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讓夫人跟你去么？」

「別牽扯到聘兒，她不懂公司的事情。」

譚岳又說：「今晚如果事情不對，你再聯系聘兒。」

「譚董，你說這話，我怎么有點害怕呢？」

「過年前一般都不會平靜。」

日影西斜，天黑的早了。

不到六點，路上的路燈都亮了起來。

出租車司機到約定的地方見面，他拿出一摞照片，都是薩梅今日所見得人，所做的事，不算厚的一摞，雲星慕數了數，大約有二十多張。

他掏出手機給出租車司機轉賬五千。

「約定如此，合作愉快。」

送走出租車司機，雲星慕將跟蹤薩梅的照片都給了譚傾城，「回去慢慢看，我剛才大致看了下，確定沒有你父親。」

譚傾城：「星慕，你陪我出來我已經很不好意思了，不能讓你幫我出錢，五千塊錢雖然不對，但是我得還給你。」

「別還了，你就當包我十年的手機殼吧。」

譚傾城在計算，「一個手機殼三十塊錢，一年就算十個手機殼，一年也才三百塊錢，十年才三千塊錢，不行。這不夠五千塊。」

雲星慕：「我之前怎么不知道你數學這么好呢。」

譚傾城吐舌，「偶爾好那么一次。」

雲星慕說了句譚傾城聽不懂的話，「也不知道世界是不是都是如此，越好看的人，越笨。」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