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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年春,雨滴回到學校天天做題。
酒兒還會跑個神兒,「姐,你成年禮物想要什么?」
雨滴寫試卷的手停下,「我想見他一面,就見一面。」
酒兒好像戳中了姐姐的淚窩,她聽到大姐說的話,接著看到大姐趴在桌子上一個人無聲的抽泣。
酒兒不敢說話了,她自己做錯事般,一直坐在雨滴身旁,拘謹著。她中午也沒吃飯,陪著姐姐在教室坐著。
雨滴哭夠了,自己去用涼水洗了個臉,帶著妹妹去了餐廳。
雨滴的朋友圈又更新了。
程君栝看著那行對他說的話,他發呆了兩個小時。
他手下的兵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林可是最新一個來隊里的。他走上前,壯著膽子問了一句,「長官,你怎么了?」
程君栝關上手機,他起身,嚴肅著臉吩咐,「你們繼續訓練。」
後來,程君栝和隊里告了假。
他回去了。
沒有出現在雨滴的面前。
只是在他生日那天,開了一輛不起眼的黑色小轎車,藏匿於眾多車輛中。看著學生們一個個出來,看著他許久未見的女孩兒,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仿佛一眨眼,都會少看一眼雨滴。
陳季夜過去了,站在酒兒的身邊,他車里還拿著一束花。「小哥哥,你太扣了吧,你給我送一捧唄,干嘛送一朵呀。」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小妞妞酒兒說。
陳季夜:「你問我要的就是在你成年這天收到我送的花,又沒說送多少,送你一根就可以了。」
說完,酒兒撅著嘴,拿著自己的一朵白玫瑰,卻還是幸福的坐在了庫里南的副坐。
雨滴一個人有點落單,她揮手和妹妹告別,又看著星慕和阿晨上車。
她站在卡宴車前,環顧一周,像是在等人。
謝閔慎在車上喊她,「雨滴,你在找誰?」
雨滴繼續看著四周,她編了個謊話,「哦,剛才有個同學說我生日要送我生日禮物,但是我沒等到她。」
雨滴的視線,其實已經看到了那輛不起眼的黑色轎車,里邊坐著程君栝,只不過她不知道里邊坐著那個男人,只是掃了一眼,繼續看其他的車了。
林輕輕在副坐,開車窗催了催女兒,「雨滴,禮物又不急在這一時,家里你曾爺爺還等著呢。」
雨滴還在車前站著,每來一輛新車,她都會看一眼。
謝閔慎對妻子說:「別催她了,再等五分鍾吧。」
就五分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