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長溯:「你連我小妹子還不如,二年級的小孩子都會了。」
人遇好事,即使受傷,心情也是好的。
他靠在一個長了苔蘚的石頭上,「要回家過年了,提前祝你們新年快樂。」
「謝少爺,你少說話吧,你嘴唇都白了。」
謝長溯嘴角帶著笑容,「我得和我小妹子打個電話,她估計又要罵我了。」
謝長溯受傷,是他回去後,陳季夜才知道的。
有事時,謝長溯是一把利刀,沒事時,謝長溯和他妹妹一樣難伺候。
「我受傷了,流血了,你們用個擔架抬我,我還沒感受過被人抬的滋味。」
「謝少爺,你能從山脈走出來,就十幾步路,馬上就到屋了。」
謝長溯:「我剛才是強忍著傷痛才走出來的。」
後來,陳季夜出現,他一言不發,打量了謝長溯,「傷在哪兒?」
陳季夜撩起肚子,紗布又有了血跡。
陳季夜找來兩個下屬,「找擔架,把他抬出來。」
「……是少爺。」
醫生已經在病房等著了,院子里還時不時的能聽到一個女人的吼叫。
謝長溯:「隔老遠我都能聞到一股臭味。」
醫生將他腰上的紗布剪開,獨留傷口那一邊紗布不揭下來。醫生用碘伏倒在他的傷口處濕潤紗布,幫助醫生解開紗布時,謝長溯不疼。
因為他的血干在上邊了,如果紗布揭開可能會將結痂也揭開,或許還會將謝長溯周邊的皮膚生生扯下來。
陳季夜坐在一旁,「怎么受傷的?」
「沒留意,被偷襲了。」謝長溯問:「怎么活捉的,她這次沒有人肉炸彈了?」
陳季夜:「上次是因為提前有准備,帶去的是死侍,所以才會失手。」
陳季夜又問:「你見到他培養的死侍了嗎?」
「不知道,反正見得都被炸死了。」
陳季夜追問,「其他地方你又查了嗎?」
謝長溯:「這就是我要對你說的,接下來的任務,又得交給你陳少爺了。我傷養好,要回家過年了。」
陳季夜:「大伯知道你受傷嗎?」
「不知道。」
「那你回家太早,大伯會發現。」
謝長溯枕著自己的胳膊,「如果不回去,我就要錯過新年了。」
在謝長溯和陳季夜聊天時,醫生一聲不吭,用鑷子,將謝長溯身上的紗布蹭的一下拽了。
「啊,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