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所有人都在瞞著她。」謝閔慎又說。
既然是這樣,林輕輕也想喊女兒回國了。
「君栝什么時候出國的?」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她們兩個要是遇到,我真是……」謝閔慎氣到無語。
林輕輕:「鄰國,應該不會那么巧的碰上。都不是一個國家,一個肯尼亞還不夠雨滴去做義工的。她怎么會去索馬里。」
謝閔慎:「但願吧。」
不知道為何,當時程君栝和雨滴都在國內的時候,他反而沒有這么擔心。可是如今,兩個人在都不在一個國家,但是!他也沒來由的擔憂。你說那么多國家,她為啥就去了索馬里的鄰國呢?
中非不能去?剛果不能去?安哥拉不能去?為什么那么多的國家,她偏偏去了肯尼亞那個不是很大的國家。
林輕輕聽了丈夫說後,她也拿出地圖,在手機上尋找。
肯尼亞。
雨滴領了一些口罩,她和一群老醫護在了解非洲病死率最高的疾病。
講完後,天已經黑透了,一行人結伴前往宿舍。
雨滴看著寂靜的異國土地,她心中異樣萬千。
回到宿舍,雨滴洗漱過,一樓的男生去鎖了大門,她第一次獨自在異國的宿舍里,輾轉難眠。
翌日,早上她是熱醒的。
外邊太陽剛升起來,她就渾身黏的濕熱,難受的起身。
睡衣的後背都因為汗水顏色都變得深了。
她用了二十分鍾快速的洗漱,換好衣服,就去了昨天分配的崗位報道了。
焦姐是護士長,這次來的女生比較少,雨滴剛好是一個西醫的學徒,所以讓臨時也幫焦姐當一個小護士。
焦姐問雨滴:「你一個出了名的小神醫,當小護士,委屈嗎?」
雨滴笑了笑:「醫生和護士的責任是一樣的,只不過是叫法不同。」
焦姐也笑了笑,「你爸媽有你這樣的女兒,簡直要幸福死了。」
雨滴想到自己的父母,每次不是被她氣就是被妹妹氣。「應該,不會。我爸爸應該要被我和妹妹氣的老的快了。」
在醫院了不到十分鍾,便聽到有病人去了。
……
北國,謝閔慎每天和女兒打電話,准確掌握女兒的行蹤信息。
得知她每天都在參與救助工作,謝閔慎倒數著時間過日子。「你幾號回來,爸去機場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