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呀,我明明會畫畫的。」
程君栝:「會畫畫不代表這個能畫好。畫筆才多重了,你拿的這個勺子有多重。不一樣。」
雨滴不信邪,她又畫了一個。
結果,還是成了圓不圓,方不方的圖。
雨滴繼續。
不一會兒的功夫,她就浪費了許多的糖漿。
程君栝看了眼鍋中的最後一點糖了。
他說:「最後一個再畫不出來,家里可沒糖給你熬了。」
雨滴不自信了,她說:「君栝舅舅,最後一個,你教我畫心吧?」
她站在程君栝的懷中,仰頭問他。
程君栝看著她純凈的眸子,答應了。
他的大手握著她如細如蔥段的小手,在盤子中,慢慢的畫心。
二人看著那個圖,都異常的認真。
雨滴的手腕軟,程君栝的力道大。
搞好軟硬結合,配合默契。
畫完心後,雨滴急忙取出一根簽字放在心的中間。
二人的右手依舊緊握著,誰都沒有察覺到不對勁。
「君栝舅舅,我都不舍得吃它了。」
她扭頭,看著男人的臉頰,漸漸的著迷。
程君栝沒有察覺到少女心思漸漸變得不對勁,他安慰雨滴,「等你以後想吃了,我繼續為你做?」
雨滴說:「你能為我做多久?」
「你想吃多久?」
「一輩子。」
說完,兩個人都愣了。
雨滴都尷尬的不敢相信,剛才那句話是她說的。
她腦海就是出現了這個聲音,她才說出來的。
程君栝最先松開了她的手,雨滴這才感受到她的手剛才一直被男人抓著。
她張嘴,想解釋,可是又不知道該說什么。
忽然,洗衣機停了。
「我,我去烘干衣服。」
說完,雨滴臉紅的快速逃開。
程君栝在廚房也無措的手不知道該握拳還是還張開。
雨滴將衣服從濕水中撈出,又放入烘干機中。
她站在洗衣房處,不敢走動去見程君栝。
後來,程君栝擔心她濕頭發太久明日會頭疼,於是為她找出來吹風機放在茶桌上。
「去吹頭發吧。」
雨滴紅著臉點頭。
她拿著吹風機去了離程君栝最遠的插口處,插上電,"啊"
「怎么了?」程君栝又擔心的快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