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女孩兒會覺得二人壞了游戲規則,到她這里,竟然是給他一種「我就是規則」的霸道感。
「阿宿也是這樣認為的。」
謝長溯笑著和女朋友對視,他看著女孩兒驕傲的說:「阿花連我都敢算計,她可不是一般的女孩兒,是不是?」
「小心眼,你就記上面包店我搶你三天面包的仇了。」
「沒有記仇,我在驕傲。」
阿卡看膩了二人,他說:「來,我出個題看你們兩個回答是否一致啊。」
謝長溯看著阿卡,「你說。」
「就拿現在來說吧,如果我們船下有人安裝的炸彈,要殺了你們,你們會怎么做?」
阿卡問。
陳絕色笑著說:「我還挺想坐坐有炸彈的船是什么樣子。」
阿卡驚愕,他看向謝長溯。
謝長溯說:「等阿花坐夠了有炸彈的船,再把炸彈送給安裝炸彈的那個人。」
陳絕色對謝長溯說:「別送的太禮貌。」
謝長溯問:「肚子剖開,把炸彈埋他肚子里可以嗎?」
「我贊同。」
陳絕色說。
阿卡震驚。
他不意外謝長溯會做這樣的事情,但是比較意外那個女生會開這樣的玩笑。
「阿花,你家是做什么的?」
陳絕色:「微商。」
阿卡又問:「做的哪國的?
代言的什么?」
陳絕色眼中的笑意驟減,她眼眸凌厲的望向阿卡,「怎么,想搶生意?」
阿卡看著陳絕色的眼睛,心倏的驚了一下,而後,他看著陳絕色笑的不達眼底,「我是做外貿的,想認識一下你們,或許以後我們有生意上的往來。」
謝長溯不動聲色的看著身邊女生,等陳絕色眸中的寒光凝聚成冰時,謝長溯開口。
「你做的那點小生意,還輪不到和阿花家談合作。
阿花可是有錢人家的小姐,請我吃飯都敢包餐廳。」
阿卡說:「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我這不是想多結識一個人,多條人脈。」
「阿花還是個學生,家里的生意她也不清楚,你少打注意。」
「行行行,不打不打。
阿花,我剛才說的你別放在心上啊。」
陳絕色笑著點頭。
謝長溯的手直接伸到陳絕色的身後,摟著她,「困了靠我身上睡一會兒。」