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一些,她沒有動,留著可能要和程君栝去隊里,直接裝的現成的。
程君栝沒回來,雨滴坐在他的卧室,不舍得動床上的「早生貴子」,也不舍得點燃梳妝台上的兩個紅燭。
五點時,程君栝回來了。
他徑直回到卧室,看到室內等他的人。
「婚房的布置,你滿意嗎?」
雨滴看著四周,點頭。
「每一處我都很滿意。」
程君栝關上門,去到雨滴面前。
新婚夫妻,同床共枕這一關是免不了的。
和程君栝獨處時,雨滴竟然有點不自在。
「你,你剛才去哪兒了?」
雨滴問。
程君栝望著不敢直視他眼睛的雨滴,回答道:「送客,最後和兩個領導在談隊里的事情。
我多申請了幾天假期,陪你出去玩幾天再回隊里。」
雨滴抿著下唇,她哦了一聲。
「我這幾年也不在國內,景點我不知道有什么,一會兒我問問酒兒和傾城,讓她們給我們推薦一個地方。」
「好。」
室內又詭異的安靜下來,程君栝知道女孩子羞澀什么,他主動說:「如果你沒做好准備,這個事情不急。」
雨滴恨不得地上有個縫隙,把她深埋下去,明天再把她扣出來。
這,太尷尬了!「我先去和酒兒傾城聯系。」
雨滴逃似的跑了。
傍晚,該面對的逃不掉。
燃起室內的紅燭,雨滴洗過澡,換上紅色的睡裙坐在梳妝台處。
綢緞如牛奶絲滑,裹在雨滴的身材上,她肩膀上是兩根吊帶,墨色秀發落在後背,洗過澡讓她臉上騰著熱氣。
當時買的時候也沒覺得這個睡衣穿上這個露骨,怎么今晚穿上,她覺得渾身都在發燙。
不一會兒,程君栝洗澡出來了,他看向了梳妝台處靜坐女子。
程君栝視線立馬撇開,而後,他又一想,這是自己的妻,他看不是正看?
於是,程君栝視線落在雨滴身上,他口干的咽了口唾液,去到雨滴身邊。
他伸手碰了碰雨滴的長發,微干。
「其實,我還有個睡袍,但是剛才試了試,那個睡衣比這個還要,要露的多,我就,就選的這個睡衣。」
程君栝的手落在雨滴的肩膀上,雨滴瞬間渾身緊綳。
她手緊緊捏著裙擺,深呼吸。
程君栝彎腰,從梳妝台處,攔腰公主抱起穿著稀薄的雨滴。
雨滴也順勢摟著程君栝的脖子,她臉紅滴血。
任由程君栝動作輕輕將她放在床上。
程君栝關了床頭的燈,室內瞬間被燭光照亮,映的滿室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