妞妞丟給江季,「我出去找找。」
枝繁葉茂的大樹下程君闊看著雨滴就笑,他吻雨滴的臉頰,開始偷謝閔慎家的孩子,「你跟著我走好不好?當我家的孩子。」
雨滴笑嘻嘻的將臉放在程君闊的肩膀上,她腳踩著程君闊的腿。
謝閔慎老遠看到這倆孩子在一處,他放心之余放慢了步調。
短暫的相處,雨滴和程君闊熟悉了,她聲音細軟的叫了一聲「小舅舅」。
因為他總是叫林珝的名字,雨滴記得小珝是舅舅,那他也是舅舅。
「哎,雨滴開始認得舅舅了。」
程君闊欣喜之際,又吻雨滴的臉頰,「以後都得記得我。」
這一幕被謝閔慎這個吃醋的老父親撞見,這還得了!
他都親了自己最愛的女兒的臉。
謝閔慎頂著黑如煤炭的臉闊步而去,「雨滴!」
「咦,爸爸~」雨滴在程君闊的懷中奮力朝父親身邊去。
程君闊拉開棉襖拉鏈放出雨滴,謝閔慎墊起雨滴的背帶褲抱懷中,「出門怎么不和爸媽說。」
程君闊從秋千上起身,「我覺得屋里人多煩悶就把雨滴帶出來了。」
他對謝閔慎沒辦法用到尊稱,他的父親和謝閔慎是兄弟,按照如此他得稱呼謝閔慎為叔。他的好友又是謝閔慎的妻弟,遵照這方他又要稱呼謝閔慎為姐夫。
兩相糾結,程君闊拋棄了稱謂。
回去的路上,謝閔慎提點程君闊,「大人的身上攜帶病毒或細菌通過嘴唇落在孩子肌膚上,輕則孩子會發燒感冒,重則會感染引起住院。」
程君闊,「我很健康。」
「我沒說你不健康,成年人的抵抗力強,病毒上身免疫細胞直接殺死,即使有,你也感覺不到。孩子不同,雨滴未發育完全,身體還在成長,頭疼腦熱疾病時有發生,該預防。在我家,我都不敢親吻她們姐妹倆。」
程君闊,「我剛才是太喜歡雨滴了。」
「我女兒萬人迷,你喜歡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