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舒承諾孩子,「下午媽忙完直接去公司接你們倆啊,吃過飯自己去床上睡一會兒。」
「好~小舒媽媽,妹妹呢?」
雲舒:「晚上回家就能見了。」
另一邊,謝閔慎去發熱科看完小師妹,她燒的迷迷糊糊的,護士要給她打屁股針,小天渾身充滿反抗。
葉稚華拿走針管,小護士說:「葉院長,你……」
葉稚華:「出去,我給她打。」
「啊?」
小護士離開,三步一回頭的關上門。
小天的床周圍站的都是她的師兄們,謝閔慎指著小天吆喝,「到底怎么感冒的,空調能讓你燒到四十度?」
小天拽著被子鑽進去,她虛弱無力,嘴唇干裂,整個人憔悴不堪。
這些做師兄的看著又氣又心疼。
葉稚華擺擺手:「你們先出去,我給小天打個針。」
旁人打針會不好意思,但是葉稚華給小天打屁股針,大家覺得很正常。
發熱科的走廊院長和主任們都站在門外,動靜大的仿佛是查房。
實則都是來看發燒的小醫生。
葉稚華,掀開被子,推著小天的後背撩裙擺准備給她後方打一針。
「嗚嗚大師兄,我不想打針,疼~」
葉稚華:「打在你身,疼在我心。」
再疼也得打一針,再燒下去小機靈燒成小糊塗怎么辦。
小天亂動不配合,葉稚華直接跪在床上控制著她的腰,警告:「別動,我下手了啊。」
「啊,不,大師兄你沒用碘伏擦嗚嗚。」
葉稚華自言自語,「看來也沒燒糊塗知道還得用碘伏擦。」
說罷,他拿起櫃子上的棉簽在她屁股外上側擦拭。
涼意傳達,小天的屁股自己縮了下,哭著說:「嗚嗚,大師兄你看我屁股。」
葉稚華笑著問:「那怎么辦?」
小天咳嗽了一下說:「你發燒了我也給你打針。」
「噗嗤,等吧,我就和你一樣身體素質差么。」
葉稚華將棉簽扔了,他趁著小天不注意,一針上去,小天渾身緊綳,都不敢呼吸含著淚讓葉稚華將葯注射進去。
「好了,哭吧。」
小天瞬間爆發,「哇,大師兄你打針好疼。你把針頭都扎在我肉里了,嗚嗚疼死我了。」
葉稚華:「酒兒打針還不哭呢。」
「那是胳膊,我的是屁股能一樣么。」
三分鍾後,葉稚華將病房門打開,屋外的三位白大褂醫生進去。
望著病床上的小師妹,一人留下一句批評。
葉稚華問謝閔慎,「你剛才給我打電話是有事么?」
謝閔慎:「不是大事,我家倆妞被賽扎叔給帶去y縣的清江山了。」
「你說下午手術的事情?」
「嗯,你先照顧小天,下午的手術我繼續跟進。」
病床上小天哭腔說:「二師兄,你讓咱大師兄去手術室吧。」
大家都不理她,謝閔慎手機響了,他看了眼立馬接通,邊說邊走出病房,「叔,你怎么把她倆也帶山里了。」
賽扎走到有信號的地方,他看到手機上的提示於是給謝閔慎回過去,「我打算告訴你,可你開車跑的我追不上。」
「上午那會兒我有急事,走的快。她倆呢?」
「框子里坐了個,懷中抱了個。」
謝閔慎:「你能一下子抱動她倆啊。」
「不胖,能拖動。你和輕輕說一聲別擔心了,如果不安全,我晚上就領著她們回家了。」
「叔,晚上必須得回家。住山中可不是開玩笑的,下午我手術結束就去清江山接你們。」
「看把你們倆嚇唬的,倆妞妞都不願意走,想和我住山里呢。」
謝閔慎強硬的說:「不行,你也得回去。」
「行吧行吧。」
賽扎掛了電話,他對期待的兩個孩子說:「住樹上的願望泡湯咯。」
雨滴比酒兒瘦些,賽扎將她抱在懷中,肩膀後的框子里坐著酒兒。
孩子即使再胖也胖不到哪兒去。
剛巧酒兒愛偷懶,不想動。賽扎牽著雨滴路上走,遇到路上的中草葯,他教雨滴識別,采過草葯直接丟給後邊的小妞妞。
……
下午,雲舒忙過急忙奔去謝氏集團抱兒子們。
路上見的人紛紛問好,「太太好。」
雲舒點頭回應,她進入專梯一路往上到了總裁辦。
艾拉瞧見了,「太太,來接孩子?」
「嗯。」
謝閔行在辦公室看到小妮子到訪,他對兒子說:「你媽來了。」
不等雲舒推門進入,兩個孩子卻把門打開,朝著雲舒撲去。
艾拉繼續去工作了,雲舒彎腰擁抱大兒子,抱起小兒子去丈夫的辦公室。
「想媽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